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喻白想到什么,忽然驻足,“璎璎,开门,有话要跟你说。”
宗政璎把门板打开一条缝,一只眼往外瞅了瞅,“什么?”
江喻白趁机撑住门板,大力往里一推,门推开,他挤了进去。
转瞬又关上,电光石火间,把宗政璎抱起来抵在门板上,盯着她,温驯的眉眼看得人心跳紊乱,呼吸陷落。
双腿离地,宗政璎重心不稳,不得已只能攀着他的脖子。
二人呼吸交缠。
江喻白顺势压着她亲了一会儿,额头抵着她的,嗓音早已退去少年人的清润,质感轻磁。
“刚才偷听什么?”
宗政璎眼神迷离,声音软绵绵地狡辩道:“没有偷听,只是路过。”
江喻白想到先前师公的训话,无非都是些让他克制的叮嘱。
说的好像他跟头饿狼似的。
那么多年都等了,他当然知道分寸。
宗政璎见他走神,张口咬住他的下巴。
江喻白原本想马上走的,可被她一勾,又忍不住托着她狠狠吻下来。
对面就是小师妹的房间。
那种随时会被发现的紧张感和刺激感,转化为两个人的心跳,紧紧挨着彼此。
江喻白颜色温柔的一双杏眼中,烧着火焰,声音低哑却蛊。
“璎璎,你就是这样教我违背师训的?”
说完,抱着她转个身,朝着八仙桌走去。
……
一直到楼下传来打更的声音,江喻白才松开宗政璎,回了自己房间。
——
到盛京时,炎热的暑意总算消退了些许。
萧灵儿被守卫们送着,直接去了皇宫见裕和帝。
宋弘则是带着郁霓裳和一双儿女,外加江喻白和宗政璎,去了舒宅。
当年舒老爷子过世后,宋弘给了安家费,遣散了府上的所有下人。
后来他离开的时候,考虑到这么大个宅子荒废了可惜,于是又留了平胜一家守院。
老爷子一走,平胜受到的冲击也不小,加之上了年纪,如今再干不了管家的活了,接手的是他的儿子平安。
平安性子本分,哪怕小五爷不在,这些年也只是每天尽职尽责地做好分内事,从未动过歪心思。
尽管宅子空旷,还是被打扫得很干净。
宋弘进去后,平安给安排了院落,原本打算喊上妻儿过来伺候。
宋弘没让。
平胜一家又不是奴籍,只是帮忙看宅子而已,没道理喊过来伺候。
更何况,旧都的宋家都没几个下人。
宋弘夫妻前些年早就习惯了自己动手,没那么多讲究。
把厨房拾掇了一番后,宋弘带着江喻白出去买食材,晚上是他亲自下的厨,打算先在宅子里休整几日,看看皇宫那头的动向。
花柳
萧灵儿一入皇城就去了裕和帝的寝宫承乾宫。
然而被御前总管冯金水给拦了,说皇上正在病中,不见任何人。
萧灵儿不信,“父皇连我也不见吗?”
从迁都到现在都好几年了,她一直没来过,难不成是父皇有了别的宠爱的女儿?
冯金水想到皇上那病灶,不由得叹息着摇摇头,“公主,那病症会传染,您还是不要接近的好。”
萧灵儿闻言,最终只能离开了承乾宫,一转身又去了东宫。
裕和帝染病,最近的政务是萧晏安在处理。
萧灵儿先见了太子妃花惊雨,一直等到午膳时分才见到萧晏安。
“几年不见,灵儿都长这么大了。”
萧晏安望着眼前豆蔻年华的娇俏少女,俊脸上露出几分欣慰。
才说完,又问她,“你可有阿白的消息?”
萧灵儿嘟了嘟小嘴,“皇兄跟我套近乎只是顺便,打听哥哥才是真的吧?”
虽然江喻白是老二,理论上,萧灵儿该叫声二哥。
但她不习惯,想着毕竟是双生,又没差多少,因此总是以“皇兄”和“哥哥”来区分。
花惊雨听笑了,“这小妮子,自己哥哥的醋都吃呢?”
萧晏安也无奈,“你这丫头,你是你,阿白是阿白,我对你好,影响不了我对阿白好,同样的,我对阿白好,也不会影响我对你好,明白吗?”
“明白啦明白啦!”萧灵儿俏皮地吐了吐舌。
她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哪能真吃哥哥的醋。
“对了皇兄,父皇到底染的什么病?我之前去承乾宫被冯公公给拦住了,不让我进去,听起来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闻言,萧晏安眼底划过一丝犹豫。
这反应,看得萧灵儿一颗心都悬了起来,“皇兄……”
“灵儿,父皇的病很特殊,但好在,我们已经请到了阿白的大师兄,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
萧晏安越是瞒着不说,就越勾起了萧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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