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仿佛这样能安慰到自己,然后颠起了身子。
“好麻…嗯…我把跳蛋调成随机模式了…它们俩,好像都在震……”
纪年来回坐了好多下,突然抓起手机关掉了跳蛋,一下瘫倒在床上,良久纪年的眼神才回焦,带着水光的眸子看向陆离,他扯过一条黑丝带绑住眼睛,切断了和陆离的眼神交流,把假阳扔在一边,躺在床上抚摸自己的身体。
“我现在很舒服,后面和胸都很舒服,我想你碰我,但别让我射,”纪年的手滑过肋骨又摸到侧腰,“喜欢,喜欢你碰我,你从不让我疼,却总喜欢让我发痒,我现在,也有些上瘾了…嗯,想你捏捏肋骨,继续往上或往下都可以,手放到腋下我会忍不住夹住你的手,我会努力忍耐的,如果我打不开自己你也可以把我绑起来,往下捏捏我的腰我也许会蜷起来,你也可以按我的腰窝,摸哪里都随便你,玩弄我,挑逗我,折腾我,折磨我,但别让我射,我不想射…哈啊…”
即使被丝带挡住眼睛,陆离也知道那下面的眼眸水汽蒸腾。
“不射的话…就能…就能一直玩……好舒服…”纪年抱住陆离的枕头磨蹭,跳蛋随机给予他甜美的感受,胸部按摩仪被枕头压得更贴紧了,纪年忍不住蹬了蹬床单,意识一片迷蒙。
陆离觉得小人玩得差不多了,哄诱道:“乖,自己把前面拔出来。”
纪年的手听话地摸到前面,懵懂道:“不想射…”
“不会的,听话,拔出来。”
白浊慢慢流出来,纪年搂着枕头大概是睡着了,跳蛋似乎检测到许久没动便自动关闭了。
陆离远程在手机上关了灯,又看了看手机上模糊的身影有些愤恨地挂掉视频走进了浴室。
按照原定的航班,陆离应该在下午起飞,可最近天气多变,雷雨说来就来,这趟航班也不得已一拖再拖。
陆离给纪年打了个电话,让人先去吃晚饭,别等自己了。
纪年看着满厨房的半成品撇撇嘴,踢踏着拖鞋,把东西套上保鲜膜塞回冰箱,给自己整了个煲仔饭吃,又回到冰箱前挖了几块冰出来,倒了杯可乐。
‘可乐还是冰的爽~’感慨了一下冰可乐的快乐,纪年看了眼时间,原本是想开车去机场接陆离的,打乱便打乱了吧,就是不知道这航班要什么时候才能到。
陆离回到家已经将近凌晨两点了,外面的大雨还没停,陆离上下车走路的功夫就沾湿了裤腿,进门看见窝在沙发上睡着的纪年忍不住轰人去卧室睡。
大概是听着雨声不自觉睡着了,纪年睡得迷茫竟然还知道催着人去洗个热水澡,陆离应下,把人劝进卧室,冲了澡很快躺到床上。
陆离给这次出差的项目组成员放了一天假,航班延误到那个时候再加上出差,铁人也得歇歇,自己却在次日准时到了公司,跟余行远交代了一下细节,简单开了个会,又忙活了一阵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余行远直接把人轰回去休息,说自己不是摆设,这点事他做得到。
陆离站在公司门口恍惚了一下,似是被日光迷了眼睛,不一会儿纪年就开着车来到她跟前。
陆离笑了笑:“不是和余行远不对付吗?”
那怎么还有联系方式?
“谁稀罕啊!”纪年傲娇了一下,拒绝承认。
补觉醒来已经是傍晚了,肚子空荡荡的,中午没怎么吃饭,缓了这么久才想起来。不过这种感受在以前似乎是很寻常的,只是习惯了有人照顾,饿肚子的感觉才在今天显得久违了些。
陆离拉开窗帘,落日余晖爬进来,顺着刚才打开的卧室门延伸到走廊,看上去想和客厅的阳光衔接到一起,饭香像是被阳光蒸腾着飘进来,提醒着陆离,她切实地活在一个稀松平常的家里。
纪年回头看人出来才把低声工作油烟机的吸力调高,招呼着陆离别等着,先吃,最后一个菜马上就好,陆离还是等到他来了才有所动作,不是出于绅士礼仪才没动,而是等人把菜端上来后抬手抚了下他的脸,紧接着被纪年把筷子塞进手里,念叨着‘我的脸不能当饭吃的’。
陆离心情很好,睡眠扫去堆积的疲惫,晚餐填饱肚子,看着搞到中途实在无心工作的纪年,陆离终于出声:“如果不急的话明天再做吧,用不着这么折磨自己。”
纪年僵着脖子转过头来幽怨地看了看陆离,生生让陆离开始琢磨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对,记忆搜索一番无果,又用视线看回去,气的纪年转身去了浴室,不一会儿又开门把陆离一起拽上才关上浴室门。
被折腾了一番的纪年终于安静了下来,后面塞着陆离的赏赐重新坐在桌前,陆离拿起另一个他板绘用的东西,十分耐心地跟着这位新老师学点绘画的知识。
要是老师不偶尔说不出话或者手抖就更好了。
纪年其实有些惊讶,艺术类的东西是需要天赋的,但陆离的手十分精准…额…怎么说,描绘的他的身体有些过于精准了,纪年看着指导过后画面上留下的r18内容呼吸有些紊乱。
“你学过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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