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六十两总可以了吧?”
“太贵了。”“周老板,两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收你六十两还嫌贵?”罗大娘不禁发噱,指着雅说道:“咱们也不是头一回买卖,你这样讨价还价未免有失公道,你自个儿瞧,绝对是便宜你了。”罗大娘干脆趋前把雅扶坐起。雅开心地笑眯眼,望着罗大娘,决定从她开始。她饥肠辘辘,舔了舔干裂的唇,张口欲往罗大娘的颈项咬下,却莫名地停驻不前,无法再进一步。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不能喝?不像是被设下任何暗示或强制,比较像是她自己停住了动作,是她自个儿不愿喝怎么可能?她都快要饿死了!而且要是不喝,她根本就没机会逃出这里。“好吧好吧,看在这姑娘长得如此标致的分上,就六十两吧。”周老板再三审视后,退让一步。“什么东西值六十两?”门外乍至的发问教成交的两人不约而同望向门口,还来得及反应,门板已经被人一脚踹罗大娘吓得倒退两步,惊魂未定之际,人已经走进房内,她定睛一瞧,认出是昨晚救人的男子。“你是怎么进来的?”罗大娘出声问着。她明明派人守在外头的,人都死到哪去了?“客栈是谁都能来的,不是吗?”卓勒笑了笑,瞧见那没生息的姑娘正望着自己。唉,看来真的是巫偶无误了。这事先按下,眼下得先把她俩都带回才成。“你到底想做什么?”罗大娘上下打量着他,他一身绫袍镶银边,非富即贵。昨儿个晚上,三个丫鬟莫名被人砍杀,折损了一个,外出的她经人通报时扼腕不已,哪还有功夫细看这华衣锦服的公子爷。如今仔细打量,他的面貌极为出众夺目,浓眉飞扬,眼眸深邃长睫纤浓,是个令人惊艳的美男子,再见他的衣着打扮,肯定是个富贵人家,现下又追了过来,戏是他心底喜欢的话,把这两个丫头卖给他也成,至少不用再跟一旁牙人周老板喊价。卓勒笑意不达眸底地道:“我没想做什么,倒是不明白罗大娘明知道这两个丫鬟有伤,却又急着要带走,以为是要赶去哪,岂料只是换了家客栈,约人在这里讨论价钱?”罗大娘想了下,笑盈盈地道:“公子爷似乎对这两个丫头有兴趣?如此倒是可以便宜转给公子爷,看是要当丫头还是通房都成,看在公子爷还救过她俩的分上,七十两买断即可。”卓勒笑眯了黑眸,喰笑道:“巽央。”“在。”年巽央走向前时忍不住叹气了。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笨蛋,谁不去找,偏找他家头子买卖,真是自找死落呀。“把罗记杂耍团全数人员给我押下,还有,那位牙人也一并押进驿站大牢候审!”他指向从头到尾傻愣着说不出话的男子。“是。”年巽央朝外头跟随的部属使了个眼神,立刻围了过来。“什么?公子爷,你一一”罗大娘神色微变地望着他。卓勒压根不睬她,迳自走过她身旁,望着一脸错愕的雅。“什么公子爷,镇朝大将军岂是你能胡乱称唤的?”年巽央喝道。“将军说了,全数押下,一个不留。”“镇朝大将军?”罗大娘怔住,面如死灰。“卓勒将军?!”镇朝大将军在京城可是家喻户晓的人物,十年前正因为他和其兄护朝侯,才能让当今的皇上坐稳江山,如今更是皇上的左右手,掌握边防兵权,统管所有边防都统。听说,镇朝大将军是个嫉恶如仇之人,又听说他是个面如冠玉的俊美男子“将军”罗大娘腿软,跪地求饶。卓勒充耳不闻,长指勾动了两下,要人赶紧将房内的闲杂人等带走。年巽央见状立即照办,跟着其他人把在现场的人给押下。“姑娘,能够行走吗?”卓勒笑问。雅傻愣愣地望着他。她记得他,在她欲昏厥之前,是这个男人阻止了杀手行凶,这男人长得真好,笑意一扬,魔魅得教人望而出神,而且他很有本事,也很会耍弄人。卓勒这名字好熟,她到底在哪听过?“姑娘?”“我现在没办法走。”她并非说慌,而是她确实是体虚到一个极限,很可能随时进入沉睡。卓勒扬起飞扬的眉。“那就失礼了。”话落,他倾前,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雅原本要斥责他无礼,但是就在窝进他怀里的瞬间,力量竟一点一滴地增加,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竟有她的气息!她并不认识他,他到底是谁?!雅百思不得其解,这没有道理,完全是不可能的事,可偏偏她不得不相信。当他拥抱她时,她的力量慢慢增加,当他把她放回床上,她犹如瞬间枯萎的花儿,力量再度流失。她怔怔地望着他,嗔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味,依稀夹杂着属于自己的淡淡血味,她顶多只能猜想,也许是因为他拥有她的气息,可以稍稍弥补她的虚弱,可问题是,她对他一点印象皆无。说来也没错,她沉睡过后本来就会将不相关的人事物给遗忘,然而她至今依旧想不起自己的名字,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卓勒也暗暗打量着她。他听闻过巫偶的传说,但不曾亲眼目睹,所以无从确定,唯一能确定的是,她有张绝美的容颜。那是张看不出来自何方的面容,眼眸的色彩像是深蓝又像是深绿,又或者是黑,她应该是来自其他不知名的部族,或许是因为出凡脱俗的美貌,才被胥罗的巫师带走成了巫偶吧。传说中巫偶皆是女性,她们拥有可怕的力量,都有张能魅惑人的面容,甚至以吸食男人精力为生凝视着她时,像是有股莫名的力量牵引着他,教他移不开眼,仿佛要被那双看不出色泽的眼眸给吸入。“头子。”门外突地传来年巽央的声响,教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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