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灭门交给了三个外门弟子,谢一与凤泽便离开了山门,前往了昆仑。“我们提前算好了日子,应当不会耽误。”凤泽看着手中的地图,“就是有几处地方标注并不明确,恐怕有些危险。”灭门距离圣都并不遥远,然而那是对实力丰厚的宗门来说,若是像是昆仑那样有钱,便可以打造属于本宗门的飞船,亦或者是长距离通行的灵剑,这些,都需要实力深厚的修者来掌舵。对于谢一和凤泽来说,两个实力并不稳定的废人,想要去圣都,显然只能走着去。谢一揉着自己的腿,“长久没走路,走起来有些不适应。”灭门抵达圣都需要八百里路,谢一发现第一个问题,是她的双腿无法适应如此高强度的走路。她被禁锢在深渊十年,莫说走路了,动也费劲。说真的,她双腿没萎缩,也是因为曾经是修仙者罢了。现在,谢一要让自己的腿动起来,有些难,有些疼,有点爽。她认真地揉自己的腿,手指尖用力,打着圈地让自己的肌肉放松。山间树木茂盛,谢一就那么坐在大树下,有日光穿过树叶落在她身上,周围环境显得格外安静而寂寥。凤泽看着谢一不急不缓地揉腿,他亦是坐下来,学着谢一那样揉着腿。谢一看他“早就痛了吧”凤泽不是不累,只是他也在苦撑。当初他一口气爬到灭门的时候,双腿膝盖已经磨到肉血模糊,白森森的骨头都露出来了。他虽然有着妖族凤凰血脉,那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好了的。凤泽深吸一口气“嗯。”谢一微笑起来“可以争一口气,但是不必对自己人。”对于他们这些曾经落入深渊的人来说,想要再信任一个人很难,但是谢一不想让自己的身体出了深渊,灵魂还在深渊里没出来。她宽慰道“你不再被凤归鸣追杀,现在,你是灭门弟子。”凤泽的眼睛微微亮起来。他这些时日的迟疑,谢一似乎都看在眼里,她都懂。凤泽抿了抿唇,看向自己的手腕,开口“师尊,其实凤归鸣每次抓到我,都会取走一些血液”谢一挑眉“凤凰血脉”凤泽正要说什么,安静的林间,杀意凛然而至。最初的杀意,是在脚下的残叶。那些被践踏在地上的枯叶,瞬息从地上席卷而起,幻化成无数的利刃,将两个人卷在其中谢一攸然抬眼,她冷笑“你也只敢用阵法来杀我了。”“越子良,你还真是没有长进啊。”越子良跟着谢一与凤泽许久。从他们俩出了灭门之后,他便明白谢一打算做什么。可笑,谢一一个曾经的阶下囚,如今竟然还想要去圣都他不会允许那一刻出现。因着昆仑挑战源源不断,越子良已经无法糊弄下去,只能被迫接受了属下们的挑战,没有本命剑,他根本就打不过他们,于是此刻的越子良,被罢免了职位,他只觉着所有的人都在嘲笑他。更为可怕的是,他的仇家数不胜数,随时都会杀死他。他想要在昆仑里求得庇佑,然而失去了威信,他甚至在昆仑里也遇到了埋伏。越子良犹如丧家之犬。去哪里呢他心想,只要抓到谢一,他便能重掌刑堂了。然而,面对着谢一,他开始觉着恐惧。越子良并不清楚谢一将自己碾压的力量是什么,他心知如今的谢一并不可同日而语,于是他并不打算从剑术上杀死她,而是从谢一并不擅长的空间阵法上。跟了谢一几天,越子良打算算好了谢一的必经之路,所以他早早地布下了阵法,以落叶为杀意,将谢一与凤泽一起收入囊中事实上,他算的刚刚好。但是他并不明白,为何谢一并不害怕,并且似乎早就知道了这就是阵法中心谢一抬起手指,她的指尖上出现了一抹绿意。一根细小的绿叶在发芽,瞬息变成了藤蔓。绿色藤蔓生长出满满当当的叶子,那些绿意盎然的叶片离开藤蔓,飞速地与那些枯叶交织枯叶湮灭谢一说“我只是想试试木系灵气如何。”越子良站在结界之外,他的瞳孔一缩,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怎么会用木系灵气”修士的灵根,便是修士能掌控灵气的根源。有什么样的灵根,便能掌控什么系别的法术。谢一从出生的时候,便是纯粹的水天灵根,那么她现在无论发生怎么样的变故,也只能使用单一的水元素。可是现在,谢一竟然用出来了木系灵气,来克制他以枯叶为载体的空间法术谢一微笑“你以为你很了解我不,越子良,你根本不了解我。”她经脉里的赤乌灵气疯狂的运转,向着她的指尖而去那些赤乌灵气随着谢一的心念,转化为她想要的木系灵气,生长出无数的藤蔓,那些藤蔓不仅盛开在她的指尖,更是向地上蔓延,直至形成了一道绿色藤蔓围成了的绿墙
枯叶被木系绿叶绞杀肃杀的气氛终于消散,越子良构建的结界阵法,破越子良的身影终于出现,他与谢一对视。那双瞳孔里,终于出现了恐惧。因为一片极为幽绿的绿叶,已经悄无声息地飞到了他的喉间。只需瞬息,便能割断他的脑袋。就像是他曾经想要对谢一做的那样。生死一瞬,越子良大脑一片空白,他下意识地喊“师尊”多年未曾听过的二字,落入谢一的耳间。她微微怔忪,最终只是落下手,那道绿叶收敛了杀意,轻轻地盘旋在空中。谢一说“当年你拜师,唤我一声师尊,如今你以师尊二字,求得一命生。”“你我孽缘,到此为止。”她到底还是愧对于我越子良脸上的窃喜还未展现,便化作一声哀嚎“啊”右手断在眼前,鲜血迸溅。悬浮在空中的绿叶,染上了红色的血液。嘀嗒落下。越子良不可置信,不敢相信自己的右手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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