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没有超市,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方圆几里地就只有这么一家小卖铺,卖的东西不咋样,价格还贵得要死。
“你丫行不行啊?”
江温辞顺手拧开水瓶,递给被山路折腾得差点没了半条命的林声扬。
林声扬趴在路边一块大青石上,颤颤巍巍伸出手来接:“行呕呕呕行啊!”
见他这副恨不得把隔夜饭都给吐出来的惨样,江温辞赶紧蹲下身,伸手过去给他顺了两下后背:“喝口水缓一缓。”
漱了遍口,林声扬又让江温辞给他倒了几捧水洗脸,总算活过来。
翻身仰躺在大青石上,喘着气说:“早知道这么折腾,我就不来了”
“你有劲儿没劲儿啊,”江温辞抱臂靠在石头上,挨着林声扬聊天,“来都来了,怎么着也得坚持下去,更何况都还没到地儿。”
“我也就那么说说,这山路十八弯,连条水泥路都没修,跟坐碰碰车没两样。”林声扬抱着石头坐起。
盯了会儿歪在一旁叼着烟懒洋洋玩手机的江温辞,看他啥事没有,林声扬纳闷了:“江哥,你怎么就没事儿呢?我看这一拨人里面就你没吐。”
江温辞扣着烟身掸了掸,慵懒笑了声:“真男人,从不晕车。”
“我操,给我来根,”林声扬也笑了,手往他裤兜里伸,“你不是戒烟了吗?余苏南不在你就浪。”
江温辞握着手机,站直身子抻了下腿,让他够着口袋,说:“本来就没瘾,太困了,抽根提提神。”
“困?这一路你都睡过来的吧,这还困你是猪吗?”
江温辞嘴上在跟林声扬聊天,注意力却一直放在手机上。
一般余苏南进实验室后基本不会看手机,估计是担心和不习惯,今天破天荒地在工作时间段给他发了好几条微信。
为了节省电量,江温辞下车时才退出超级省电模式,勾着唇一条条回复。
【还没到,下飞机换了大巴车,刚从一辆中巴上下来,司机把我们几个扔在路边,让我们在这儿等进村的面包车。】
【这鬼地方连个路标都没有,到处都是山啊树的,坑坑洼洼,还好没碰上下雨天,不然进去够呛。】
【林声扬他们都吐八百回了,就我没事,哈哈,牛吧。】
【中午吃的盒饭,忒难吃。】
【还是你做的好吃。】
回消息间隙,江温辞心不在焉回林声扬的话:“别说了,昨儿晚上基本就没睡,余苏南跟嗑药似的,把我……”
摁床上干了整整一个通宵。
说到这里,江温辞猛然反应过来,收住一不小心开闸的嘴,尴尬干咳一声。
林声扬愣了几秒,也反应过来,嘿嘿笑得像只怀春的猫,暧昧地撞了撞江温辞肩膀:
“忙了一个晚上,那确实该困,嘿嘿嘿,江哥,我就问一嘴啊,余苏南猛不猛?”
“”不知道想到什么,江温辞耳根诡异地有些红。
随后他把烟掐了,抬眼就是一个流氓笑:“猛,想知道有多猛吗?”
林声扬刚掏到烟盒,把手抽出去的同时,身体下意识往后缩。
因为江温辞这个笑,让他觉得很惊悚,珍惜生命,远离江哥,他忙摆手:“不不不”
江温辞笑眯眯地朝他伸来一只手,和蔼可亲招了两下:“来,江哥告诉你。”
林声扬扭身想逃跑,脖子上突然勒过来一条手臂,往后一勾,将他紧紧箍进了怀里。
接下来就是一通惨无人道的蹂躏,对付林声扬这种一只手就能拎起来的娇小oga,简直不要太容易。
最后在林声扬一叠声的讨饶下,江温辞总算放开了对他的折磨,撒手时不忘嘲讽一句:“就你这小身板,连你江哥我这种的都扛不住,未来堪忧啊。”
“你这种是特例,已经超越大部分alpha了,我以后肯定要找个温柔点的alpha……嗯?这是什么?”
刚刚打闹时,林声扬手里的烟盒掉到地上,他正蹲下捡,突然发现旁边躺着片铝箔药板。
应该是掏烟时不小心从江温辞兜里误掏出来的。
他顺手捡起,随意看了眼背面上的字:“苯巴比妥东莨菪碱片……晕车药?等等,晕车药?!”
“什么晕车药?”
江温辞一脸懵,林声扬站起逼到他跟前,像是揪到什么罪证,举起药板,满脸苦大仇深:
“靠!你不够兄弟啊江温辞!来之前说好同甘共苦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居然背着我偷偷吃了晕车药!我说怎么就你不晕!”
“什么东西啊,这不是我的。”
江温辞边说边摸口袋,两手往外一翻,另一只裤兜里顺势又掉出一块药板:“”
“这下你还说不是你的!”林声扬飞快捡起,果然也是晕车药。
江温辞觉得自己很冤枉:“我真不知道身上怎么会有这玩意儿,再说我也没吃……”
说到一半,他突然停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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