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白浊热流直接就灌满了少女的整个屁眼。
庄静婷绷紧了身子,抽搐着,刚刚随着黑哥的最后一击,自己前面的穴也喷出了许多的水,大概是实在太多湿滑,那电动阳具居然从她穴里被挤了出来。
“肏……这水多的……真是堵都堵不住啊……”
而庄静婷则不断的扭摆着身子,小穴好痒,她好像男人的肉棒插一插,可是黑哥却只喜欢肏她后面,想到这里庄静婷真是又羞耻又无奈。
而黑哥享受着菊门的吸吮,肉棒还在不断喷射着精水,直肠好像在努力挽回他一样,将他死死咬住。
黑哥捡起那满是淫水的电动阳具,又插会了少女水嫩嫩红艳艳的小逼里面,然后将自己的肉柱刚从庄静婷的屁眼里拔了出来,“你好好在家里呆着……等老子晚上回来再来肏你……”
此时的庄静婷已经筋疲力尽,就算前穴里的电动阳具还在震动,她还是受不住强烈的困意来袭,渐渐地睡了过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庄静婷已经有些适应了前穴塞着电动阳具,后穴插着黑哥肉棒的日子,黑哥还教会了庄静婷如何舔弄自己的鸡巴,舔得让他感到舒服了,就喂给她买各种漂亮的衣服和首饰。
黑哥虽然出手大方,但是在肏她的时候可是一点也不讲究。
有一次黑哥没忍住,竟然直接就尿在了庄静婷的菊眼,一波波热烘烘的尿液打在庄静婷的直肠上,刺激的庄静婷全身都抽搐了起来。
而后穴哪里能承受那么多尿液,所以拿尿水就飞溅的到处都是,等到最后黑哥射完精水拔出来之后,才发现庄静婷也爽得失了禁。
后来庄静婷和黑哥处的越来越融洽,日日在黑哥的调教奸淫下,身子越来越敏感,每每被黑哥摸了摸身上的哪一处嫩肉,下面就会流出淫水,口技也越来越好,小舌头不仅越来越会舔,看着黑哥的一双眼睛里,又娇又媚又勾人,水汪汪的看得黑哥每次都坚持不了多久就在她嘴里缴械投降。
而黑哥很喜欢把庄静婷吃不完的精液抹在脸上、脖子上,也不去擦,就是喜欢看着她被精水弄的一塌糊涂,乱七八糟的样子
一年就这么过去了,庄静婷明显感觉到胸前的乳儿沉了不少,黑哥更加爱她的酥胸了,每天早上起来就要庄静婷自己把奶子送到他嘴里来,求他好好舔舔。
庄静婷一会儿叫他“爸爸”,一会儿又叫他“老公”,整个人越发地骚媚起来,彻底变成了离不开男人大肉棒的小骚货了。
江诗韵是省城医院的小护士,刚刚工作不久,可是她的工作努力极了,到处可见她那灵巧的白色身影,由于她年纪小,天真活泼,科室的同事和病房的病人都挺喜欢她这个亲爱善良又勤劳能干的小姑娘的。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今年夏季,医院里来了一个男病人,而正是这个男人的到来,彻底改变了江诗韵的生活轨迹。
四十多岁,长的五大三粗,身板结实,浓眉大嘴,肌肤坳黑,浑身的肌肉疙瘩,好似有使不完的劲。
这个男人叫国阳洲,是个煤老板,早年当过兵,所以一直喜欢健身和跑步,在加上他本来身材就高大,所以躺在病房里面就像一个大黑熊一样骇人。
更令这里的医护人员头痛的是,这个男人的脾气很暴躁,动不动就打人骂人,据说他年轻的时候就因为打架斗殴进过看守所,本来就是不是好人,没有想到阴差阳错的又当上了大老板,有了钱之后,那自然就是更加豪横了。
国阳洲才住进医院不久,就对医院里各种事情挑三拣四,最后不知道疏通了什么关系,医院居然把他这个吃烧烤的时候一点点烫伤的小毛小病弄到了什么病房。
于是乎他在病房里,想吃就吃,想睡就睡,稍有怠慢和不如意,还常把女护士骂得狗血淋头的,那段时间,江诗韵科室的女护士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这个把自己当成土皇帝的狗男人。
国阳洲住院一周下来,科室的女护士基本上都被他臭骂过了,唯独只有江诗韵没被他骂过,不但没被骂过,江诗韵去替他换药时,他还安静、配合的,姐妹们都说是江诗韵的“护理技术好”还说是“一物降一物……后来渐渐的,但凡是国阳洲按铃要护士去打针换药,都是由女护士江诗韵去了。
一天午后,江诗韵和姐妹们忙完手里的活,才安顿好其他病房的人午睡,护士室的铃声就响了,那是国阳洲的病房按的铃。
“亲爱的,瘟神又来了。”有一个姐妹提醒道。
“嗯,我这就去。”江诗韵说着就端着早已经准备好的医用托盘,向国阳洲那间谁也不愿意去的病房走去。
这完全是日常护理,就是发药和换纱布,江诗韵一如既往麻利的做好了,当她转身弓着收拾托盘时,国阳洲猛的一下把她按在了床沿上。
那时正是仲夏,天气很闷热,江诗韵喜欢只穿着内衣内裤,在外面套一件白色护士服上班,江诗韵被突然按倒在病上时,她起初还以为是国阳洲没站稳,跌倒在了她的身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国阳洲已经撩起她的护士服,一手按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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