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秋露口不应心,眼神更像拉动弹簧,绕远了又拽回来,恨不得将他那件松垮的浴袍烧出无数个洞。
谢观棋浸在这样谈不上清白的目光里,觉得自己已经衣不蔽体:“哦?那是因为什么?”
“刚才某人跟我说在等一个人,依景突然就说她要出门,今晚不回来了,好巧,真巧。”她加重那个“巧”字,同时也在垂涎他的喉结。
“是吗,确实巧。”他又笑,还能回应她的醋言醋语。
回到他怀里,就像候鸟回归暖巢,她也变回那个吃醋撒娇,胡搅蛮缠的小妻子。其实大多数时刻,她喜欢,不对,是享受这种恃宠而骄的感觉,因为对他、对这段婚姻存在童话般的自信,知道他收紧的双臂,微震的胸膛,都是对她心存爱意,无限纵容的证明。
抱着她的人低声问:“依景有没有跟你说,她要去哪里?”
“谢观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提问。”
他默了半晌,恍然:“我应该知道了。”
“什么?说来听听。”秋露嗅到八卦的气息。
谢观棋微微一笑,食指轻点两下她的鼻尖:“与你无关。”
别人的私事她确实没兴趣,不痛不痒的撒泼也只是情趣的一部分,压抑一整天,当下环境密闭且安全,她肆无忌惮地欣赏浴袍半敞的性感美男,在他的手来回捏揉她的耳垂时,直接扑上去撞他嘴唇:“先让我解解馋。”
谢观棋沉沉发笑,单手按住她后脑勺,头微微一偏,夜半骤响的敲门声让热度僵滞在唇上。
两人静了会,呼吸和湿意重新流动,门外的声音阻止他们继续:“棋哥,睡了没?”是阿宇。
秋露低低哀吟,捧着他的脸连啄数次,谢观棋哭笑不得,掐腰将她从身上抱下,看着那张委屈的小脸消失在卫生间门后时,才打开那扇门。
漆黑的卫生间里,秋露侧脸挤贴门背,隐约听见他们在聊今晚场地布景的事。
“我靠,漏了一份,应该在皮皮那里。”阿宇一拍脑袋,作势要走,“我下去拿。”
“不用,明早再拿来。”谢观棋说,“回去休息吧。”
“好咧,不打扰您和嫂子的夜晚时光。”他识相地溜了。
她听得心惊,而后猜到是在说打电话的事,在那道落锁声响起后,探出小脑袋往外瞧。
谢观棋站在门口,低头浏览白纸黑字文件,腰上多出一双细白的手臂将他圈住,a4纸从视线前挪开,她的下巴抵在他心脏的位置,一双大眼睛瞅着他,像要和几张纸争风吃醋。
“你要把我也赶走吗?”秋露嘟唇问。
小坏蛋的问题,也藏着坏心思。他眼帘微垂,盯着她的唇低声说:“我觉得不用,毕竟这里有很多地方能让你休息,想在哪里?”
下一秒,浴袍因人为滑至臂弯,她仰头指挥:“去你刚才坐过的那把椅子上。”
他低低笑了下,把人抱在身前路过白床,床尾的手机响一声,显示30秒后自动关机。
秋露:“帮我充电。”
谢观棋:“好。”
一路吻到书桌旁,谢观棋一手托抱她,一手摸到白色数据线,插入手机底端接线口,三秒后屏幕亮起,充电成功。落满灯火的玻璃窗上,不再是单调的一人身影。
二人成双,缠绵悱恻。
“出差累不累?”谢观棋问。
“第一天而已,不累。”秋露愈发心疼他,“谢总监,你辛苦了。”
“还要叫谢总监?”他捉住她的小手,故作正经地说,“如果叫谢总监,你就是女同事,那就不可以这样。”
她乌溜的眼眸里映着两簇屋内的灯影,亮得摄人,腰间长带的结,因她的命令而罢工,像散兵遇袭四散开来。
“谢总监,明天要用的稿子,需要改哪里呀?”视线里是一览无余的、完美的他。秋露看得脸烫,轻声解释,“我怕你太累,想帮你分担一点。”
“都是小问题,既然你过来了,我帮你改。”谢观棋依着她,半真半假沉入角色,“今晚别走了?”
“你不是还要给妻子打电话嘛。”一种隐秘的感觉,在拉链锯齿摩擦的声音里悄然蔓延,流入血液,如电流而过,“会不会耽误你呀?”
“打电话用嘴就好,不会让你等着。”他的一言一语,像个迷惑人心的混蛋。
“可是……”
“好了,秋小珠,你乖点。”他哄道。
秋露不甘心,还欲继续:“那我等手机充满电就回去。”
谢观棋在她颈侧低笑,再吻。
“谢总监,大概要充多久呀?”
他声音低下来:“同款数据线,应该和你之前充的时间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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