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严昊却避开她。“你这是做什么?”投怀送抱?是他误将一个y荡的女人看成深情,还是她在玩把戏?“你向沈家要了我,为的,不就是我的身体?既然如此,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她反问他,再次送上自己的唇,吻着他的喉结。像严昊这样狂傲的男人,要什么没有?就算是女人,也是要多少有多少,特别是投怀送抱的女人。所以她在赌,赌自己的投怀送抱会换来他厌恶的推离,很庆幸的,她压对了宝,严昊不悦的质问让她心一喜,强压下心中的抗拒,表现出乐在其中的模样。严昊瞇起了眼,不可否认,他的身体的确因她的挑逗起了反应,可他的脸色却愈来愈冷、愈来愈不悦,正当他想将偎在他身上的秋水滟一把推开,叫她滚时,却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微颤。眸光一闪,他再次扬起了笑。原来这女人看穿了他的心思?看来,他无意间找到了个聪明的女人。紧揽过她的腰,让她丰盈柔软的双峰紧紧贴着他热烫的胸膛,他反被动为主动,挑起她的下巴,吻住她放肆的唇,极具侵略及狂妄的吻着。秋水滟心一颤,双拳握得更紧,她试着让自己放松,让严昊以为她很享受,然而她的身体却不听话,硬如石块,甚至忍不住将双手平贴在他胸前,想将他推离。虽说她并没真的这么做,可仅是一瞬间的抗拒已足够让严昊察觉,他更加密实的啃吮着她,想摧毁她此时的虚假。大手由她柔腻的肩膀卸下胸衣的肩带,却没将它脱去,而是隔着软薄的胸衣,搓揉着她的盈软。他的动作让秋水滟呼息一窒,心脏跳得飞快,感到羞辱及愤恨,却不能抵抗。她知道她愈抗拒,只会让严昊对她更感兴趣,那么她刚刚的牺牲也就白费了,所以她得忍耐,当作在演戏、当是被只发情的公狗玩弄,没什么的她不断说服自己,然而她的说服、她的忍耐,在感觉到他的长指滑过她的腰,就要伸向她时,彻底消失。“不要——”在紧紧抓住严昊的手之后,秋水滟便后悔了,因为她在他脸上再次看见了征服与了然,这让她心一沉,俏脸刷白。她不该制止他,但她就是做不到,她的身体连沈震都没碰过,从未有过的灼热及莫名的颤栗感在她体内流窜,令她感到不安害怕、甚至羞愤。严昊如她所愿收回手,黑眸深凝了她良久,才收回环在她腰际的手臂,淡声说:“把衣服穿上。”他的话如同特赦,让秋水滟暗自松了一口气,动作极快的捡起地上的衣物,迅速穿妥。在她神情稍定后,他启唇又说:“三个月。三个月内,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旁,当我严昊的女人。”他誓在必得的宣言让秋水滟感到愤怒,想也未想,她冲口就说:“如果你做不到呢?”她相信这辈子,她绝不可能心甘情愿待在他身旁。“那么就要看我的心情,一个我没了兴趣的女人,下场只有两种,一,就是当个美丽的礼物,等着被送给下一个主人。”他勾起了笑,又说:“二,就是被送回你原本的地方。”“意思是,只要让你失去兴趣,我就能离开这了?”听到这,惨白的小脸瞬间绽亮。先不管是否会被转送他人,一想到能远离这邪佞的男人,秋水滟很难不高兴。她的反应,让严昊胸口一热,感觉到自己对她的渴望更深一层。从未有女人像她这样,将他当成臭虫看待,如果可以,他相信秋水滟会头也不回的离开,再也不会踏进一步,然而就因她异于其他女人的反应,让他很怀疑,这么一个特别的女人,三个月之内,若他真的无法拥有她的心,他是否愿意放手?站起身,他缓步朝她走近“没错,所以这三个月,你得尽好你的本份,当我严昊的女人很简单,只要”邪气一笑,幽灿的黑眸在离她美丽的眼眸一寸之际停下,灼热的气息在她肤上轻洒,他嘶哑又说:“取悦我。”不知是他的话,或是他身上强势又自信的气息,秋水滟感到浑身一阵发烫,特别是被他凝着的脸蛋,彷佛像火烧一般,让她无所适从。“卢管家。”站起身,他扬声唤。一直守在门外的卢管家马上推开厅门,恭敬行礼“先生,请问有何吩咐?”“带小姐回房。”他说,黑眸在看见卢管家手上那只不到他小腿的皮箱时,瞇了瞇“你的行李,就这么一点?”“对。”她没打算在这长住。又看了眼那显然没装几件衣物的皮箱,他转头对卢管家吩咐“明天,让人送些衣服及首饰来,让小姐挑选。”没等卢管家回应,她冲口就说:“我不需要。”她不要严昊给的任何物品,那会让她觉得自己真成了他包养的女人。黑眸微瞇,他淡声说:“我说过,当我的女人,唯一要做的事便是取悦我,让自己赏心悦目,是你该尽的本份。”他做的决定,没人能说不。就算她不需要,明天仍会有大批华美的衣物送进她的衣柜,她的拒绝,根本没用。说完,他不再停留,头也不回的离开大厅,留下美眸含怒的秋水滟。“秋小姐,请跟我来。”卢管家则像是没事人一般,依旧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带着她,往长廊最深处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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