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根本不能撼动分毫桎梏。
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休息室回响了许久。直到林若森憋得脖颈通红,揪着他的衣角拼命地推拒起来,两人相接的口唇才分开。
膝盖抽开的那个瞬间,浑身瘫软的小地偶险些就要跌倒在地,立刻被男人稳稳接住,放在休息室的沙发上靠坐着。
粉色打歌服被体液淋得面目全非,极短的裙摆湿漉漉地粘在软嫩白皙的小屁股上,高潮过后的嫣红逼穴还在阵阵收缩,内裤里的小鸡巴绷出可爱的弧度;上衣本就是露腰的短款,现在在一番动作下更是凌乱地掀起,半只红肿的小奶子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
沈时默揭开他松垮的上衣,亲眼看见那对饱受蹂躏的娇小乳房,牙齿都快咬碎。
“……你就让他们这么随便捏你的奶子?”
奶头肯定被重点捏揉过无数次,粉色的奶尖都被捏成充血的艳红色;而雪白轻薄的乳肉上更是覆盖着无数杂乱的指痕,仿佛把平坦的奶肉都把玩到肿大。
也不知道这小混蛋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发育期。明明是不应该被粗暴对待的乳肉,硬是忍着被几十个男人又捏又掐,汗津津的小奶子上布满红痕,谁看了都知道它们经历过什么。
好骗成这样,怎能叫人不愤怒。三言两语就能被骗到舔逼玩奶,岂不是再过几天都能直接给他开苞?
林若森感觉到对方明显的火气,小心地往沙发的方向缩了缩。他揪着自己的裙摆,小心地道歉:“唔……对不起……”
沈时默冷声道:“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
“对不起……”他又慢又轻地继续道,黑润的圆眼看向沈时默的眼睛,“我……我把你的裤子尿湿了。”
林若森愧疚地咬着红润的下唇:“可是我真的忍不住……我被舔和被你顶下面的时候,都很想尿尿……我很努力地忍了,实在忍不住,才尿到你裤子上的。你是时默哥哥对不对?我刚刚想起来了,你喜欢喷的香水就是这个味道的……”
不得不说,林若森即便是个什么都做不好的小笨蛋,但是与生俱来就有一种勾人的本领,单纯懵懂的模样总是能让人的底线一退再退,失去所有原则,只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林若森永远都是无辜的。
沈时默重重叹了口气,难以想象在重重心理准备下,自己居然又这样轻易地原谅了这个小混蛋。他摸了摸少年的脸颊,把语气放缓了些,问:“为什么要脱团?为什么要拉黑我?”
说到这件事,林若森眼圈泛红,刚刚忍住的眼泪又想往下流了。他吸了吸鼻子,小声解释说:“因为你们都不喜欢我……都讨厌我……”
竟然是这个答案。
沈时默诧异极了,刚想说什么,休息室的门在几声清脆的钥匙转动响声后,猝然从外侧被打开。
下一秒,两个男人四目相对。
凌雾的眼神在沙发上衣着凌乱的林若森身上兜了一圈,拂过他被吻的发红的唇瓣,最后落在沈时默身上,唇角勾起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弧度。
“森森,有客人来怎么不喊我?”
沈时默蹙起眉头,一言不发地脱下自己的外套,给衣衫不整的少年小心地盖好,只露出一对纤细的白腿。
林若森躲在宽大的外套后,巴掌大的小脸被盖住了下巴,显得脸蛋更小了。就算他没有见过凌雾生气的样子,也下意识察觉到对方的心情肯定不好,他甚至都不敢像往常一样上去撒娇。
乌亮的圆眼迟缓地眨了两下,他弱声喊道:“凌雾哥……”
“我不算宝宝的客人。”
凌雾盯着他身上那件扎眼的外套,眉头挑起,冷声道:“哦,那你算什么,陌生人?”
“陌生人?”沈时默好笑地复述道,他转头看向沙发上的林若森,声音温柔了不知多少倍,“宝宝,我是陌生人吗?”
林若森感觉现在的氛围有点奇怪,缩在衣服后不敢说话,犹豫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前队友和前经纪人见面会吵架呢?他们不应该关系很好吗?
凌雾嗤道:“行,那你伪装成工作人员混进来做什么?”
沈时默寸步不让:“你把宝宝藏得这么深,我不伪装成工作人员,还有见到宝宝的机会吗?”
“如果不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他会哭着来找我要退团吗?”经纪人的眼神冷得像冰凌,“你们这样让他难过,也配再见到他?”
说到这里,沈时默的气场顿时弱了一截。他欲言又止地启唇又合上,复杂地看了林若森一眼。
林若森有些害怕这样吵架的低气压,但是他还是小心地坐起身来,伸手拽了拽沈时默的衣角。
“我不怪你们的……是我不好,我太烦人了。”他小声说,“你们不要吵了。”
“不可能,宝宝……”
凌雾见状,登时站不住了,脸色瞬间沉得可怕。他一边脱下外套,一边快步上前,一手掀开沈时默的外套,用自己的外衣包住娇小的身躯,一把将少年抱了起来,像抱起一朵没有重量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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