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晴晴站在阳台上看着满天的繁星,轻轻的开口:“林伟,明日一别,或许我们永生都不再见了”轻轻的叹了口气,这场爱情,还是输给了时间。关上窗户,似是关上心门一般。静静的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将自己给裹好,在炎炎的夏日,明明是那么热那么热的天气,可是没有了他的怀抱,她却觉得一切都是冰冷的,用什么都暖不起来了。身子像是虾米般的蜷缩在一起,厚厚的被子裹着纤细的身材,那么小,那么小眼泪却还是湿了枕角,她以为已经流干的眼泪原来还没有。林伟一个人在海边溜达着,没有目的,没有方向。直到一通电话,才将自己给唤醒。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够了,为了这个女人,这几个小时已经够了。她那么心狠手辣,他为什么还用时间来伤心呢。甩下心头的情绪,从海边走了。他似乎又恢复了那个冷面魔王的状态,只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似乎有那么点的变化。开着车,不想回公司,也不想回家,却不知道该去哪里。似乎,哪里都有那个女人遗留下来的痕迹。最后,还是将车子给开去了莫皓然的酒吧。他现在迫切的需要酒,需要酒来麻醉自己。一瓶猛烈的下肚,人还是清醒的。叫酒保又送来了一瓶,接着又是一瓶下肚。这次,明显是有些醉了,可是为什么醉了大脑还是如此的清晰呢,那里有孩子,有她居然会想到她,林伟虽然喝了两瓶,可还是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知道那个狠心的女人是怎么对待他,怎么对待孩子的又开了一瓶,直接对着嘴就喝了下去,他不容许自己想到她,不容许自己的生命中在出现她。一口接着一口,一杯接着一杯,甚至是一瓶接着一瓶。最后,林伟自己都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站了起身,酒保让他留下来休息,明天再走,可是他坚持着,坚持着要走。尽管脚步已经虚浮,尽管身体已经撑到了边缘,但是大脑却还是异常的清楚。上了车,启动车子,一切正常,在别人看来,如果没有满身的酒气,肯定看不出来他喝了多少的酒。车子平稳的开在夜色里,依然是没有方向。不知不觉开到了医院,那个曾经他和李晴晴认识的医院。他十八岁创业,借了好多的钱,从一个小小的门诊楼,到现在宽敞明亮的在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医院,他付出了很多的努力。他脚步蹒跚的走在医院的走廊上,此时已经是半夜,除了几个值班的科室有着亮光外,其余的都是那种楼道节能灯,不是很亮,但是看得清楚方向。黑夜的医院显得更加寂寞和冷清,长长的走廊,微弱的灯光打在玻璃门上显得格外的肃静,冷清的灯光笼罩着他高大孤寂的背影。病人早已休息了,就连值班的护士也休息了。他看着一间间病房内,守在那里的家人,厉眸越加的深幽起来,脑海里那张笑脸一闪而过,心里有着很复杂的情绪。知道她打掉了孩子,他除了恨其实还有没有说出口的痛,他真的很想很想掐死她,去为他的孩子陪葬,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掐上她脖子的瞬间,他的心是有多痛,没有人会知道。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整个走廊,在医学上打拼的他却并不觉得难闻,只是在习惯了那个女人的清香之后,这些味道,现在闻起来,却是刺鼻的很。整个医院里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走回自己的房间更是熟门熟路。可是他不知道此刻控制着他脚步的到底是什么?他居然鬼斧神差的走到了李晴晴工作的心脏科。推开门,里面漆黑一片,值班的护士在值班室休息,这里是平时小护士巡查完办公的地方,所以不仅是晚上,就连白天也很少有人在。这间房间里还余留着她的气息,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味。借着走廊的灯光,林伟还是看清了房间内的摆设。桌子,椅子,电脑,书架,资料柜,晾衣架一样不少,却惟独少了主人看着她曾经工作过的房间,看着她曾经坐过的位置。林伟没有开灯,顺着黑暗,摸到了她的位置上,坐在了曾经她的椅子上。这个狠心的女人,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林伟真的好恨自己,好恨现在的自己。什么时候他林伟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什么时候他林伟会为了女人驻足了。“孩子我打掉了你怎么确定他是你的孩子我都不确定是谁的”“林伟,你很闲吗?闲着为别人的孩子来找我”她的话再次浮现在耳边,后脊背骨明显的一僵,手指握紧第一次,林伟觉得自己,太过宽容。居然能够放她一条生路。
居然没有让她给他一个说法。一直自以为自己身份不凡,爱自己的女人不计其数,但是他却不愿意将心交给那些只是为了自己的身份,金钱和地位的人,所以,他排斥任何接触自己的女人,却偏偏没有排斥的了她。愤恨的站起身,不想在这里自欺欺人下去。无论他怎么想,孩子都不可能会回来的。只是---刚站起来的身子,却是看见了笔筒里的签字笔。跟上次她骗他说要吃钙片,叫他来帮她拿包时候看到的一模一样的,发着亮的签字笔。他本以为那些是骗小孩子来玩的夜光笔,所以第一次的他并没有太在意。只是,这一次,即将要离开的脚步却停了下来。林伟又一次稳稳的坐在了李晴晴曾经坐过的椅子上。伸出双手拿过笔筒里的那个粉红色的签字笔。把玩了下,上次就知道这签字笔是限量的,当时还以为这个女人爱炫耀,所以去买假的来炫耀,可是现在在知道她是市长的妹妹后,林伟很快的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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