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这狼狈的、毫无自保能力的可怜模样让程逆的残虐欲望无限高涨,兴奋得瞳孔都在颤抖,发着亮光。
“小顺,回答我,你还想射吗?”
温顺艰难忍受着口腔的痛苦,沙哑地回答:“想。”
“很好,我给你这个机会,但你要让我更快乐,我想要最极致的享受。”
程逆蹲下身,伸手轻轻抚摸温顺的脸颊,片刻后忽然狠狠掐住温顺的下颌,迫使低眉顺目的温顺正面与自己双眼对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小顺,用你的生命来取悦我吧。”
温顺被迫看清了程逆眼睛里疯狂的欲望,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那毁灭欲的亮彩令人胆寒,但也无比美丽啊。
温顺晃着神,慢慢点头,在心里为自己的人生感到悲哀。
程逆笑起来,温柔地亲了亲温顺,将黑色的绳索一圈一圈绕在温顺白皙的脖颈上,像是在用丝带装点礼盒,又像是在给爱人围上围巾。
温顺无比顺从地跪着不动,任由程逆将死亡的阴影招来,笼罩在自己身上。
绞绳套好,程逆站起来将黑绳末端甩上笼子顶部,穿过笼顶的栅栏再拉下来,一点点收紧。
笼子足够高,足够大,绳子的位置也足够好,有着适合观赏的绝佳光影。
随着绳索收紧,温顺被迫颤抖着双腿艰难地站起来,两手下意识抓在脖子上的黑绳上,嘴唇因不安而苍白着。
明明很想把绞绳扯开,明明很想挣扎求生,却在努力克服,这真是可爱。
“小顺真是可爱,我也真是好爱小顺啊。”
程逆像是很感慨一样微微叹息,脸上摆着舍不得的表情,手上却在迫不及待地收紧黑绳。
温顺双脚踮起,直至稍微悬空,原本微弱的窒息感越过临界值迅速强烈起来,他眼前发黑,开始浑身痉挛,双腿不受控制地奋力踢蹬,但脚腕上的铅球还在,这双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腿实在踢不起来,只剩下不住的抽动。
他的双手死死抠住脖子上的绳圈,求生欲终于压过了理智,指挥着他的双手胡乱扯动,却完全无力将黑绳弄断。
在这种状态下,温顺两腿间的肉茎似乎扬起得更高了。
程逆兴奋极了,差点抓不住绳子,胯下刚刚宣泄过的性器又硬挺起来,他难以形容温顺这时的模样有多性感。
来不及继续欣赏,程逆连忙把绳子栓到三角木马中间还沾着血污的假阳具上,让这狠狠拷打过温顺的优秀刑具继续执行绞刑,自己解放出双手,紧紧拥抱住温顺,然后挺动腰部贯入温顺饱受折磨的菊穴里。
甬道中并不松弛,甚至算得上紧致,因为连续的折磨令内壁充血肿大。
程逆不断撞击着温顺的身体,发出响亮的拍肉声,这微妙的给温顺争取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在每一次发狠地相撞时,温顺都能得到一瞬间的空气。
这绝非什么生机,而是将绞刑的过程拉长了。但似乎也不是没有好处,意识不清的温顺恍惚中听到了程逆的告白:“我爱你,小顺,我永远只爱你,你是我的,你永远只能属于我。”
温顺混乱的脑袋完全无法理解这些话语,已经连基本的分析人类语言的能力都失去了。但灵性明灭,他终究捕捉到了几个字词中的真意:爱,永远。
温顺本能地感觉自己听到了什么值得高兴的声音,可惜已经无力做出微笑的表情。
他脸色涨紫,眼睛上翻,小巧的舌头向外吐,身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小,程逆用手掌按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的心跳正在逐渐减弱。
知道温顺要撑不下去了,程逆暂且停止了性器冲撞,抠挖着温顺的铃口将没入其间的铁筷抽出来,恩赐温顺在临死前射精的权利。
但预想中的喷射并没有发生,明明那根肉茎已经兴奋到极点,却没有随着铁筷的抽离一口气宣泄出去。
难道还有什么条件没有达成吗?
程逆皱起眉,时间紧迫不容许他过多思索,于是他把问题交给了本能。
他弯下腰,低下头,姿态如同接受国王册封的骑士一样恭敬,伸出舌头舔了舔温顺的铃口。
憋胀多时的肉茎终于开始了喷射,积蓄已久的精液混合着尿液一起疯狂喷出,不但浇了程逆一头一脸,还有一部分直接喷到了笼子外面,足有六七米远。
再看温顺,回光返照使温顺猛然涌现出极大的力气,浑身剧烈颤抖两下,随后两只抠着绳圈的手就软绵绵地落下去,整个人再也不动了。死了。
……好美。
好美!
程逆难以自禁地大笑起来,又用手收集自己脸上的温顺的精尿,伸出舌头去舔,去品味,去感受那转瞬即逝的生死交织。
他解开绞绳把温顺放下来,刚刚死去的人尸体温暖而柔软,有种栩栩如生的浓艳感,瞪大的双眼呈现出一种无机质的平静,散失了全部的情绪,却又足以引起叫人发毛的、似乎随时会活过来的错觉。
程逆用手拉住温顺吐出来的小舌头又扯又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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