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有吓你么?”上官宁溪笑的越来越开心,妩媚。
十三岁入宫的上官宁溪从不知道自己的美貌有着怎样的杀伤力,在这深宫之中,无人敢欣赏她的美,只有一人敢冒大不韪,直盯着她瞧,却还是个女子,宇文未央那个死丫头。
她的笑,实在太有杀伤力了,她不知,不代表近在咫尺这位,还真是个不怕死的,直勾勾的盯着,久久不能回神“太后,您能不这么笑么,太耀眼了,您这算,勾搭我。”
“顾笙平,你说什么?!”
喊一声姐,不吃亏
“啊?啊!”顾笙平回神,这才知说错了话,急忙将头低了下去“下官什么都没说。”
“不行,你说了,给哀家说清楚。”
上官宁溪还从没听过这样的夸赞,就是老皇帝,她也没听过,别看她进宫就是皇后,可是一天都没被宠幸过。
她只记得,当时太小,陛下老目垂已,对她的夸赞也只有俏皮可爱,还说她长大了,会是这宫里最美的。
她知道自己美,阿谀奉承的夸赞不少听,她听得都厌烦了,像顾笙平突然这么一句,倒是很新奇,直击在她的心房,怪怪的感觉。
顾笙平哪还敢再说呀,扁嘴装可怜,讨好着“太后,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夸您漂亮,温婉端庄,是这宫里最慈祥的人。”
“闭嘴,哀家不听这废话,哀家要听你刚刚说的那句”上官宁溪命令着,拿出了太后的威压“重复说来,还有你那不要脸的姿态,一样都不许变!”
“您这,不是难为人么!”
顾笙平难为着,一点点的后退着。
“来人!”
一声威呵,门外很快便有了回应“奴婢在。”
“将顾笙平拖出去,杖责二十,送入天牢。”
这娘们翻脸跟翻书似的,顾笙平心都凉了,后退的步子急忙又凑了回去“太后娘娘,下官错了,给次机会,保证说的一模一样。”
鑫儿走了进来,见到的是顾笙平可怜巴巴的,与主子的距离,,,,只一眼,便低下了头,大气不敢喘的。
“出去,没有哀家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奴婢告退。”
直到鑫儿身影消失,顾笙平的这颗小心脏才活了过来,身子一软,直接扶在了贵妃椅上“太后,您可吓死下官了。”
“快说,否则让你上天牢去住上一年半载的。”上官宁溪憋着笑,维持着身上的怒气。
“别,不就是句夸赞么,您想听,我说就是了,不过,,,您的配合一下。”
顾笙平有种蹬鼻子上脸的气魄,她赌定了,上官宁溪喜欢玩,那就一定玩大的,她奉陪,反正这张脸也是养眼,逗弄一下,她不吃亏。
“怎么配合,你说。”上官宁溪眉心紧锁,有些期待。
“下官说了,您可不许生气!”大逆不道的要求,顾笙平觉得,还是有必要将丑话说前头,以免人家又喊上一句,将顾笙平扔去大牢,岂不是不值当的。
一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上官宁溪很不喜欢,却很无奈,谁让她一时兴起,要听那个调调了。
“快说,别废话。”
“那,这是您让我说的,我说了,您得配合。”
顾笙平狠狠的咽了下口水,咬了咬牙,平复心情让自己的嘴跟舌头,不掉链子,说道:“您,再笑一个,看我的脸,够俊俏吧,笑一个。”
“顾笙平,你是不是疯了?”
女人呀,都是心口不一的主,说着威胁人的话,扬着最迷人的笑,什么叫妖精,眼前这位,妥妥的就是一个人间妖精。
痴汉模样,顾笙平也不遮掩,直勾勾的盯着御姐型的尤物“姐,你真美,有没有人说过,你有一双勾人魂魄的眼睛,能俘获世间所有男人的心。”
是自己的话太过孟浪了么?这人怎么还皱眉了起来,顾笙平不许,急忙阻止“不许生气,生气就不美了,姐,你就是这世间的尤物,你知道什么是尤物么?”
“你竟然说哀家是红颜祸水!”
“不不不,在我看来,这红颜祸水,可不是谁都能当的,只有世间绝世的美人,才能当得起这红颜祸水之名,在我这里不叫这个,叫尤物,姐,你就是天生的尤物。”
上官宁溪抿嘴轻笑,带了几分怒气“顾笙平,你真是越来越不知死字怎么写了,一口一个姐的叫着,诛你九族都够了。”
“姐不舍得的”甭说脸了,顾笙平把脑袋都摘下来摆在这了,还有什么是她不敢说的。
主打一个耍乖卖萌,不知脸为何物“姐知道我的身份,又这么维护我,我今儿算是明白了,有些事原来不是自己运气好,是姐在后面为我保驾护航,早知道我有个这么好的一位姐,我还怕个屁呀,让人家这顿欺负,差点死外头。”
越听越不着调,上官宁溪听得嘴角直抽抽,一脑门子的黑线“你,,,还真有够不要脸的。”
“脸是啥”顾笙平抬头卖萌“在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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