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见到齐无惑没有反应,沉默了下。
手掌握拳微微抵着下巴,轻轻咳嗽了下,微微抬头,目光炯炯,道:
“也很努力,学习了不少的东西。”
少年道人温和道:“嗯?”
“是的,云琴辛苦了。”
少女:“……”
她微微吸了口气,视线看向前面,而后一本正经道:
“所以啊,玄武宿云琴仙子如此努力了。”
“无惑道君没有什么表示吗?”
“嗯?要有什么表示吗?”
于是少女瞪大眼睛,嘴巴都微微张开,一副极明显不敢置信的呆滞表情。
齐无惑忍不住轻轻笑起来,见到那边少女的模样,伸手入袖,笑着取出了用油纸和细麻绳包裹的包裹,上面还带着一些先天一炁封锁,热气散发出来,自然而然吸引了云琴的视线,笑答:“是是是,玄武宿云琴仙子如此努力,贫道无惑,叹为观止,叹为观止。”
“所以,这些是贫道给云琴仙子的奖励。”
“啊,好哦——咳咳,我是说,善!”
“上善!”
少女的眸子微微亮起,几乎要一下轻跳起来,旋即才察觉自己的失态,微微咳嗽一声,一本正经地简直像是在模仿某位长辈的姿态似的,微微抬手,眼神清冷,如是道:
“咳嗯,那什么……”
“有劳无惑道君挂念。”
“那本仙子就收下啦。”
两人声音微顿,旋即齐无惑忍不住失笑,总觉得这样实在是孩子气,但是左右又没有谁在看,自己心里面也只觉得轻松,云清瞪了他一眼,道:“你笑我?!难道说我扮演的不像吗?”可是话语没有说完,自己也都忍不住地笑起来。
本年岁还不大的少年人们,笑得都没有了那些学着长辈们寒暄的动力,少女一下朝着后面坐下来,双手撑着旁边,双腿穿方便活动的衣裳,绣鞋上有绒球,一下一下微微晃动,而后伸出手去,眼底只笑着,理所当然道:“给我!”
“然后我把回礼也给你。”
“好。”
少年道人举玄坛的时候,先将手中的点心放在桌子上,手指起决,云琴却看到了齐无惑手上缠着的布条,微微一滞,而后一双眉毛皱起来,道:“无惑你手上是怎么回事?”
“你受伤了?”
“谁欺负你了?!”
齐无惑安静了下,温和道:“只是斩一物的时候没成,反而被震伤了。”
“不碍事的。”
他没有多说这件事情,只是微笑了下,将这事情含糊过去,而后道:“牛叔呢?”
“啊,牛叔在这里。”
“他又说要看热闹去呢,不过因为今日要起玄坛,我专门去把牛叔找来的呢。”
云琴朝着旁边拉了一下,于是将一个正仰望着外面,期期艾艾的老黄牛给拽了过来,老黄牛慨然而叹息,道:“其实云琴你也可以试试看玄坛法的,你自己没有天官星官的职位,大不了用你爹的符印,还好使点。”
“今儿是真的有大事情发生啊。”
“听说有一颗安静了好久的星辰忽然稍微亮起来了一下,虽然说只是就那么一刹那的,但是那可是一颗被认为灵韵已经沉睡的星辰啊,漫天列宿,不知道已存在多么漫长的时间,其中一部分只是寻常的星辰而已,不过是个大火球,但是这一颗却拥有【神职】,具备有孕育【星神】的根基。”
“万万没有想到我老牛竟然可以见到有这样,一颗星辰出现【复苏】的迹象。”
也万万没有想到,这么大的热闹竟然没法去看。
而是被小云琴给拉了来。
一想到这样,老黄牛的脸上就满是悲痛。
痛啊!
真的痛啊!
这么大,这么——大的乐子!
云琴疑惑:“星辰复苏?”
老黄牛想了想,道:“就是说,原本有个职位一直就没人,大家都快要忘了还有这么个职位,可忽然这职位忽然又出现了。”
“有卜算之说认为,天星代表着一些人的天命。”
“其实星神和星官,北帝大老爷可以直接吩咐认命,但是星君的神职,是需要星君之位格本身的选择的,极为苛刻,所以一直到现在,也还有很多的星君之位高悬,是因为无人能完成那些令星君之神职认可的豪举而已。”
“但是这一颗,我艹,这一颗星……”
老黄牛一拍大腿,又是忍不住地感慨叹息,似乎不这样就不能表达自己的情绪。
云琴疑惑道:“草不是一种植物吗?”
老黄牛道:“大牛说话小孩子不要问。”
“哦。”
“那牛叔你为什么这么感兴趣啊。”
老黄牛忍不住慨叹道:“因为这一颗稍稍有了一点反应然后就跟死了似一点变化都没有的星辰,位格稍微有点高,虽然现在只是初步有反应,根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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