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做,鑫儿莫要胡乱猜疑。”
顾笙平坏坏的笑着,拍了下鑫儿的肩膀,转身走了。
剩下的就交给这丫头自己去想,既然听到了不该听的,剩下的该怎样,也就不用自己教了吧。
她连姐姐都叫了,还能酒足饭饱大摇大摆的走出仁德殿,足以说明一切。
站在宫廊处,顾笙平望了眼云芳斋的位置,哀叹一声,朝着宫门处走去。
如今的紧要关头,顾笙平一定要忍住见面的冲动,小不忍则乱大谋,因小失大的事情,做不得。
假日结束,天云国和亲的日子也已经定了下来,陛下有旨,顾笙平要每日早朝,不得缺席。
起大早是个折磨人的事情,顾笙平还在梦境中遨游,睡的正香,就被人掀了被窝。
“娘子,你就再让我睡一会。”
“不可以,你个懒虫,快起来。”说的不管用,阮静娴干脆动用武力,拧耳朵,将人拽了起来“让你昨晚早些睡,你偏不听,今早上朝,第一天你要敢晚去,你的小命,只怕也就没了一半。”
“这能怪我么”顾笙平龇牙咧嘴的起身,拍掉耳朵上的柔荑,乖乖的下床穿衣去了,嘴里还是喋喋不休个没完。
“要不是你勾引我,能忙活了半宿,你说你,就不能乖一些。”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么,阮静娴气的涨红了脸颊,掐腰只想骂人,只可惜,她不会,嘴笨“好,你倒打一耙,倒成了我的不是,好的很,今晚你就搬出去住,你自己一个人住,再不会起了什么歪心思,我看你还能赖得到谁。”
顾笙平笑嘻嘻的,急忙又贴了回去,一边穿朝服,一边哄着。
人是被推出来的,外面的夜色还在,顾笙平悲催,垂头丧气的去了门口。
“栓子,走吧,日后,咱们主仆俩,就再没有早觉睡了。”
栓子打着哈欠,赶着马车,却是笑个不停“爷,不是还有休沐么,还是有偷懒的机会的。”
这倒也是,顾笙平现在就开始期待上了。
忽然想起今儿的日子,是与上官宁溪约定好的日期。
“栓子,你一会去街市上帮我买些东西。”
银票塞到栓子手里,这是为上官宁溪准备的,待到下了早朝就拿过去,她有些迫不及待了,想知道上官宁溪给的答案。
顾笙平傍上了上官家
大殿之上,文武百官都到齐了,却久久不见陛下到来,有人耐不住性子,开始交头接耳了起来。
猜疑的声音越来越大,一时间,殿中跟炸了锅似的,好不热闹。
终于算是盼到了有人走出来,却只有郭公公一人。
“诸位大人,陛下今日龙体欠安,无法上朝,诸位若是有本,就呈上来,若是没有,就请回吧。”
“早就听说陛下龙体欠安,还吐了好几次血,看来传闻是真的。”
有人管不住嘴,自会有欠嘴之人上来跟随,一时间此话传了个沸沸扬扬,就连阮胜,也参与了进去。
顾笙平不知阮胜的想法,不敢多问,怕影响了阮静娴的谋划,只好躲到了一旁。
顾渊走过来,将自己的儿子拉到了一旁,轻声问着“平儿,你可知,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走了过来,顾笙平也来了手背人的悄悄话,只不过,音调稍微大些了。
“是真的,昨日儿子去了仁德殿,太后娘娘提了几句,陛下身体欠安,此事,做不得假。”
站在一旁偷听的是兵部的人,此人站在太子一边,平日里以官职压人,不是个什么好人。
听了顾笙平的话,深深记在心里,直接去了东宫处。
“太子殿下,此事,可是真的?”
宇文夜华坐于榻上,怀里抱着的,是昨夜新送来的宫女,新货色,不过如今,双眸早已没了光泽,跟具行尸走肉似的。
“晦气的东西”宇文夜华甩手扔出,还踹了一脚,十分的扫兴“来人,把这贱人处理了。”
临死之人,十有八九是被找个地方埋掉,在东宫抬出来埋掉的女子,不在少数,这就是女人提及东宫闻声色变的原因。
“姚大人,那顾笙平,如今的确深得太后喜爱,想必已经钻进了那老贱人的被窝,小白脸一张,倒是能耐的很。”
提及上官宁溪,没有哪个男子不动心的,他宇文夜华也不例外,光是看上一眼,这心里就直痒痒。
这么好的一个美人,又被顾笙平那小子捷足先登了,宇文夜华恨得,是牙根直痒痒。
他只怪自己没能尽早的登上这皇位,要不然,不光是阮静娴那贱人,还有上官宁溪,他都要得到。
或许,冒一下天下大不为,将自家妹子困于宫中一辈子,陪着自己,也是不错的。
一脑子的屎尿,宇文夜华的心里大多都是这种龌龊的事情,他走神的片刻,兵部的姚大人心中已然明了,这位在想些什么,意淫的表情傻子都看的出来。
既然顾笙平得了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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