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闭门了,反正在这儿也无人敢擅自进院。那手已自她的玉腿上向紧要部位移近,眼球上满布血丝。就在这时,一只手忽然搭在他的左肩上。厉恨天刹那间一腔欲火立刻惊飞,散失殆尽。“是哪一位呀?”他知道,能来到他的身后而使他毫无所觉,绝不是低三下四的货色,所以来硬的太危险。“不错,你是”“身为王爷,对天龙武国的事一定很清楚了。”“那也不一定。嘿嘿不一定”“最低限度知道天龙武国最上层的权利分配情况吧?”“最上层当然就是国君了,还有什么权利分配?”“国君是谁?注意,我要你停止呼吸却易如反掌。”“请问尊驾是?”“你如果合作,不久就会知道本人是谁了?”“好吧!国君是‘霹雳手’翁天鸣。”“不错,还有位太上皇对吗?”“这尊驾似乎比本王还要清楚,何必问我”猝然侧身,五指一弹,指甲中射出五道紫雾。但是,当他看到背后之人的面孔时不由大惊。而这时背后的人随他转动,又在他的身后,一手仍搭在他的肩上。“你你不是本庄院的老马夫吗?”“不错。”“你必是一位高人在此卧底”“本来咱们应该是自家人,可惜你们的主子想落井下石而使老夫落得面目全非,老夫自那时起,誓报此仇。”“莫非你是‘鬼手华扁’白寒斋前辈”趁他分神挫身前冲,侧身踢出狠毒的一脚。但白寒斋对此人太熟了,一手按住厉恨天的肩胛,另一手向他的喉头抓去当第二天监视朱、田二女的部下发现她们已失踪时,立刻报告了文、武二相。他们二人对厉恨天这老妖十分厌恶。文相立刻想到厉恨天昨夜抱着田玉芳回院的事。二人到那院落发现了厉恨天的尸体了。当然,他们还没有搜到朱、田二女,但余天平却还瘫痪在床上。武相哈未里道:“余天平,是什么人杀了厉恨天救走了二女的?”余天平冷冷地道:“但愿是我干的。她们不见了?那太好了”“余天平,事到如今,你还不觉悟吗?”余天平道:“到底谁该觉悟,你从未想过?”哈未里一掌掴去,文相去拉他,叫他别打一个不能动的人:可是他这一带却害了哈未里,床上的余天平有如一根压紧的弹簧,闪电似地蹦了起来。他身在半空,作了一脚的攻击而命中三脚,哈未里的胸骨塌下,外肾破裂,余天平穿出窗外,文相还在发愣。他极同情余天平,这也可能是他没有拦截的原因吧?或者还有其他理由呢?太华峰上仍和上次一样,正面大门上吊着八盏大宫灯,四周巨大的松油火把足有三百余个。那“天龙武国统一中原武林大会”的红绸横招仍在夜风中“卜”作响。中原这边,除了近来死的人以外,还和上次一样。只是另外多了两个人,一是孙坚,另一个是个极丑的马夫。当然,谁也不认识这个不起眼的丑老人。余、孙、朱、田四人例外。还有两个例外是萧圣夫妇。天龙武国方面近来损折大将不少,宣布武会开始的是文相亨里斯。而出乎意料的是余天平第一个挑战,挑战的对象竟是天龙武国的武帝。此言—出,双方即为之—震,除了火炬声及旗飘声,落针可闻。突然,天龙武国那边鼓声响起,有人高喊:“武帝陛下莅场”但天龙武国这边一个个东张西望,却无人出场。忽闻有个苍老的声音道:“对方既叫武帝出场,何不立刻出场?”这时另一人道:“寡人以为对方是向本朝太上皇叫阵。”余天平心想,果然上面还有个太上皇,大声道:“在下要武帝出场一决高下之后再说。”就在这时天龙国的帐篷中行云流水地走出一人。中原武林这边一阵哗然,有人大叫道:“这不是朱宗武是谁?”武国国君抱拳微笑道:“朕正是‘终南绝剑’朱宗武,各位久违了!今夜朕的门人向朕挑战,也不能怪他,他是受了少数异端份子的蛊惑!”余天平厉声道:“你明明是假的,不必逞口舌之利!”这工夫朱小秋也在这边大声道:“天平哥,这不是家父,他骗不了我,你尽管放心搏杀!”“贼子,你侮辱了终南门的清誉,必是残害家师及中原九大门派的罪魁祸首,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就是昔年甚少在江湖上走动的大魔头‘霹雳手’翁天鸣”说着一声龙吟剑,人已扑上。中原武林这边乍听天龙武帝竟是失踪十余之久的“霹雳手”翁天鸣,议论纷纷,有人说不像,有的说绝错不了。似乎翁天鸣也知道这场搏斗非同小可,撩衣撤出一件奇门兵刃,长二尺二三,柄粗如鸭卵,前端有一佛手,黄澄澄的似是磨钢打造“霹雳手”之名即因此兵刃而来。“当当当!”接实之下,余天平的右臂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不由暗吃一惊,急忙先展开了“天山一残”的绝技缠斗,不再硬碰,而对方似也不想硬接,原来翁天鸣也吃不消了。钢佛手上发出了“嗡嗡”声,幻成千百只手罩向余天平;余天平的剑“嘶嘶”声中,剑尖上还带起一缕白气,这剑气非已进化境之人不可能有,看得两边的高手不禁色变了。烈火在余天平胸中燃烧,十余年的仇恨,就可以在今夜的对决中摆平了。自那庄院脱险出来之后“鬼手华扁”把耗了三十年在天山上酷候,结果终于未能完全成功得到的三滴千年参果液给他喝了,他的功力等于又增加了二十年。这千年人参果开花结成到落蒂,只有半年的时间,所以白寒斋苦候了三十年,还差一点完全白等呢!若是千年参果适时摘下收藏起来,或立刻服下去,可抵两甲子的功力呢!所以这场搏杀叫着“草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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