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傍晚在正使大人屋内时,对方一番话,叫舒朗更无语了。
正使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捏着鼻子道:
“近日外头非常乱,若不然无事你就别出去溜达了吧?”
舒朗总觉得这人话里有话,懒洋洋趴在椅背上问:
“何出此言?”
正使吭哧半晌,不知如何解释,索性直接说了:
“你最近的动静不小,名声传的王都百姓皆知,关键都不是啥好话。”
说舒朗是地主家傻儿子,人傻钱多都算好话了。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各种谣言,说舒朗夜御十几男,连使团内的年轻官员都不放过,不仅让官员为他端茶递水,暖床铺被,还把对方使唤的滴溜溜转,非打则骂,恶劣至极。
谣言说的有鼻子有眼,坊间有人信誓旦旦讲,亲眼所见,副使三更半夜,衣衫不整,出入舒朗房间,和他妖精打架。舒朗嫌一个人不够尽兴,一口气唤了十来个身较体软的伶人进去,以看他们互相折磨为乐。
整个使馆的差役被他折磨的苦不堪言,其中有个倒霉差役被他连续折磨了三晚上,惨叫声传的附近几条街百姓全都听见了,惊的街上土狗们夜不能寐,从深夜狂吠到黎明。
简直离谱的叫初初听到的正使目瞪口呆,有一瞬间怀疑他是不是和旁人生活在不同世界。
最离谱的是,每件事还他娘的都能找出相对应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坊间说起,简直像是当时那人就蹲在舒朗窗户底下亲眼瞧见了一样逼真,连细节都填充的很完美。
正使直言道:
“这要传回京城,叫陛下怎么看你?叫满朝文武如何看你?你将来可是要出仕入朝的,这种名声能少则少。”
正使整日忙的团团转,旁人自是不敢轻易将这种事告诉他,打搅他处理正事,除非是外头传的特别离谱,到了不管不行的地步。
舒朗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听了才有种下巴掉地上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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