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耳道都浸在胶状浓稠的畜精里。他两眼涣散,嘴怪异地大张着,喉管咕噜咕噜地冒泡,像是要反刍。身体并没有其他创口,只是肚子高高隆起,肛门已经脱出一截能轻松塞进拳头,此时正不停喷着白精。并不是人类的。
随从里有不少人见过司徒启从前意气风发的样子,跟此时肮脏污秽的模样大相径庭。不需要血腥场面,仅仅是这样就足够让人心惊恶心。江朔冷眼扫了一圈,最终无人敢吐,只是脸色都青白扭曲。
司徒聿目眦欲裂,急促地哼吟。那曾经高贵儒雅的男人却一动不动,只是瘫在地上一阵阵地呕精,任由那黏稠秽物逆流堵住鼻腔。
“这可不行,司徒府主还没有和您的小儿子做爱呢。”江朔冷眼示意,当即就有警卫上前给司徒启颈侧注射了一管透明液体。
所有人都看到这已经被折磨得眼神涣散呆滞的男人极力坐起身,警卫像训狗一样一边给着命令一边打开牢房门,一声“去”就让司徒启跪爬着靠近司徒聿,一路都不停呕着精液和口涎。
司徒聿此时极力挪动着后退,眼神极度恐惧,不想让神志不清的父亲靠近,也不想在此种境地和父亲性交。他最爱的那个人已经变成了怪物,只知道交配服从。
司徒启头脑混沌,模糊记得插过的性器都是长形肉物,眼前的东西好像没有长。不对,是拖到地上了,还是红白的一长条。
司徒聿疯狂挣动锁链后移可已经没有空间,只能惊恐地流泪,绝望地看着父亲正捡起他的肠子塞进已经脱垂出大半的肛门,那上面的蚁虫腐蛆全部被父亲用肠道包裹,他最爱的人在噗嗤噗嗤地哼笑,似乎是觉得舒服。
这样惊悚变态的血腥景象让警卫都是无言,默然退回岗位。
“你们父子该庆幸烟儿不再记挂那晚的事,过了今晚便能解脱。”江霖漠然起身离开,一众人等才淌着冷汗急步跟上去。这样的炼狱景象无人想再看。
直到上车江朔才敢露出疲色,苦笑着和这位小他十岁的年轻男人诉苦。“小爷,刚刚我是真有些撑不住了,看您这意思原本还有更厉害的手段?”
江霖脱下黑色手套解锁手机并没有接话,只垂眼触着屏回妹妹消息。
江朔就当这位是默认了,庆幸还有小姐束缚着。他已经不想再看那些处刑场面了。
江霖推开包间门时三个女孩都看了过来,中间的黑色铁盘正滋滋烤着洁白牛肠,透明油脂不停流向四周,上方悬着白色抽油烟机吸掉大部分油烟。满屋都是烤肉和香料气味,并不呛鼻。
“哥哥。”江如烟起身小跑着抱住这个身上还带着风雪寒气的男人,微微仰头看着他,眼神爱恋羞涩。
江霖回抱住只到他胸口的妹妹,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笑着喊她“宝贝”。那双墨玉色眼睛温柔宠溺,丝毫看不出十几分钟前的冷厉。
霍婉和谢瑱对视一眼都是撇了撇嘴,默默蘸着干碟吃刚烤好的牛肠。她们都知道江霖的秉性,并不觉得这个男人有多么值得喜欢,家里人谈论到时也是厌恶惊惧,并不愿招惹。两个女孩见江如烟将这瘟神拉了过来一起吃烤肉脸色都有一瞬的扭曲,但无人敢说不。
“朔哥哥,和我们一起吃吧。”江如烟叫住了正要替他们关门的江朔,却见这个向来带笑的哥哥神情有些怪异。
“不用了小姐,我并不饿。”江朔极力不去瞟那些堆在瓷碟里白花花的滑腻肠子和各种各样的红肉,和江如烟告辞的间隙却看到江霖面色如常地被妹妹喂了一块刚烤好的冒油牛肠,不由得更加反胃。关上门后急步逃离这家餐馆在夜色黑沉的街道大口大口吸着冷冽空气,以平复呕吐的欲望。
江朔直到口鼻都变得通红冰冷才开始放缓呼吸,抬头看着仍在飘雪的夜空喃喃自语。
“小爷快点结婚多陪陪小姐吧,我也能舒服点。”
江如烟低头提起婚纱裙摆由江霖一路护着上车,霍婉和谢瑱在后方提高拖尾放置好后就关好婚车车门,一起上了下一辆奔驰slr。周围设了银色隔离护栏和一众保安用来维持秩序,在闪光灯和记者的播报声中这多达150辆的婚车车队从江宅大门齐整出发。这场让全国人民都震惊的豪华婚礼在各个地方的娱乐频道实时转播,渥区和央府新闻频道则是同时直播。
江如烟自上车后就一直低着头,害羞地盯着与哥哥十指相扣的左手,内心喜悦又温暖。
江霖低声喊着宝贝,右手指腹隔着白色蕾丝手套轻轻摩挲妹妹手指,怜爱地看着他的新娘耳根羞得通红,仍旧是不敢抬头。
“烟儿,我的宝贝,抬头看着我好不好?”江霖亲了亲妹妹熟红的耳垂,如愿见到宝贝听话地抬头看他。水墨色双眼满含羞涩爱意,妆容清透温婉,嘴唇涂了一层亮色唇釉,整张脸隔着一层细腻白纱极为清纯漂亮。她已经是他的妻子。
“宝宝今天好漂亮。”江霖情动地亲吻宝贝笼在白纱下的脸,低声坦白自己的欲望,“我想和你做爱了,老婆。”
江如烟被那声“老婆”刺激得微颤,无措又有些羞愤地看着哥哥,脸颊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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