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而我会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不可能让他出任何乱子。”卓雅无惧他的剑,面向他,双膝跪在床上。“请把卓勒交给我,我不会让他变成妖怪,我会让他跟个正常人没两样。”她是如此地爱他,明知道不该同化他,明知道会让他受苦,她还是选择了这条路,只因她自私的不愿再寻邕、再错过。“你能拿什么跟我保证?用你的命?”卓雅闻言,不禁苦笑。“没有办法,因为我连想要杀死自己都不行。”卓凡绷紧刚毅的下颚,紧握着剑,眼前的状况棘手得教他不知道如何处理。“大哥,给我机会,我会慢慢好转的。”卓勒紧握着卓雅的手。“是我要她这么做,是我不愿意放她孤独一人。”卓凡敲着眉心,心里没了主意,只能收了剑。“给我听好,要是你敢做出祸及百姓的事,别说我没警告你,就算是你,我也会亲手杀了你!”“多谢大哥。”卓凡没应声,拂袖离去。一旁还瞪大眼、张大嘴的年巽央愣在当场,不知道自己该走还是该留,最终还是摸摸鼻子说:“对我来说头子还是头子,不管怎样,能活着就好。”话落,他转身离开。接下来的画面他不太想看到他突地想起之前发生过的干尸事件,一股恶心冲上喉间,快步冲下楼。“卓勒,对不起。”卓雅愧疚得不敢抬眼。卓勒抚着她的发。“没事,这不是需要道歉的事。”“可是”“大哥会说那些话,代表他已经认可了咱们。”卓雅苦笑连连,完全不作如此想。“大哥大我十岁,当我还跟父亲待在胥罗山时,他已经回京考中武举人,发派驻守近泽,我娘便到近泽照顾我大哥,后来我爹死了,大哥将我接到近泽,没多久我娘也去世了,大哥一直把我带在身边,之后我被召进宫,伴读随侍我那四皇子表哥华与刹,那一段日子,大哥就像是我的父母,表哥是我的主子,尽心尽力地教导着我。大哥心痛,是因为他知道我已经死了,但其实他也庆幸我还活着,只是对于我的状况一时间难以接受罢了。”怕她不信,他全盘解释一次,让她知晓他们手足情深,只要他安好,大哥甚至会想法子帮他隐瞒。卓雅抚了抚他的脸,半认同他的说法“头还疼不疼?”“好点了。”卓勒舒服地微闭上眼。“也许我正在适应中,慢慢的我一定可以控制自己。”“不喝我的血,你容易失去意识,还是喝点吧。”卓勒摇了摇头,不甚愿意。卓雅直睇他半晌后,扬起手腕就着伤口吸了口。“卓雅,你在做什么?”卓勒不解地拉开她的手,她却突然扑上来,将含在口中的血全教渡进他的嘴里。那甜美的鲜血仿佛最醇厚的酒,入了口,香入喉底,他贪婪地渴求着,舔吮着她的唇舌,勾缠得愈深,愈能安抚体内的骚动,同时挑起如浪潮般剧烈的情|欲,他放肆地抚进她的裙底。待他清醒时,房内己暗了下来,他清楚看见卓雅浑身赤|o地起身,他想也没想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卓雅,你怎么没穿衣服?”他低声问。卓雅睨他一眼。“你忘了刚刚发生的事?”“刚刚?”他愣了下,惊惧再起。难道他在恍惚之中又做了什么?惊疑之时,他不断地回想,想起她渡血给他,他吮着,结果——“你没事吧。”他哑声问。“我能有什么事?”她喰笑反问他,小手在他腰上游移,停留在那浄狩的疤痕上,不知为何,这伤痕总让她有点介意,像是在哪瞧过。“你在干么?”他嗓音粗嗄地问。“这伤痕真长,当初肯定伤得极重。”她想,她会在意应该是因为伤势太重的关系。“能留下伤,代表我逃过一劫。”顿了下,他试探性地问:“你记得二十年前我们曾见过吗?”“嗄?”她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教卓勒笑眯了眼,讲述起当年她如何让他重生。“那时你掉了一只月牙链,我本来想捡的,可是那里太多尸体,我不敢靠近,不过也是那月牙链,才有了后来胥罗女巫的传说。”卓雅彻底傻眼。“我不是很清楚”进入空间时带着他的魂走不是不可能,再将他带进十岁时的身体也不算太意外,但更巧合的是,她竟然还可以再一次穿越遇见他,这是什么样的命运?她沉睡过,能记住的记忆也不多,但她确实曾经打开过时空之门,也许就是那个时候发生的。“就像是命中注定般,对不?”简直就像是她不断地在寻找,不断地与他相遇。“所以你早知道是我?”“不,我是在你喊出蟑螂时才想起的,因为我那段记忆不知道为什么啊,我知道了,肯定是你的幻术不管用,所以才没完全消除我的记忆。”看她对他人使出幻术消除记忆总出包,应该就是那么一回事了。“不管用?”她微眯起眼,压制着他,赤|o的惹火身材挑逗着脐蹭,紧密地贴覆着。“敢说我不管用,知不知道我会怎么整你?”“卓雅”他嗓音粗哑地喃着。“我喜欢这种整法,不过隔靴搔痒就太整人了。”卓雅气喘吁吁地挂在他身上,舔过他的喉结,轻咬他的锁骨,抚着他完美无缺的体魄。
“卓勒,”她直睇着他,缓缓咧嘴笑着。“你可还有何处不适?!”“为什么这么问?”他想了下,还真觉得那些恼人的头疼和耳鸣,甚至是身体深处的不适似乎在他醒后全都消失了。“那些感觉似乎不见了,可是我记得我并没有喝太多的血,怎么会”“缔结盟约。”卓雅笑琢着他的唇。“什么意思?”“同化你的初拥,除了先让你喝下我的血,我再吸食你的血之外,咱们还得建立肉体关系。”她想,应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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