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方靠近贺莲依,用发钗尖端抵在她白净的脖子上。“你这是在做什么?”颈子感受到的刺痛令贺莲依不敢反抗,刚从书房拿出来的书籍散落在地。她从来者身上的香味,隐约猜出挟持她的人是谁。“我会走投无路,都是因你而起!”顾琴茵押着她往后门走去,贺莲依是她仅剩的保命符,她不能大意。“你要将军夫人的大位,我二话不说让给你,你实在无须多费心机。”贺莲依苦笑道。“哼现在我还能奢望什么将军夫人的大位?”顾琴茵嘲讽地道,迅速用脚踢开后门。“发生了什么事?”贺莲依从她绝望的口气猜测,事情的发展肯定比之前更严重。“我的人生都毁了,你高兴了吧?”顾琴茵激动地低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事会严重到让顾琴茵要来挟持地?自己都打算把一切让给她了啊。“告诉你有什么用?让你来取笑我吗?哈哈,我会走到这个地步,你脱不了干系!”顾琴茵冷笑,疾步而行。顾琴茵押着她地走了一段路,进入宅邸后方的林子里。赵硕此刻追了过来,大喊道:“顾琴茵,放开夫人!”“你敢过来我就杀了地!”顾琴茵带着贺莲依转过身,笑容冰冷。“你杀了澄岚还不够,居然还挟持夫人,你的心肠简直比蛇蝎还毒!”“你杀了澄岚?”贺莲依突然想通了。澄岚在厨房做事,那天辛岩曾说他是被人给下药迷昏的,那么,是澄岚下的药?而他说他被陷害的事是真的,她却错怪了他?“没错,澄岚听从我命令在糕点中下迷药,所以我杀她灭口,反正我的手已经染上鲜血,杀一个和杀两个,也没什么差别了。”“我没想过你居然里么坏,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死在你手里”她以为顾琴茵只是一个喜爱辛岩的女人,谁知她竟为了得到这份爱,不惜以别人的性命换取!“我会这么做是谁造成的?你有什么资格责怪我?”顾琴茵厉声责问。与此同时,被辛岩派来监视顾琴茵行动的手下,早已紧急调来一队弓箭手部署在林子周围,但因顾琴茵手中的发钗抵着贺莲依,没人敢轻举妄动。顾琴茵自然也发现十数把弓箭正瞄准了地,她却冷笑起来“怎么?对付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需要祭出这种大场面?未免太瞧得起我。”“八条人命,还不够让你醒悟吗?”伴随沉怒嗓音而来的是马儿的嘶鸣声,快马加鞭赶来的辛岩跃下马背,对顾琴茵喝道。他一听属下禀告府里出了事,立即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一看顾琴茵挟持贺莲依,严肃的表情下隐藏着对她的担心。“你都知道了?”顾琴茵轻松地说。辛岩拧眉,看她的样子,只怕还执迷不悟。“我从你派去暗杀赵硕的杀手身上查出,他和上次你们参佛回程遇到的杀手出自同门。你今天去的长门客栈,正是他们用来掩饰身分的所在。”说不心痛是不可能的,他让她掌管府里帐务多年,最后她竟拿他的银子雇请杀手杀人。“没错,上回参拜遇刺,那些杀手是我指派的。”顾琴茵坦承。初至靳原,她曾到镇上的香粉铺子买胆脂,当时店中有两名在挑选香粉的妖娆女子,拿着粉盒靠在一起咬耳朵,脸上带着掩不住的笑意。她故意遣丫鬟到他处购买物品,挑胆脂时留意着她们的对话,耳尖听见其中一人说找了长门客栈的小二哥,给了家里的正房颜色瞧,要另外那名女子也试试,她听后便上了心。数日后她支开丫鬟,单独去了长门客栈,暗地向店小二提出合作的要求,店小二总佯装不知她说些什么的模样。但她锲而不舍的又去了几回,店小二才逐渐解下心防,私下和她商议起交易的细节。“我不仅拿你的银子雇请杀手,还收买府中小兵,要他假传你的命令去欺骗柳管事,由柳管事带领士兵护卫我们上山,再藉机除掉贺莲依。”顾琴茵直言不讳。听了她的话,贺莲依全身泛冷,鼻头跟着一酸,眼眶发。顾琴茵说得对,她会犯下这些罪行,和她这个嫂嫂脱不了干系,那些无辜死去的人,都是受她连累“柳管事、六名士兵,再加丫鬟澄岚,八条人命死在你手里,你当真没有丝毫悔意?”辛岩加重语气,紧盯着顾琴茵。“悔意?为了得到喜欢的人,我没有后悔的余地。大哥,你知道吗?那年我哥哥把我和嫂嫂从故乡接来京城,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哥哥告诉我你早有意中人,我说没关系,只要能待在你身边,我可以不在乎名分,只求当个小妾,常陪在你左右就心满意足。可是这么微小的心愿,我却用尽心机也达不到,这是为什么?还不都是因为贺莲依!”顾琴茵神情激愤,发钗尖端陷入贺莲依的颈项些许,被刺破的肌肤沁出一道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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