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舟斜着沈懿慈,说:“演了这么多戏,一点钱也没攒?”
“我有没有钱,贺总不应该最清楚了吗?”沈懿慈不想搭话,贺之舟把他调查的一清二楚,他什么样,贺之舟清楚得很。
事实也确实如沈懿慈所想那样,贺之舟了解沈懿慈的一切。沈懿慈从事演员这个行业数年,钱自是挣了不少的,但大部分的都捐了出去。近两年灾害不断,沈懿慈捐了近乎九位数的募款,线下也参加了不少慈善活动,挣的钱也就这么的捐没了。
一个亿,沈懿慈一下子是拿不出来的。
贺之舟说:“我也没让你还。”
…
沈懿慈又挪了挪身子。
贺之舟了然,又说:“沈懿慈,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了,行房事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一起洗澡,贺总一掷千金
法律上的夫妻关系,次次被贺之舟挂在嘴边说时沈懿慈都不由得厌烦。“说正事吧,你想让我做什么?”他转开了话题,与其在这些琐事上周折,还不如说些有用的。
贺之舟伸手挑起沈懿慈的下巴:“演好妻子,然后和我一起——杀了他。”
沈懿慈撇开头:“杀人放火的事,我做不来。”
贺之舟笑了笑,“做不来也得做,这事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说罢,他起身捞起了沈懿慈,不顾沈懿慈的反抗,一手抱起了沈懿慈,说:“洗洗澡吧,一身子臭味。”
“我自己会走—!”
…
沈懿慈还是被抱着进了浴室,一进浴室就被热腾腾的水汽包围,贺之舟一两下就褪掉了沈懿慈身上的衣服,将人放进了浴缸。
水温正好。
沈懿慈觉得贺之舟这是早就准备好了,没等他开口,贺之舟就挤了进来。
贺之舟的臂弯桎梏住了沈懿慈的动作,沈懿慈微微一动都能感受到身后的异样。
后身的人靠着他的肩窝,舔弄着他的耳垂,沈懿慈羞愤咬牙:“贺之舟!”
贺之舟含笑:“干嘛?”
“你”沈懿慈被弄得语无伦次,哪怕心理再抗拒,生理上的反应也无可避免。
几次下来贺之舟已经熟悉了沈懿慈的身体,熟悉沈懿慈每一处。
“唔嗯…!”突然,沈懿慈脸颊绯红一片,左手慌乱的抓住了身前作祟的手,身体的温度悄然升温,身体可耻的反应让他恶心,“贺之舟你昨晚,昨晚的事”他因那人手上的动作眼中蒙上了雾气,难耐的仰起头,脚尖都不受控的蜷缩起来。
“都处理好了。”耳畔嗓音沙哑,沈懿慈浑身滚烫。
贺之舟眯起眸欣赏着怀中人的反应,漂亮白皙的颈绷得紧紧的,微张轻吐着气的唇诱人至极,他呼吸一沉。
“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这么害怕。”贺之舟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沈懿慈后颈一麻,都到这一步了,免不了的。他偏过头,沾了水雾的眸泛着朦胧的意,一眨不眨地盯着贺之舟,张了张口:“要做就做,别浪费时间。”
“好啊,恭敬不如从命了。”
…
沈懿慈再醒来时,贺之舟已经走了。
他动了动,浑身酸痛,像是被车碾过了似的。
贺之舟和他一起的时候,把他当做了别人,也是因为自己的这张脸招惹来了贺之舟。沈懿慈第一次对自己的脸产生厌恶之情,既是别人的替身,那他就好好的做好自己的本职,等什么时候那个人回来了,说不定贺之舟就会放过他了。
床旁的椅子上放着衣服,最上面还有着一张有字的纸片。
沈懿慈伸手拿起,看着上面的字。
——穿上它,晚上八点司机会来接你。
贺之舟的笔迹。
沈懿慈抬眼看了看,那是出席高档宴会的礼服,价值不菲,是数一数二的高定,贺之舟还真是一掷千金。
旁人都看得清,唯有他不清
贺之舟对沈懿慈的态度不像最初那般蛮横无理,他们之间对彼此的芥蒂是难以抹去的。沈懿慈对贺之舟有的只是恨意,贺之舟的出手相救,也不过是贺之舟自己招惹来的麻烦,麻烦是谁惹出来的也就由谁解决。
视着那价格高昂的礼服。这还是沈懿慈头一次尝到被包养的滋味,他一向讨厌被束缚,被迫屈服让沈懿慈从骨子里感到厌恶,这场戏码要演到何时才能临近尾声呢。
“沈先生,您需要用餐吗?”这时,从厨房走出来的双鬓发白的老人,目光慈和的看着沈懿慈。
沈懿慈偏身:“您…是管家吗?”
老人温和笑着,点点头,“叫我杨叔就好。”说着,他端着早早热好的牛奶和面包走了上来,亲和地冲沈懿慈说:“晚上要陪小舟赴宴,免不了喝酒的,吃点东西垫一垫,免得伤了肠胃。”
“嗯,谢谢您。”沈懿慈坐在桌前,时不时地看向谈吐温和的杨叔。
光是听杨叔对贺之舟的称呼,便知杨叔和贺之舟之间不是简单的主仆关系。
杨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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