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虽然没板上钉钉,但是也该和有山夫妇二人说的,连同施灵韵的娘家也要给个理由。
封霆直接说:“说产量不对,搞不好又闹灾不就行了,再让它们口风紧点。”
“也是,那就你去说吧,我还要去和几个管事那边也安排些事。”
封霆去了,说完后跟一群人上山设陷阱去了,同时在山下安排人拦人了。
四月五月,都没什么事。
五月中旬,沈常念不等了,和封霆上了山,将搜集来的饿得贴肚皮却还留着几分力的野猪放下山。
它们循着谷物香气,直接找上了小农庄。
安排好的人一边装作惊慌失措,一边把野猪引到各个牲口棚去。
封霆不知道怎么弄的,那些野猪基本没掉队的。
后来几个男人坐在一起盘点的时候,都说这也算一种本事了。
要是能用在蛇虫鼠蚁的控制上,怕也是一种杀招。
野猪事件后一日,市场上出现了很多肉类售卖。
走地鸡和草药羊也是半价出售了,理由是被惊吓了,之后也很难养活。
反正在刻意宣传下,闹得沸沸扬扬的。
大多人还是持一种可惜的状态,谁不知道小农庄挣钱,如今这么一搞,大家都知道小农庄亏钱了。
就在小农庄不知情的长工们努力开荒、修建工事的时候,小农庄来了不少好奇的人,进去一看,哎呦,就那么二三十鸡鸭,估计就是留着平时主人家吃蛋的,真可惜。
山脚下也偶尔放行,上去的人都说路都被糟蹋过了,一群野猪啊,毁了小农庄半年的辛苦了。
“难怪他们要把野猪全剁了,一斤一文钱。”恨啊,是恨意,让他们贱价卖了野猪肉。
小农庄的事发酵了半个月,渐渐的淡了下来。
五月眼看就走到尾了,就在阿斯尔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杯弓蛇影的时候,五月最后一天,北境外大王子直接出手夜袭,北境军被偷袭,狠狠被挫伤。
次日醒来,全北境都被告知进入战时。
百姓们惊慌不已,好日子才来了几年啊,就又要被剥夺了吗?
街头的商贩,只剩下胆子大得零星两三个。
屠户算一个,米粉和豆腐的档口也算,其余的,是真不敢出来了,走街串巷的货郎卖货都鬼鬼祟祟的,只敢在熟悉的地方徘徊。
路上,忽然多了很多该溜子,官府最近也忙,好些小偷小摸顾不上管,就造成了更多的小偷小摸鸡鸣狗盗。
好在山脚下的路障什么的也趋于稳定,阿斯尔偷渡出来的十几个好汉,十几个仆从,也都被封霆(武力)魅力征服,认真听安排,这边和小农庄都没出什么幺蛾子。
封家这边,可不敢让封有山的小家住外面,平常还好说,现在这危险的节骨眼,可不敢让两个没有武力值的人住那么大院子,发生点什么呼救都来不及。
因此一家又搬过来,施家那距离城墙更近些,也撤回来一些,灵韵租的院子,一大家子挨挨挤挤的困在一处。
没办法啊,封家不可能全住下,现在好些人也搬到道路更平坦的街边找地方住,随时能逃跑。
之后,猛烈的战火持续了半个月,一共攻城七次,攻城时间不定,折腾得北境军不堪其扰。
打仗,缺的东西就多了,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啊。
傅监军去了一趟小农庄,就算再过半个月提前收割,也没多少粮,脸上有些愁苦。
沈常念顺势捐了小农庄所有产出,傅监军调拨了几个勤务兵过来守着,同时利用小农庄的善举发动其他人有力出力有钱出钱。
原本是个团结时刻,偏有人跳出来,要抓走阿斯尔和巴根,说两人一定是间谍。
之前在北境住了两年的十几个常住的如今回不去的境外贩子,也被一股脑儿的冲了。
沈常念只能给官府塞点银子,明面上把人关起来,实则照样三顿管饭,偶尔能申请到旁边慈幼堂做点义务劳动透透气。
大家没怨言,毕竟境外是进攻的一方,不这么做,他们被杀了也没辙。
巴根和阿斯尔不方便自己活动关系,季冠森就捡起了以前的圈子,给两人安排住在府衙后院,看着像牢房不够,实则除了木头栅栏门,这跟住在外头区别也不是很大。
沈常念时常借安抚慈幼堂孩子们的借口,穿过后门直通府衙后院,给巴根送点吃的喝的,偶尔住在那边陪陪这个开始焦躁的朋友。
时间在忙忙碌碌和各种戒备中度过,很快,七月都过半了。
“搜查”
战火依旧,但来了个好消息,附近调派的守军陆陆续续来了。
这一次,皇帝发了大脾气,直接要灭了这个王廷。
粮草、兵力都齐全,很快将对方压制下去。
但捷报传出去好几封,北境的戒严和那种萧瑟感却没消失,在沈常念看来,绝对压制的兵力,却并没全军出击,让他这平头百姓很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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