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肉一阵抽搐,喷出大股的淫水,直直浇在敏感的龟头。
男人的鸡巴在江玉的骚逼里面跳了两下,又粗大了一圈。江玉只觉得男人掐着自己腰的手力气重了许多,下身的肏干越急越重,两个人交合处挂满了白浆。
极速肏干了数十下,江清淮挺身将鸡巴送入江玉水淋淋的骚子宫,射出又一泡精液。
幼嫩的子宫壁被迫承受着男人的白浊,可怜兮兮的瑟缩着。
江清淮没急着抽出鸡巴,龟头泡在温水浴一样,享受着江玉骚子宫的侍候。
那肉壁和子宫口的肉环一缩一缩,让江清淮心猿意马,疲软的性器隐隐又有抬头的迹象。
他转头去看怀中的少女,却发现江玉竟被快感逼着昏死过去,眼尾泛红,眼角还挂着两滴泪珠,嫣红的小舌都吐在唇畔没来及收回。
他终究没再继续,只是将鸡巴埋在少女的逼穴,抱着怀中的少女躺下了。
临睡前江清淮恰好看到床头和江玉一起被送来的小包,他打开来看了看,是一些药剂。
有催眠剂,辅助买家更细致的催眠调教少女,还有增加情趣的催情剂,给女孩用的催乳剂,少女的乳房被特别调教过,注射催乳剂后哪怕不再哺乳期也可产出奶汁。
江清淮回想起含吮少女葡萄大小的奶头的口感,幻想如果有奶水滋润该更加美味,便趁着少女昏睡注射了催乳剂。
第二天是江玉先醒过来,睁眼便看见男人大片精壮的胸膛,江清淮牢牢把她搂再怀中。
回想起昨晚疯狂的性事,身体像要散了架似的疼,最严重便是后腰,穴肉也是麻麻的,总之是没一处舒服的地方。
但心里还是觉得羞涩又幸福,她终于,终于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了父亲。
她小心翼翼地想要挪开男人抱着自己的手臂,却不想竟挪不开。
江玉抬头,对上江清淮略带戏谑且饱含情欲的眼神。
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复苏。
江玉这才想起昨晚,最后自己竟是在高潮的同时被肏晕了过去,而那之后,江清淮的性器竟是整晚抖埋在自己的穴中。
早晨男人本就容易晨勃,更何况鸡巴埋在少女的骚穴内。
江玉大惊道:“不、不可以,小穴很痛,肯定、肯定里面都肿了,爸爸早上放过阿玉好不好…”她抱着江清淮都手臂,胸前的两团柔软在他的臂膀胸膛来回的擦蹭着。
江清淮想起睡前给江玉注射的催乳剂。
“那可怎么办?骚女儿的任务可是帮爸爸泄欲呢,阿玉就是爸爸的小母狗,肉便器,怎么可以拒绝爸爸呢?”
“那阿玉就用别的地方帮爸爸吧,就用这对骚奶子怎么样?”江清淮循循善诱,大掌握住那两团雪白的奶子揉捏,格外关照了那葡萄大小的奶头。
江玉的奶头比寻常人大不少,似乎奶孔也更加清晰,江清淮揉捏拉扯几下,竟然真的有奶水从那处小孔中渗出,他舔了一口,味道清甜。
纯白给的药剂效果还不错,他这样想着。
江玉浑然不觉自己的乳房已经发生了变化,仿佛分泌奶水只是寻常,见爸爸去舔舐,还主动将奶头往江清淮口中送去。
江清淮顺势叼住奶头,牙齿不轻不重地一咬。
“奶子这就发骚了,迫不及待的往爸爸嘴里送?”
江玉从善如流点头,却感受到江清淮的大鸡巴在自己的骚穴内小幅度地缓慢抽动。
虽然动作不大,但摩擦过的穴肉都火辣辣的疼,像是无声的惩罚与催促。
江玉便坐起身,小心翼翼地将穴中的肉棒抽出。
“啵—”的一声,挺立的鸡巴从江玉的小穴滑出,长久含着鸡巴的肉穴此刻成了一个圆洞,在空气中瑟缩着,内里被肏得烂红的媚肉清晰可见。
江清淮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江玉只好捧着奶子将身体俯地极低,她两腿分开地跪坐,逼穴贴着柔软的床单。
没了东西堵住的小逼一时之间也合不拢,穴里的白精混着骚水争先恐后的外流,沾湿了一片布料,在灰色的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深色的印记。
江玉捧着一对儿肥软硕大的骚奶子,紧密的拢住了挺立在江清淮小腹处的大鸡巴。
乳肉全方位地包裹抚慰着柱身,江玉低头,鸡巴的腥臊气味儿又让她兴奋,情不自禁地含住了柱身顶端的龟头舔吮,柔韧湿软的舌头细致地舔弄着马眼,男人的呼吸逐渐粗重。
两团骚奶上下揉搓挤压着柱身,奶孔也由于挤压缓缓分泌着奶汁,顺着奶头滑落,滴在男人的小腹,格外淫乱。
她为男人抚慰许久,下巴发酸,小嘴里都要麻木了,也不见江清淮有射精的迹象,江玉抬眸眼神颇为幽怨的去瞧父亲。
江清淮看着她委屈巴巴的小模样,胸中顿时升起一股施虐欲。
他按住少女的后脑狠狠下压,粗壮的鸡巴狠狠肏进江玉的口腔,硕大的龟头紧紧抵在喉管射精。
江玉下意识地吞咽,精液顺着食道滑下,还没等她缓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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