”
莱叶愣了一下,随即感到十分的屈辱。为国战死是君王高尚的死法,可他失去了这个机会;被俘而祭旗是君王合理的死法,他这样死了也算死得其所。但若是为苟活而当了敌军统帅的奴仆,则是纯粹的对一国君主尊严的践踏,他断不能答应:“你这是欺人太甚!”
温雅蹙了一下眉,觉得这漂亮小雀的叫得有些烦人了,便又在他胸口踢了一脚:“这有你反对的份么?既然你不想当侍奴,那我便将波雅城连你一起烧了。让四十万人给你陪葬,想必也对得起你国君的身份吧?”
“不、不要!”莱叶在一瞬间便放弃了原则。在他从小受到的教育里,周朝贵族都是不把臣民当人看待的,因此莱叶真的相信这邪恶的监国公主能做出此等丧心病狂之事。“你……让孤当奴,孤答应了,只求你放过城中的百姓,他们都是无辜的……”
“他们能不能活,得看你的表现了。”温雅俯下身,伸手在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捏了一把,却突然掐住了莱叶的脖子,“第一条,以后在本宫面前要自称‘奴’,别让我再看见你耍这讨人厌的性子。”
监国军的长职勤务官接管了波雅城的治理,而经历了第一次实战的新兵们则被统帅带回大营编入正式军。
在回程的火车上,温雅让被迫为奴的波雅国小国君为她端茶倒水伺候洗漱,莱叶也都老老实实地做了。只是这些简单的活计并没有让莱叶对“丧尽天良”的监国公主有分毫改观,反而因为过于轻松了,而让他始终觉得后面还有真正的折磨。
从某种角度,莱叶猜得确实不错。在他侍候过那邪恶的监国公主洗漱更衣后,本来按规矩就可以退下了,却被温雅语气平淡地叫住:“过来。”
莱叶已经当了两天的侍奴,本以为对这监国公主的秉性已经摸透了,知道她并不是习惯折磨下人的主子。因此他以为晚上侍候温雅就寝后便可以放松些,在刚要庆幸自己又挺过了一天时却被突然发难,不由得心里暗恨,言语上也维持不了这两天装出来的顺从:“该是就寝的时候了,殿下又有何吩咐?”
他这毫无自知之明的语气令人不快,因此温雅也不和他废话,直接道:“跪下。”
莱叶瞪大了他那双幽蓝色的漂亮眼睛,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跪这敌国统帅,如此损人尊严的命令仍然令他心里怒火中烧。但想到波雅城里的四十万百姓,他还是在温雅面前耻辱地主动屈起膝。
温雅倒是没嫌弃他的态度,只是走到这漂亮的小国君面前,俯身捏了捏他的脸颊。这张脸确实很美,以至于让她可以临时地忍受一下波雅人妄自尊大的性子。不过温雅虽然可以忍受却也没耐心去驯服,她想上便会直接上,此时也一样,果断地上手去扒那小国君身上的长袍。
莱叶并没有往风月之事上想,只以为邪恶的监国公主要对他施刑,于是一动不动地任由她脱,以冷漠厌恶的态度表达他身为波雅之王的崇高自尊。可待温雅将他身上的长袍褪下大半后,却是将手向他两腿间伸去。
莱叶吓了一跳,反射性地向旁边躲开,全然没了自持身份的冷静:“你要做什么?!”
但温雅只是平淡地威胁了一句:“好好跪着,否则我现在就下令调转行进方向,回去让你亲眼看着波雅城如何被焚。”
这还是她两天内第一次提及波雅城,莱叶不敢拿波雅国的臣民们冒险,只好强忍着身上赤裸的不适,屈辱地重新跪端正了。
“忍着点。”温雅提醒了他一句,便熟练地伸手揉了一把这漂亮的小国君腿间尚未被开采过的那对玉卵。
丝雷吉文化里崇尚禁欲,贵族更是食斋食素,因此这漂亮的小国君也比温雅之前操弄过的男人更瘦削些。但他虽然瘦,身量却是十分修长的,而在他白皙瘦长的两腿间,这对尚且纯洁的玉卵分量也是颇为可观。
莱叶本就对于如此赤裸着被人接近十分反感,已是强忍着为了波雅城百姓的安危而不去反抗,可当那只温热柔软的小手触碰到他腿间的禁忌之处,他竟是全身一颤,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从那里涌起,令他不由得惊叫了出来:“啊!”
而接下来自己身体的反应,却让莱叶全然不知所措了——他腿间那处原本纯洁柔软的物什,竟在邪恶的敌国统帅的触碰下肿胀起来,涨大到他从未见过的可怕程度,而立成了一根又粗又长的硕大肉棒。
莱叶原本只是隐约知道这与男女之事有关,因为这在丝雷吉人的文化中是禁止讨论之事。他身为少年人也曾对自己未来的伴侣有些模糊的幻想,但莱叶从前只想着自己身为波雅之王配得上世间最纯洁美好的爱情,至于身上这处怪异的物什或许也并不要用到。
而现在那邪恶的监国公主略施手段就将他的下身变成了这副可怕的模样,莱叶不由得感到恐惧,也生不出一点旖旎的心思,只觉得这“丧尽天良”的监国公主要对他施加伤害——可是再想到那些无辜的波雅国臣民,莱叶只能咬紧银牙隐忍着,却也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温雅打量了两眼这小国君腿间的肉棒。这根东西的分量让她颇为满意,而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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