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想起了大学时期计算机课程时老师教的冷冰冰的代码。
所以，她用了‘表现’二字。
而且，哪个不是法律专业的人去熟读刑法啊！天知道听见沈修背刑法条款的时候，她恍恍惚惚，一瞬间有种‘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到底在干什么’的荒谬感！
沈修这是无时无刻不在用刑法提醒自己别犯法？
“明白了。”
沈修以为咨询结束，起身：“谢谢。”
看见沈修起身，邱烟嘴里的话堵在嗓子眼。
沈修这样子，明显是不想继续下去了，在沈修强势的控场中，邱烟没把心里的怀疑乱说出来，沉默的送沈修下去。
送走这尊惹不起的大佛也好，今天的她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结账完，沈修出门，临走之前，沈修脚步顿了一下，从玻璃反光中目光认真看向送自己出门的邱医生身上，再一次不可置信的询问：“邱医生，我是正常人吧？”
在沈修冰冷的注视下，邱医生硬着头皮点头：“……嗯，您……正常。”
她的老天爷，那个正常人会强调自己正常？
救命，为什么让她产生了一种‘我觉得我正常所以我很正常，你们也必须认同我正常’的荒谬感！
沈修：“！”
呼……吓死他了，他还以为他有被害妄想症，每次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下意识在心里模拟无数种好的坏的可能。
原来，正常人都像他这样。
经过这次咨询，沈修彻底放心。
系统问起的时候，他可以自信告诉系统——他没病！
邱医生送沈修到诊所门外，忍不住心底的好奇，终是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出声：“沈先生，冒昧的问您一句，您觉得……您正常吗？”
沈修脚步一僵。
邱医生为什么这么问？果然，之前说他正常，是在安慰他的吧，他其实多多少少有点被害妄想症！
在心里艰难斗争了三秒，沈修终究选择了面对自己有病这个事实，幽幽出声：“不正常。”
邱医生：“！”
她就知道，她的判断是正确的，沈修从头至尾都知道他异于常人，在明知道自己不正常的情况下，却一直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方式来让自己显得正常！
就像精神病在伪装正常人一样，让人听起来就寒毛悚立。
果然，沈修在她说他正常的时候，就看穿了她的谎言，所以在出门之前，才自己点破，告诉自己没必要欺骗他！
一开始选择她这个小诊所，就是不想让人发现吧！毕竟大的心理诊所，都是明星心理咨询师，去的人络绎不绝，很容易遇见熟人，还可能是他们一个圈子里的人，还是她这三天都没来一次人的小诊所安全。
沈修转身，看向邱医生，秉持着有病就得吃药的原则，询问：“需要开药吗？”
沈修突然的转身，凌厉的视线直直落在自己身上，听见沈修的话，她紧张的得心脏砰砰砰狂跳。
这……一定是威胁吧！
试戏
想明白后，邱医生毫不犹豫摇头：“不、不用！”
“沈先生您放心，我有绝对的职业道德，绝对不会向任何人透露您的咨询内容与信息。”
沈修闻言，紧绷着的身体逐渐放松，仿佛被抓着收紧的心脏也恢复正常跳动，沈修戴上口罩和墨镜，微微颔首：“好，谢谢。”
所以，她的回答这算是通过‘审核’了？
“……不、不客气。”
邱烟说话的同时，忐忑的看沈修的表情。
隔着墨镜，邱烟看不到此刻沈修看向自己的眼神，但就算不用看，邱烟也能想象得到此刻墨镜后面那双眸子投向自己的视线有多冷。
一个明明知道自己‘有病’，但把自己控制得完美到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的人，就算她真敢开药，但吃药，真的管用？
沈修：“再见。”
邱烟：“再见！”
沈修上了公交车，公交车里没几个人，沈修找了个距离下车地方近的空位坐下。
坐在椅子上，沈修想到邱医生的话，心情有些失落。
但随即想到自己虽然有病，但还没到吃药的地步。
好像……也还可以？
看着沈修上了公交车，公交车驶离，邱烟狠狠松了一口气，拍着自己的心口位置，喃喃自语：“终于结束了……”
都还没真正的开始，沈修就不乐意继续下去，并在离开之前点破自己不正常的事实。
嚣张，肆意妄为，绝对的自信与把握……
这些，都让邱烟看着公交车的背影，低声感叹：“不愧是沈修……”
“等等……沈修刚才坐的是公交车？”
邱烟想到网上说，看见沈修开车的次数，都比不上沈修坐公交车次数的零头这个说法，便不觉得沈修坐公交车的举动奇怪。
毕竟，怎么方便怎么来，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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