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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知秋高潮后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趴在萧律胸口无助地喘息,精液射在他胸腹上,各种液体混合着流到木马椅的椅背,他浑身都轻轻颤抖着,射精后他几乎脱力。这时他抬头看萧律,对方却似笑非笑,像是在看他的笑话。
他被萧律折磨得死去活来,萧律却穿得整整齐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砚知秋对他这事不关己的态度觉得火大,生气地一把搂过他,在萧律嘴唇上不停啃咬。萧律愣了一下,便凶狠地回吻过去,砚知秋再怎么生气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只被惹急了的猫,他一下下抚摸着砚知秋的后颈安抚他。
但砚知秋的肉逼里还插着一根木头桩子,哪怕他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被那根木制楔子影响到。在他和萧律唇舌交缠时,萧律总时不时坏心地把他往下按压,直至他已被搅弄得酥麻无力的嫩穴再次抽搐起来。
“唔啊……嗯嗯……”砚知秋低声轻哼着,“不要、不要了……”
“不要?你低头看看,你的骚逼流了多少水?”
萧律又开始用言语来刺激羞辱他,但令砚知秋难受的并不是他说出的话,反而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反应确实如他所说一样淫乱不堪,他甚至不用去看,都能想象出他底下的女穴湿漉漉地被木楔插着的样子。
“呃、哈啊、哈啊……”粗重的喘息声如同巨兽的低吼一般回响在偌大的酒店房间之内,落地窗外夜色如水,城市里是看不到星月的,但无数的人造光点缀着这样的夜色,万家灯火看起来倒也别有韵味。
砚知秋的手紧紧攥着萧律的衣襟,黑色高领毛衣的领子几乎被他扯得变形。他的脸伏在萧律胸口,毛衣的材质触感粗糙,让他面部肌肤被磨得泛红。不知何时他的目光落在窗外,灯红酒绿的世界和他们之间仿佛隔了好多光年一般遥远,他脑子里只有自己粗涩的喘息声和萧律抚摸他后颈的轻柔触感。
“萧律,你喜欢我吗?”砚知秋突然问他。砚知秋的记忆如同被摇晃得七零八落的树枝,只有几株枝干颓然而立,细枝末节之间却片叶不剩。他隐约记得萧律说憧憬他,但根本记不起细节,甚至分不清梦与现实,也因如此,他更加患得患失。在他的记忆中,萧律似乎从之前就非常擅长性爱,但哪有人天生就擅长这个的。他必定是在无数人身上一点一点摸索过,才能变得如此熟练,那么他和多少人做过呢,他于性爱中的温柔和狂乱又被多少人窥见过?
萧律没想到砚知秋会这么直白,他低着头在思考应该如何回答,一向沉稳冷静的萧助也有片刻慌乱之时,甚至他的脸上都憋出了一阵红云。
长时间的沉默让砚知秋觉得有些呼吸困难,萧律没有回答他,或许只是这个事实让他觉得失落。萧律却猛然将他抱了起来,发狂般的向他索求,砚知秋也由着他去,都说先动心的人是输家,历来都是常胜将军的砚知秋也做了一回输家。
萧律紧紧箍着他的腰,妄图再次将砚知秋按在椅子中间凸起的木桩之上,砚知秋这时出声了:“不要、不要这个,我想要、你的……”他想要什么不言而喻,萧律轻笑一声,动手解开他双脚脚腕上的皮带,他抱着砚知秋想让他站在地上时,砚知秋双脚一软,直接摔跪在了地上,萧律射进他后穴里的精液因为他的动作太大又汩汩流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落在看起来十分昂贵的地毯上,砚知秋从来没这么难堪过,在萧律面前表现得像个废物。
然而这一幕给萧律造成的冲击并非砚知秋以为的自己的软弱,反而是他的精液从砚知秋的后穴里溅射出来这种视觉冲击让他几近发狂。
萧律一声不吭地把砚知秋从地上抱起来,原本想要温柔地循序渐进的想法早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他如同一头劲瘦有力的雄狮,手把着硬挺得有一定弧度的肉棒狠狠地再次插进了砚知秋的肉穴之中,他松软的后穴仿佛天生为了被男人操而长出来的,吸得萧律头皮发麻。
显然砚知秋并没有因此而得到充分满足,清醒的他还没有充分意识到雌穴给他带来的影响有多大。因此即使他此刻被萧律抱着猛戳后穴中的敏感点,也违和地感觉到不对劲。
“啊啊啊、唔嗯……不、不……”砚知秋攀着萧律的肩膀,试图逃离那坚硬如铁的男人的性器,然而他身体的重量仍然让他止不住地下落,加上萧律并没有将他抱得很紧,因此他再次被粗涨的肉棒填满了。
“砚总,你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骚,喜欢…喜欢。”萧律的真心话夹在性事之中,听起来并没有多诚恳,在砚知秋看来更是如此。
萧律喜欢的或许是他淫荡的肉体,换了另一个人来他必定也会对其说出同样的话,砚知秋想。
于是他放荡起来,扭着腰状似挣扎,实则在迎合萧律的操弄。萧律抱着他行走,深一下浅一下地插进他的后穴之中,他原本狭小的后穴被鸡巴撑得满满的,穴口的嫩肉几乎被撑开得变成了半透明,穴内淫液不断溢出。除此之外砚知秋前面的女穴也如同被操坏了一样流出水液,砚知秋每被操进身体深处,他就深深浅浅地淫叫起来。
“啊啊、啊!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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