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7章（2 / 2）

艰涩。

自己来晚了吗？

他还是和别人在一起了吗？

薄薄的手机有些硌人，裴屿却浑然不觉。

只有电话那边的院长絮絮叨叨，终于在寂静的夜色响起几声鸣笛之后，喋喋不休的男人终于回过神来，随着话筒试探道：

“裴老师，你还在听吗？”

裴屿“嗯”了一声。

他稍稍转头看向窗外，车窗倒影着他的脸庞，耳骨钉在路灯的照耀下熠熠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