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下次去,一定不醉不归”周翰风指着顾笙平补了句“别忘记还钱。”
二人闲聊了会,鸳鸯收拾好了一切,这便随着顾笙平回了家中。
新的府邸有不少的空房子,顾笙平便让杏儿安排了一处,先给鸳鸯住着。
“怎么了?”顾笙平拉着这人的手,帮忙擦着泪“我的好姐妹,我救你处理苦海,你该笑的,怎么反倒哭了,还这般的伤心。”
压制心中的委屈,听了这番打趣的话,再也藏不住,趴在顾笙平的怀中,好好的大哭了一场,好久好久。
“为什么,你为什么才来,你知道么,你那二哥,有多么的不是人!”
“对不起,我来晚了。”除了对不起,顾笙平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
虽然鸳鸯是风尘女子,但这种事情,她什么都不能说,所有的词语都不能抚平那千疮百孔的伤口,除了对不起这三个字。
人睡了,天也亮了,顾笙平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屋子,门外,晨光下的斜影,吓了顾笙平好大一跳。
“杏儿,你怎么,在这?”
“老爷,你这怎么回事?”杏儿是知道鸳鸯的,拉着自家主子回走着,有心责备着“你怎么把人弄回来了,这要让夫人知道了,你还能把人接回来了么?日后,你还有好日子过了么!”
那封信的事情,杏儿知道,顾笙平从不瞒这丫头。
“我不在”顾笙平愁眉苦脸道:“人家为了我遭罪,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吧,你别说了,我烦着呢,弄都弄回来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垂头丧气,有气无力的的人让人看着可怜,一想到阮静娴那日离开时的样子,杏儿打心里开始为自家主子祈福,实在不行,再给菩萨上柱香,保佑保佑主子日后的日子,能够好过一些。
一日过的安生,一切都是静悄悄的,那便宜爹,竟然没上门问罪,顾笙平倒是好奇了,顾笙明如今的处境,会是什么状态。
天还没亮,顾笙明就被醉花轩的人抬了回来,血是止住了,人,也算是彻底的废了。
日后做不得男人,肋骨还折了好几根,脸上被那一脚踹了,也都是血,简直惨无忍睹。
大房抱着儿子哭,顾笙明也哭,嘴里叽叽歪歪的说都全都是顾笙平的不是,还要人帮他报仇。
上早朝的时候到了,顾渊没时间管这个,急匆匆的出了门,下早朝后,他为了此事,还特意跑了一趟醉花轩,询问事情的缘由。
老鸨子说的,都是世子爷交代的那一套,至于下面人的嘴,她是堵不住的,尤其是有了钱的时候,人总是要说一两句真话的。
有世子爷搅和其中,顾渊这才没有直接冲到自己那小儿子处,兴师问罪。
此事起因,归根结底,还是二儿子过错,还是要先回去看看伤情,至于问罪的事,还需暂缓。
请了好几位郎中,都是摇着离开顾笙明的房间,得到的结果都十分的满意,治不了,这手法,比宫里做的还利索。
顾渊鼻子都气歪了,兄弟间,是多大个仇,下手要这么狠!
“老爷,你要为明儿做主,这事,不能就这么了了,咱们得报官,把那杂种关起来。”
顾渊正在气头上,心烦的很,这句杂种,不止骂了顾笙平,也把自己骂了,恼怒下,还给了大房一嘴巴。
“闭嘴,明儿弄成这样,最该负责的,就是你这个当母亲的,你看看把他惯成了什么样子,游手好闲无恶不作,一天天,就知道找姑娘,这回好了,再也不用找了。”
夏知碟
皇宫内,顺子小跑着回了云芳斋,把手中的喜帖递了过去“殿下,阮府送来的。”
阮府?能给宇文未央送信的,也只有阮静娴了,想想二人上一次的书信来往,还是好几年前呢,那时候,二人还没有闹到仇视的地步。
寥寥数字,阮静娴其实没有写什么,只是邀请宇文未央明日能来阮府送上祝福而已。
“顺子,去准备一份礼物,本宫要祝静娴姐姐再嫁为妻。”
小顺子听命,走了出去,新婚之礼,他自然知道要准备什么,只是这贵重程度,就要看公主的意思了,瞧那平淡的语气,应该不用准备什么特别的。
“她这是想通了?”手里拿着信,宇文未央自言自语着“算她识相,知道那是本宫的东西,这样多好,握住属于自己的,该是件多美好的事情。”
宇文未央光是想想,都开心的不得了,这下子,阮静娴成了荆儒非的妻子,顾笙平也能彻底死心了。
不管顾笙平对阮静娴是什么心思,喜欢也好,爱也罢,宇文未央绝对不允许她们二人,再牵扯到一块去。
顾笙平,只能是她宇文未央的!
顾府内,不光是顾笙平,新来的鸳鸯也是,浑浑噩噩的睡了一天,快到黄昏的时候,二人才起了床。
晚饭倒是在一张桌子上吃的,顾母看着突然多出来的女人,直皱眉头,自己生的,分明是女子,为何干起来男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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