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十六岁、又能以个人的劳动收入为主要收入来源的,视为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个人的劳动收入”不包括彩票、专利等偶然、一次性的获利。所以贺明隽需要找一份在上学之余可以做的正经工作。他不愿意等一年多才能不需要法定监护人做自己的代理人。而且,有了收入证明,他就可以开户炒股。他到时未必会这么做,但到底多一条路。等房东回复的间隙,贺明隽又查了一下这个世界各种竞赛的时间。因为原来的贺冬冬学习一般,他就读的高中也很普通,他没有了解这些的必要和途径,这也就导致了贺明隽获取的记忆里没有半点相关信息。搜索后,贺明隽得知今年的数理化竞赛已经结束或进行中,只剩下生物联赛他还有机会参加。他当然不会错过。竞赛的奖金是他需要的。而且,他总要拿出点什么,证明自己有实力高二就参加高考。贺明隽联系了三个房东,其中有一位回复今天就可以看房子。他换上校服,拿着身份证和学生卡就出了门。今天是周六,现在这个时间,贺小宝在上兴趣班,贺父多半在饭店,而贺母可能是在逛街或做美容,然后去接贺小宝。贺明隽骑着自行车,到了约定地点。他见到的房东是一位六十多岁的太太,姓吴。房子是一居室,面积不算大,胜在干净整洁,家具等一应俱全,可以拎包入住,而缺点则是这里临街,隔音不太好。这个缺点对贺明隽来说无所谓,他问了租金后就决定签合同。可房东太太见他未成年,有点不放心,问他原因、能不能请家长来办理。贺明隽就说“我没有父母。”“本来我是住校的,可与舍友有点不和,就想搬出来住。”房东太太登时同情得不行,她可能考虑到再多问是戳人伤口,就转移话题,向贺明隽了解些别的方面,又提出几个租房守则。贺明隽一一作答。最终房东太太不仅同意签合同,还打算给他减租。她完全没想过贺明隽是说谎。一是,按照大多数人的观念,谁会在父母的生死这种事上说谎啊二就是因为贺明隽太有迷惑性了。在房东太太眼里,他就是那种不会花言巧语很诚实可靠、还聪明上进的好孩子。明明还是那副皮囊,贺明隽和之前的贺冬冬是完全不同的。贺冬冬气质有点阴郁,他总是喜欢缩着肩膀,把过长的头发垂下来遮住眉眼。而贺明隽不喜欢眼前有遮挡,他将额发梳了上去,还打算等会儿就去剪头发。他的气质并不张扬,但由内而外散发的自信却是遮挡不住的。他说那句话时,不管是神态还是语气,都看不出丝毫的心虚。房东太太自然信了,看向贺明隽的眼神都带着怜惜。贺明隽没有接受房东太太减租的好心,他撒这种小慌只是为了省事,而不是想占便宜。签完合同,又支付了押金租金之后,贺明隽就开始联系换锁公司、熟悉周边环境、购买所需的生活用品他争取明天就入住。贺明隽还没有忙完,就接到于秀丽女士的电话,说他们今晚不回去,让他自己解决晚饭。贺明隽求之不得。他又往返一趟,把一些要用的书搬到出租屋。至于生活用品和衣服等,他没带。不是怕被贺父贺母发现,他们几乎不怎么进贺冬冬的房间,或许就算进了也未必会发现其中有哪些变化。他只是不太习惯贺冬冬的风格。他到底不是真正的十六岁少年等贺明隽再次返回贺家,不只芯子,他连外形也像换一个人似的略短却清爽不失少年气的发型,完全符合几乎没有人遵守的、关于仪容的校规要求;身上穿的是藏蓝和白配色的校服外套,里面是一件圆领的黑色卫衣;脚上是一双白色帆布鞋,鞋带整齐连交错都是有规律的贺明隽在玄关换鞋的时候,从客厅方向混在动画片声中传来一句“冬冬”声音带着疑惑的上扬。因为角度的原因,客厅的人是看不到贺明隽现在的样子的。那么,于秀丽的疑惑是意外贺明隽从外面回来吗他不在家,他们竟没有发现贺明隽应了一声,转身就看见过来查看的于秀丽。她看见贺明隽,先是愣了一下,才问“你出去剪头发了啊”贺明隽“嗯。”于秀丽觉得他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但她拧着眉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反而觉得自己脑海中关于大儿子的形象有点模糊。冬冬都长这么高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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