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违抗主人的命令,我便只得请你观赏屠城了。”
莱叶原本一心想着辩白自己,被这一拽却疼得反而找回了理智,听到此刻还在骑着他的人却如此冷漠地对他说出威胁的话,心里原本各种朦胧的感觉都如潮水般退去了,只留下空洞的绝望。
在腰间的束缚松开后,身下的人便不再有任何动作。温雅只当他是害怕波雅城的民众遭受报复,于是借此毫无顾忌地将这漂亮的小国君狠狠享用了一番。
他那根涨硬的肉棒虽然从表面看上去开口处像是宽了些,但真正操弄起来却不怎么能感觉得到,反而因为那小口处有些凹陷,而在肉棒顶端与子宫口亲吻时会有些特别的细微感觉。并且在温雅快速骑坐地操弄时,那处凹陷和子宫口分离时还会产生一点吸力,让她颇有些新奇感。
由此温雅便沉浸地骑了这小国君好一会。一边扯着他那浅茶色的长卷发,一边坐在那根玉雕般硕大而漂亮的肉棒上仔细地碾着,用她被完全撑开的穴肉认真地尝了那涨硬的肉棒的每一处。
不得不说,这波雅国小国君的身子操弄起来颇为舒服。而且他身上的肌肤温热而细腻,即使身材相比于温雅骑过的其他男子瘦削了些,摸起来却也不输手感,反倒是那纤细的腰在被一下下骑坐的时候本能地颤动着,帮温雅将他那根肉棒吞得更深了。
只是温雅自顾自地骑了几十叠后,才发现这原本妄自尊大的小国君许久都没说话,甚至连叫都没叫出来几声。
她并未停下腰间操弄的动作,仅用手掰过身下人的脸来察看,却见这波雅国的小国君紧闭着双眼,一张清冷矜贵的俏脸上满是泪痕,因为被操弄而泛粉的薄唇已经咬出了鲜红的血。
温雅只以为他是极度抗拒被自己骑,不由得升起一股心头火,抬手便在那张漂亮的脸上扇了一耳光:“睁开眼!”
莱叶被打得偏过头去,却咬紧牙关没发出一句呻吟,只是咽下呜咽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而那两枚精致的乳首也小巧地立着,随着胸腔里的喘息而颤抖。
“还不睁眼?”温雅又扇了他第二个耳光,“怎么,波雅城的四十万人,现在对你已经不重要了?”
似乎只有听她用他的臣民威胁,这波雅国的小国君才会有所反应。可当那双漂亮如深海般的幽蓝色眼睛睁开时,温雅却竟在其中只看见空洞的绝望。
莱叶睁开眼,却已经对不上焦距,红肿的眼眶里溢出泪,但并不能再哭泣——他此时已经失去了神志和实感,只剩下由最后的一点绝望所控制的躯壳,在这里承受覆灭了他国家的敌军统帅的虐待。
温雅也看出来了,却并不因此失了兴致,反倒觉得终于可以暂时摆脱这波雅国小国君妄自尊大的讨人厌性子。于是她又接着在这副空洞却漂亮的躯壳上叠了二十几叠,才死死夹住那根玉雕般矜贵的硕大肉棒,在得到最终满足的同时将那股处子的初次白乳尽数接进了子宫中。
爽过之后,温雅便直接从那根已经被操弄的泛粉却还还胀立着的肉棒上起身,犹自到床上睡了。
而莱叶仍旧睁着眼,却是早已被骑昏了过去,僵着身子在地上维持着原状跪了许久,也不知是在夜里何时才倒了下去,昏厥着在车厢卧室冰凉的地板上过了一宿。
莱叶也不知道自己第二天是如何醒来的,可他拖着这副无一处不酸痛的身子,仍然去外面的廊道里打了伺候主人洗漱用的热水。
当他端着水盆跪在主人面前时,莱叶的全身除了生理性的痛就只剩下麻木,心里如同缺了一个洞,所有的感觉都从那洞里流走了。
他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却也不再关心,甚至他连自己被俘后波雅城百姓的命运也没有去想过,只是机械地服从主人的命令——哪怕他昨天还在仇恨和畏惧他的主人,把她当作丧尽天良的灭国仇人。
然而当他侍候过主人用午膳之后,主人却突然伸出手,像是要抚摸他的脸颊。
莱叶不明白为什么,但他的身体却自己害怕地躲开了。被封印在内心深处的恐惧在此刻似乎外溢了一点,随之溢出的还有昨晚模糊的回忆……瞬间疼痛便淹没了他,可莱叶不明白,为什么除了身上疼之外,他的心里也这么疼,疼痛得眼前只剩下晕眩的散光,让他无法去思考任何其他的事情。
而这在温雅看来,便是刚乖巧了半天的波雅国小国君又露出了本色,自不量力地要继续和她对着干。
她觉得厌烦了,随意重复了那个一直在用的威胁方式:“再敢躲,我就屠了波雅城。”
谁知在她这样说之后,那小国君漂亮清贵的小脸上却蓦地流下了两行泪。
温雅以为是她把这自命不凡的“波雅之王”逼得太紧了,于是略微放慢了动作,改为去安抚他的头顶。
莱叶看到那只手接近,内心深处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可强烈的疼痛和畏惧还是让他继续往后躲,而使得温雅的手扑了个空。
温雅之前还没遇见过如此怠慢她好意的情况,反手便抽了这不知好歹的小国君一耳光,也没了逗弄他的心情:“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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