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王城问了调养的方子交给了陈大夫依着覃与体质配药,覃与这回来癸水压根没有半点不舒服。慕遥什么心思他再清楚不过了。“她已经睡熟了,也没哪里不舒服,你可以回去了。”慕遥冷哼一声:“别以为你在朝为官我就怕你了,少在我面前装什么大房。婚书还是你拿回来的,上边的名字明明白白写的是我,要真论资排辈,怎么着我才是大房。”穆追本就因为婚书这事对慕遥不爽,这会儿听他这个完全不了解事情真相的傻子在这儿拿捏正宫架势越发生气。他阴沉沉地盯着慕遥,直到对方视线开始躲闪,这才冷笑一声:“你可真幸运。”什么也不必做,就能赢得她的注意力,叫她不离不弃;什么都不必懂,就能毫无顾忌地去争取她的爱意,不用时刻忧心会失去她。真幸运。慕遥见人说完就走,连个让他询问的机会都没留给他。他皱了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想到覃与,就立刻把这点不爽抛到了九霄云外,美滋滋地进了院子。可很快,他就明白了穆追那晚为何轻飘飘地放过了他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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