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又生病了。?
穿进现实的小软o:呜呜,老攻,信息素素~ 20
周一早晨,姜洛洛从被窝里爬起来去了学校。
大概是因为生了一天多的病,精气神也不好,所以整个人越发带着股脆弱易碎的气质,像是高台上半悬空的瓷瓶。
似乎再有一股微风,就能把他从高台上刮落 ,碎成一地白瓷。
手机振动了一下,是宴寒的消息,让他中午跟着自己一块儿吃饭。
姜洛洛把书包放在课桌上,正准备回消息,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了他。
姜洛洛抬头:“谢班长。”
谢清点了点头,目光落到姜洛洛脸上,带着隐忍的疼惜:
“周六宴寒去找的人,是你?”
姜洛洛点了点头,看着谢清越发沉重的模样,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
“怎么啦?”
谢清坐在了他同桌的位置上,看着姜洛洛苍白到让人心疼的小脸,忍不住皱起了眉。
“我有个远房表哥,在国外一家医疗团队里面实习。”
“他喝醉了酒,聊天的时候不小心泄露出来,自己所在的医疗团队,最近在为宴家做事。”
谢清声音发哑:
“他说,宴寒找到了实验体,他们从实验体上成功提取出了新的东西,实现了现代科技新的跨越。”
“如果能得到宴家的肯定,这项成果拿出来,有望得到国际上的医疗大奖。”
“他还说,周六下午从那个实验体上抽了400l的血,那个实验体很年轻,和宴少似乎有感情纠葛。”
姜洛洛愣愣的坐在凳子上,眼睛都没有眨,脸色苍白的像张纸,唇瓣哆嗦着张开个弧度:
“实验体是什么?”
脑海中蹦出某个让他心底发寒的念头,握着手机的粉色指节用力到发白。
“我吗?”
他似乎是猜出了答案,所以连最后那个疑问的尾音都是哆嗦的。
谢清点了点头,“洛洛,你昨天是不是被他们抽了很多血?”
姜洛洛缓缓点头,又很快摇了摇头。
“我、我也不知道……”
手机上的细白手指搅在一起,卷翘睫毛抖动的像飓风中的蝴蝶,他轻轻道:
“少爷说,那是为了给我检查身体……”
“谢清,你知道的,前段时间,我因为低血糖昏过去了……”
从对往事的回忆中,他似乎得到了点底气,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
然后仰着一张几乎白到透明的小脸,黑亮的眼楼笼着一层雾气,带着想要被肯定的哀求,小声问道:
“谢清,你是不是搞错了?”
“你知道的,我的身体是不太健康的……”
“少爷他没有那么坏,他帮了我很多次。”
“或许真的是一场体检呢……”
小美人仓皇又失落,像只被人丢弃在路上的小奶猫,可怜兮兮的失去了所有依靠。
又像是失了精气神一样,脸色苍白又脆弱,漂亮的额头沁着密密的一层薄汗,看起来格外虚弱。
谢清看着他良久,直到越来越多的同学来到教室,直到原本安静的教室泛起喧哗声,他在轻轻的问道:
“如果真的是正常体检的话,你现在为什么会这么不舒服呢?洛洛。”
被他注视着的人怔愣片刻,然后缓缓垂下了脑袋。
乌棱棱的眼睫在脸上打下一层阴影,微微发白的唇瓣紧紧抿着,整个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又可怜。
又无助。
谢清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正想递给他,又被凭空出来的一只手隔断了。
差点迟到的萧忆慈有些不悦的看着谢清,质问道:
“谢清,你怎么回事啊?”
“大早上的你是不是想挨揍啊?”
看着因为紧张姜洛洛,连绿茶都索性不装的萧忆慈,谢清没有隐瞒。
压低的声音继续道:
“我早就告诉过你的,那个人心口不一,翻脸无情,让你和他保持距离。”
“不过现在知道也不晚,以后远离他就好了。”
萧忆慈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小同桌现在这副样子和谢清没关系。
他把书包放在桌子上,两只手撑着桌面,身体微微前倾:
“你怎么啦?洛洛?”
“只是休了个周末而已,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了?”
姜洛洛抬起脸,来对着他摇了摇头,“我没事的慈慈。”
眼眶里浓重的雾气堆积在一起,像是在漂亮的眼珠上笼了一层透明的玻璃。
卷翘的睫毛上,要落不落的缀着点水滴。
似乎他摇头的幅度再大一些,一些眼泪就会顺着睫毛滚落了。
他接过来谢清递的纸巾,放在眼睛上面按了按,又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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