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泉介绍道:“八个包子,八种馅儿,有虾肉的,枣泥的,猪肉,牛肉,鸡肉,羊肉,鸭肠馅儿,素三鲜馅儿。”
谢槐看着这些长得一模一样的包子,他从没见过这样精致的小包子,有些馋,但是他坚定地说:“那我不吃了,我伤没好,最近用的金疮药禁食海鲜,牛羊肉,还有鸡鸭肉都不能吃。”
燃溪一听他伤没好,更歉疚了,直接把所有包子都掰开,把枣泥馅儿和素三鲜馅儿的辨认出来,然后亲手一小块一小块地喂到他嘴里。
“张嘴啊。”
谢槐脸腾地红了。
他麻木地张嘴,任小鲛人一脸认真地喂自己吃包子。
因为太紧张了,吃了包子不知道嚼,就直接咽下去,把自己卡住了。
他抠着嗓子,叫道:“水,水,水。”
燃溪立刻给他舀了一碗银耳羹,亲手喂给他。
谢槐艰难的就着银耳汤吃下包子,说:“你吃吧,你还没有吃呢。”
燃溪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我随意,你吃吧,你身上有伤。”
旁边的李一泉看不下去了,暗示道:“贵人,您等会儿要不要去与陛下一同用膳。”
你可是陛下的啊,再与这英俊的小侍卫是旧识,也该守男女之大……不对是人与鱼之大防。
燃溪:“不了。”
他知道谢槐的伤真是心急如焚,当下便把六个包子都塞嘴里,说:“李一泉,你带我们去太医院,宫里的太医不是很高明吗,我带谢槐去看看伤。”
谢槐大喜:“我先前随意在宫外找的医生开的药,如果能找宫里的太医看,那会好的更快!”
燃溪:“那我们赶紧去吧,。”
李一泉心道陛下,奴才该怎么办啊!
小鲛人他……他好像有点喜欢这个英俊小侍卫啊。
……
太医院衙门在皇宫外围,有自己的几个小院子,门口石狮子上还晒着一些艾草。
一看就很有神医氛围。
燃溪还没打算那么快来上班,这次带谢槐来看病,也想顺便看看这里的氛围。
太医院外面没有人,找不到人通报,他们自己走了进去。
里面石板上也晒着一些药草,要走路需要非常小心,不然就会踩到。
燃溪仔细瞧了地上晒着的药材,都是极好的道地药材,效果应该比现代中药好个十七八倍吧。
燃溪搀扶着谢槐小心走进去,叫道:“有人吗?我们来看病。”
谢槐一路被小鲛人当八旬老人一样搀扶着,心里已经晕乎乎的找不着北了。
此时屋后出来一个穿着太医官服的老者,瘦长个子,三捋长须,看上去仙风道骨,一看就是神医。
燃溪恭敬道:“大夫,我这位朋友受了伤,请给他瞧瞧吧。”
老太医瞟了眼谢槐身上的初级侍卫服,傲慢地说:“太医院不给下等侍卫看病。”
“不要没事随便嚷嚷。”
然后拂袖要走。
燃溪愣住,上去拦着他问:“病人求上门来了,你怎么都不看?!”
老太医傲慢地打量他。
燃溪穿着一身不起眼的青色常服,又一脸少不知事的天真,老太医以为他是新入宫的小侍卫,扶着自己的同僚来看病。
老太医冷冷道:“太医是给宫里贵人们看病的,哪里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的?”
“如果要我看病,你知道我在民间出诊是多少银子一次吗?”
“想要老夫看病,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燃溪第一次见到这样冷酷无情的大夫,怒道:“你……你以为我们非找你看病吗!”
谢槐是穷鬼出身,荷包里没二两银子,吃过许多没钱的苦,没蹭到太医的诊治也不失望,他老实巴交地拉了拉燃溪的手,示意他不要跟大夫争吵。
燃溪却十分不服。
“我也是要入职太医院的!”
“我自己就能看!”
“我不止给他看,我还要给宫里一切侍从宫女看,不论高低贵贱,只要找我的,我就看!”
可说完他就心虚了。
他擅长的是男科啊,太监宫女需要看男科吗?
而且他特地带谢槐来太医院,就是因为谢槐受的是内伤,他虽然幼承庭训,会些岐黄之术,可他本来的世界没有内功这个东西,也没内伤这个说法,他没见过,不会治,需要这个世界的土著老中医来治内伤。
老太医捻着胡子,冷笑道:“你要入职太医院,鄙人就是太医院院判,竟从不认识你这等人!”
燃溪此时气势弱了一些,他是走关系来的,堂而皇之说出是走皇帝的关系来的好像有些丢脸。
想来进太医院都需要考试的吧。
那老太医说:“进太医院需要三品以上大员推荐,不知是哪位大人要推荐你来啊?”
燃溪:“咦,太医院不用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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