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宁溪又是一声嗤笑,面容寡淡“你是何心思,莫要在哀家面前演戏,收起你那套虚伪,别让哀家觉得恶心。”
“母后,臣妾乃是一国之母,母后不能如此诋毁臣妾,臣妾”
话未完,只见又有一批人匆匆赶来,阵势强大。
“父皇,儿臣来晚了,儿臣不孝、、、、、、、”
上官宁溪瞧着热闹,只觉阵阵好笑,竟然没忍住,真的笑了出来。
来人正是宇文夜萧,身后跟着的人数不少,也足够分量,几十的护卫,瞧着便知,各个绝不是泛泛之辈。
还有朝中重臣,品级还都不小,都是一直拥护二皇子的党羽,今日看来,各个忠心。
“哀家的好皇孙,还真是孝心可敬,冒着抗旨的大罪,也要出来送你们的父皇一程,可敬可畏。”
“皇祖母,这,是我作为儿子,应该做的。”
二人的话语一致,嘴脸也是一模一样,上官宁溪看着,忽然到不恼了,抬手一挥,将寝宫门前的内卫,撤了开来“既然二位有心,就进去吧。”
众人皆知,太后不问世事,更不关心谁做这个皇帝,她上官家,只对登位之人说话谈条件。
二人因此,并未对这突然出现的太后有所顾忌,一心只有进去,见父皇一面,顺便在找找有没有遗诏,要是没有,那便自己写一份。
太子离门口最近,起身就跑,却不想,身后突然冲来一人,将他硬生生的拽了回去,身子腾空,直接摔到了后面。
“你也配见父皇,太子哥哥,你就乖乖的在这里等着吧。”
宇文夜萧长袖一会,气定神闲的走了进去,此时,所有人都傻了眼,认为这个皇帝,必定是二皇子殿下的了。
宇文未央办妥了事情,匆匆赶了过来,见此局面,并未作声,绕后站到了上官宁溪的身旁“皇祖母,这是怎么回事?”
二人并肩而立,小声说着“这就是你要的好戏呀,如今开始唱了,可要看好哟。”
寝宫之中,只有老皇帝的尸体,宇文夜萧进去,还伸手在鼻息间试探了下,人是真的断了气,他这才长出口气,低声笑着,犹如地狱的恶魔般恐怖。
“父皇,毒死您还真是不容易”宇文夜萧一边说,一边在龙榻上翻找“儿臣没让您失望,这毒,还是给您下了。”
发狂的宇文夜萧
龙榻翻找了遍,连褥子下面,也没有错过,还是没有宇文夜萧所想的遗诏。
“没有也好,父皇定是来不及写这遗诏,那就由儿臣帮您写。”
说到这里,宇文夜萧异常的兴奋,面部狰狞,所有的贪念全都外露了出来。
“母后,您是这宫中的长辈,您就这么任由着那逆子胡作非为?”
皇后心急如焚,无奈之下,只好跪在上官宁溪面前央求,希望还能为自己的儿子求来一丝的希望。
“哀家如何管得,你难道没看见他可是有备而来么?你要哀家,如何管得!”
既然选择看戏,上官宁溪绝不会在戏唱开始的时候就喊停,那岂不是很无趣,她喜欢这样的乐趣,好多年了,都没见到这种乐趣了。
上官宁溪还记得,上次看到这种热闹之时的场景,可没现在这么热闹。
不一会的功夫,宇文夜萧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他刚写好的遗诏,当着众人的面,大声念了出来。
太子怒吼,疯了一样咒骂着“宇文夜萧你个贱种,这遗诏是你伪造的,这皇位,绝不会是你的。”
突兀的,一把匕首插入了宇文夜华的心脏,所有人都没了声音,惊在了原地,包括皇后。
宇文夜华跪地的刹那,皇后醒了过来,疯了一样扑了过去,哭的撕心裂肺。
“未央,结果出来了,你意外么?”上官宁溪轻声说着。
宇文未央摇摇头,回道:“意外,却也不意外,谋划许久,二哥要的,不就是这一刻,谋划许久,终归又何尝不是一场大梦。”
宇文夜萧俯视地上的人,恶狠狠的说道:“你才是贱种,你跟你娘一样,都是个恶毒的贱人,你们坏事做尽,你们才是真正该死的人。”
宇文夜萧看着手中染血的匕首,狂笑了好一会,那模样似乎精神出了问题,吓坏了不少的人。
他终于将这些年心中的怨恨,发泄了出来,一直以来,都被太后辱骂,不当人看,杀了,也是太子活该,罪有应得。
儿子是皇后的全部,如今满身是血的倒在自己的怀中,她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发疯下的她不忘报仇,疯了似的扑向了宇文夜萧。
“母后不要!”
总有万种怨言,那终归是自己的母亲,宇文未央大声喊着,终归是晚了,那把匕首再次插入了皇后的胸膛。
拼尽全力扑过去,宇文未央毕竟不会武功,她还是晚了,只能抱着倒下的人,痛哭“母后,你醒醒,母后、、、、、、”
“对了,还有你”一不做二不休,宇文夜萧将目光转移到了宇文未央的身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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