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说完,还向后缩了缩身子以表示自己态度坚决。“什么不行?”云雀皱眉,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你还好意思提上次!上次疼都疼死我了,你还想再来一次?!”克劳德不爽的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台灯,“啪嗒”一下打开。橘黄色的灯光霎时洒满了房间,应该是更添暧昧的颜色,在两人都皱着眉头互瞪的前提下,反而有些尴尬。见云雀不说话,克劳德明白他不高兴了,也许是做云豆做习惯了,一看到云雀不高兴就下意识的想哄他,克劳德想了想,补充一句,“没有润滑的东西绝对不行!”云雀没说话,眼神下意识的在房间里扫了一圈,刚好扫到之前被他丢在床头柜上的、原本贴在克劳德脸颊上的那张“kiss !!”。那张纸被他随意丢在床头柜上时刚好反面向上了,原本应该是有粘性的那一面,隐约却看到有黑色水笔写的什么字迹,伸手一够,看真切了之后,云雀唇边突然勾出一个笑容。克劳德立刻直觉大事不好。“那上面写了什么?”警觉的竖起脑袋,克劳德朝着云雀手上的那张便利贴看过去。云雀也没隐瞒,大大方方把便利贴的反面朝着克劳德眼前一放,只见上面工工整整写了“pillow”几个字母,字迹和背面的“kiss !!”比起来似乎有点不太一样。“枕头?”克劳德不解的重复了一遍,然后转身看了看原本被自己垫在脑袋下面的枕头,“这枕头怎么了?”随手拿起枕头正反看了看,克劳德并没看出什么异样来,刚想放心,眼神一瞄,却发现了原本放着枕头的地方,现在却多出了一小瓶东西。克劳德立刻说不出话来了,他的心里只有四个字——“天要亡我”。“这是什么?怎么会放在枕头下面?”云雀见克劳德明显看到了却不说话,一伸手,拿到了那瓶写满了不认识语言的小瓶子,左右看了看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扭开盖子闻了闻,一股玫瑰花香味。“嗯……?”眼睛瞄了一下脸色都僵掉的克劳德,云雀微笑着故意说,“这个味道感觉很熟悉啊……?”“这不就是上次用的那种玫瑰精油……味道当然熟悉了……”
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来之后,克劳德怨恨的看了一眼一脸鬼畜微笑的云雀,然后一把抢过云雀手里的玫瑰精油,开始认命的解皮带。云雀表情一愣,问,“你在干嘛?”克劳德已经三下五除二把该脱的都脱了,闻言不爽道,“我自觉!”边说着,他边当着云雀的面扭开了玫瑰精油的瓶盖,一点一点把自己右手中指涂匀,“指望你帮我还不如我自己来,我可不想明天再看到被单上有自己的血。”在手上挤了润滑所需足够的量后,克劳德靠在床头,用枕头垫着腰,尽量弓起身子,当着云雀的面,将双腿打开成“”型。左手拿着还剩半瓶多的精油瓶子,右手做好准备的中指伸到自己马上需要接纳的位置,先没着急进去,而是在周围画着圈子按压紧绷的肌肉,等到肌肉一放松下来,借着精油的润滑作用,克劳德也没有刻意,中指就这样自然而然的滑了进去。“唔……”就因为不是刻意为之,克劳德也没有做好任何准备,突然被侵入的地方立刻就反应起来,一缩一缩的,想把入侵者驱赶出去。偏偏这一切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又都一点不剩的被自己的手指完全感知,好像自≈ap;ap;慰一样的双重感觉一下子强压过来,让克劳德立刻不受控制的泄露出一丝呻吟。云雀就看着眼前这样活色生香的画面。性子再怎么冷,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对着自己摆出这样的邀请动作还没有任何反应的那肯定不正常,再加上除了画面以外,克劳德那平时吐不出什么好话的嘴、张大了却只能呻吟的感觉又让他有另一份快意。所以几乎没有停顿的,云雀就伸手,拿过了克劳德一直抓在左手上的玫瑰精油瓶子,然后有样学样的也开始涂起自己的右手中指。“你……在干嘛?”在左手上瓶子被拿走的瞬间克劳德就抬起了头,从来没被这样刺激过的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但还晓得申明一下,“润滑没完成之前你……”“两个人快一点。”云雀把涂剩下只有小半瓶的精油全部倒在克劳德身上,然后左手顺着精油的流向缓缓滑过他的皮肤,右手摸着克劳德自己的动作,借助润滑,“嗤”的一下也滑了进去。克劳德立刻身子一抖,昂起头说不出话来,只有喉咙深处,发出了好像小猫求食一般软糯糯的声音。“等、等一下啊……”底下含着两只手指,这跟正题比起来确实是还好,但当其中有一根手指是自己的时候,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了。指腹贴着自己,那种软软黏黏被包裹的感觉,就连自己都忍不住有了反应,更不要提对面那个没什么控制能力的小鬼了。“别动啊!”克劳德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指,无奈被云雀这么一搅合,他右手手臂被卡在了自己身体与床面之间,动都动不了,只能被动的感觉着云雀手指的进出。偏偏那小鬼还不识相,平时盛气凌人的模样,到这时候反而不耻下问起来,一副捉弄人的表情还用肯定的语气反问,“你上次不是说,要动一下,让你适应一下才算润滑?”“那你……也……别动那么快啊!”克劳德气死,这小鬼绝对是有意的,但此刻又不得不低头,只好压住气愤,好声好语对云雀请求,“先让我……拿……出来。”“好。”云雀干脆的答应,手上却进进出出动的更快,而且趁机还多加了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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