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姐恨呀,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嘴巴,以作惩罚。
“顾笙平你混蛋,太欺负人了,该打。”
“哟,这是怎么了,平儿该不会是脑子坏掉了吧,这等事也能做的出来?”
这声音好陌生,疤姐没听过,貌似还在嘲笑自己!
回头看去,是一位妇人,年纪竟与顾笙平的娘年纪相近,一身的绫罗绸缎,高高盘起的头发,头上珠光宝气的。
府内能打扮成这样的,必定是主子的身份,顾府里疤姐唯一没见过的这等身份的人,也只有二娘了。
“平儿见过二娘。”心情不好,顾笙平笑不出来。
“好说,平儿真是越来越懂规矩了”女人优雅的笑着“二娘听你爹爹说了诗词会的事情,想不到,许久不见,平儿你倒是这般的有出息了。”
“让二娘见笑了,平儿这哪里是有出息,倒是三哥,才是顾家的荣耀。”
疤姐可不知道这女人的脾气,瞧这和善的笑容,不难看出,这位可比大房难对付。
那大房嫉恶如仇,有什么都写在脸上,是个没脑子的蠢货而已。
面前这位倒是有意思,城府有了,只是不知道有多深,疤姐情愿去招惹大房,也不愿与这样的人打交道。
除非,这人能容得下她娘,那便另当别论。
“平儿过谦了,你三哥如今才是个六品官,在陛下那,连句话都说不上,倒是你,仅凭两手诗词,便得了那么多的好处,不过有一点二娘倒是要说说你”
妇人走近了些,轻拍着顾笙平的肩膀,嘴角噙着笑意“你该接受封官的,便省去了科举的麻烦,该看清自己的斤两的。”
原来如此,就说嘛,这位一定不是什么善茬,敢情在这等着自己呢。
顾笙平淡淡笑着,配合着“二娘说的是,平儿当时倒是想的少了,不过没关系,要是科举考的不好,那明年就再作一首诗词来,让公主殿下念给陛下听,到时候封官,应该也来得及,就是不知,,,,,,”
顾笙平拉着话音,一双眸子直直的盯着妇人看“陛下会封我个多大的官。”
“少爷,原来你在这”杏儿小跑着赶来“杏儿给二奶奶请安。”
杏儿回来了,顾笙平急着知晓三娘说了什么,忙道了别,领着杏儿走了。
“杏儿,见到人了?”
“少爷,你先别问这个,快回去,少夫人她晕倒了。”
不能和离
“刘妈,这到底怎么了?”
一进屋子,顾笙平气还没喘匀,就迫不及待的问着。
“姑爷,小姐她”刘妈抹着泪,哽咽着“你出去后,老奴就进屋来给小姐受伤的手上药,刚弄完,小姐她,,,她人就晕了过去。”
“杏儿,别愣着,快去找郎中,让阿七赶车去接。”
杏儿也不回话了,转身就往外跑,这丫头跑惯了,跟个兔子似的快,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踪影。
“姑爷,老奴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刘妈小心翼翼道,她家这姑爷最近才做了些人事,她猜不透是真是假,万一这人是装出来的,那这话,便不能乱说,以免会连累到她家小姐。
“说,刘妈,有什么,你但说无妨。”
榻上的人熟睡着,刚刚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刘妈看着,心疼不已,可有些话她若不说,只怕那傻丫头打死也不会与姑爷讲起,这二人,简直就是一对冤家。
“姑爷,其实小姐说要与你和离,全都是气话,你每次出去见公主,小姐都会察觉,她都会暗暗的掉眼泪,就昨日府内人传你与玉宝阁的老板有染,小姐与你说的,全都是些气话。”
顾笙平沉默了,刘妈说的让她心里一惊“她,,,是什么时候开始这般反常的?”
刘妈略想了下,回道:“大概从姑爷你反常后不久吧。”
疤姐嘴角抽搐,她的反常,还不就是从自己穿过来开始的么!
疤姐迷茫了,是她改变了阮静娴的心意?
难道她用力过猛了?!
疤姐又迟疑了,在现世中,她也经常关心那些个丫头们呀,勾肩搭背,打打闹闹,倒也平常得很。
至于阮静娴,她也许,是更温柔了些,更迁就了些,把自己的臭脾气全都隐藏了起来,那还不是怕自己日后变成人彘么!
一想到她的表白,疤姐就应该想到的,是自己的不知分寸,给阮静娴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
是自己让剧情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是她,让女主改变了心意,抛弃了男主,一切都是疤姐的错。
“姑爷,姑爷?”这人愣神,刘妈便唤了声“小姐她对你,是真心的,和离之事,就不能作罢么。”
有些话本不该刘妈这个身份来说,可如今是个绝好的机会,刘妈想抓住这个机会,把该说的都说出来,也给小姐争取一下。
“姑爷,和离对一个男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大事,可对一名女子,却是天大的事情,她会遭到世人的指指点点,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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