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舟望赌赢了。
二十七岁的闫桉心硬得像块石头,如果对他这样说,最可能的结果就是被他掐着脖子扇巴掌,要他再也不敢乱说话。
但十七岁的单纯小廿却会轻易地为此动容,那双清澈纯净宛如蓝宝石的眼睛扑簌簌落下泪来,甚至将他抱进怀里,毫不吝啬地释放信息素安抚他。
明明是一样的皮囊,但小廿落泪的样子就是要比闫桉漂亮可爱很多。
靳舟望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微笑,伸出手轻轻地梳理闫桉的额发,他只敢趁闫桉熟睡时做这样忤逆犯上的事。
也许是因为年龄阅历的增长,二十七岁的闫桉总是深沉的,威严的,不露声色的。
上一次他落泪是什么时候呢,靳舟望在脑海中细细的想,哦,好像是他流产那一次。
闫桉白天狠狠骂了他一顿,甚至说要在他出院之后给他加大催熟孕囊的药剂剂量。他也很难过,晚上什么都吃不下,便也意外地没喝那杯掺了安眠药的牛奶。
直到一股苦艾香气飘至鼻尖,靳舟望打了个激灵,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时间的流逝好像突然变得极其缓慢,苦艾的气味始终没有消散,反而越来越浓。
靳舟望紧张地躺在那里,连闫桉可能因为太生气,想把他迷晕了扔去给别人轮奸的可能性都想到了。
直到手背上突然变得湿润,一滴滴水珠砸下的啪嗒声在这样寂静的午夜清晰极了。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就站在他病床前默默流泪。
怎么会这样呢?靳舟望的心好像也随着一声声啪嗒声碎成了一片片,他怔怔地想,为什么有了他做发泄工具,还是不能让小廿开心一点呢。
明明自己发过誓的,要对小廿好一辈子,永远不让小廿伤心,可他却总是食言。
靳舟望思绪回笼,看着闫桉睡梦中不自觉皱起的眉头,伸出手慢慢抚平了。
晚一点想起来吧,小廿,再让我多陪陪你,在我彻底撑不住之前,多陪你走一段路。
闫桉第二天醒来时靳舟望就趴在他胸口,他的衣柜已经算大,但睡下两个骨架大的alpha还是勉强,只能彼此紧紧搂着抱着才能舒展一点。
他还没跟自己的死对头贴得这么近过,睁开眼时下意识一动,靳舟望就被弄醒了。
这下他又想起昨晚的事了,他竟然哭了?!还是在靳舟望面前!他前十七年什么时候哭过,这也太丢人了,可更丢人的还在后面,他和靳舟望紧紧相贴的下身竟然悄悄有了反应。
闫桉一阵脸热,甚至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靳舟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抬起头,双臂撑起身子,好像没有发生昨天晚上的事,对他说了声“家主早安”就躬身下去咬开了他的裤子。
肉棒一下跳出来打到了他脸上,白皙的面颊被拍出一个红印。
他应该是做过这种事无数次了,非常熟练,红润的唇瓣先裹着两颗卵蛋舔了舔,才转移到肉棒根部,舌头像舔冰激凌那样从下往上各个角度舔了一遍,才整个吞进去给他做深喉。
闫桉的欲望被靳舟望紧致的喉头一裹,无尽的快感从下身涌上大脑,他忍不住闷哼出声,抓住靳舟望的后脑主动挺身套弄。
他插的很深,喉管对龟头的刺激更强,更何况面对的还是靳舟望的脸,看着那张清冷的脸被他插的逐渐迷乱,心理上的快感更是无与伦比,就这么按着他又插了好几百下泄在他嘴里。
靳舟望乖顺的咽了,又俯下身对着龟头的马眼吸了吸残精,这一吸差点没给闫桉的晨尿吸出来。
“你轻点啊。”闫桉抱怨着,想要推开他出去,却被靳舟望挡住。
他眼睛里是全然地疑惑,“家主,不要奴伺候晨尿?”
闫桉神情复杂,他是听过有些人家里养的有侍尿的侍奴的,地位极其卑贱,靳舟望竟然也做这个,他竟然愿意?
他好像看出了他的想法,主动解释:“不喝的话,就没有饭吃,也没有水喝。”
“今天是要用子宫吗?”靳舟望自顾自的说,把肥软的两瓣逼肉扒开给他看,用着几乎抱歉的语气,“但奴昨晚没有插上开拓子宫的按摩棒,您可能不太好进去。”
“不了。”闫桉垂下眼睛,打断他的话,“就用嘴吧。”
“好的。”靳舟望又凑近将鸡巴含进了嘴里。
alpha的口腔很暖热,男人的腥臊尿液又多又急,肆意地冲刷着喉管。
靳舟望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大口大口吞咽着,已经是个被调教合格的性奴了。
李案的问候声传来的时候,靳舟望正在服侍闫桉穿衣服。
他披了件闫桉的袍子,衣领松垮地拢着,低眉顺眼地跪在地上给他系扣子。
从闫桉的视角看,除了靳舟望的发旋,还能看见他衣领交叉处露出的乳沟,白生生的勾人。
这还是闫桉第一次注意到靳舟望的胸部,实在是靳舟望长了个逼这件事太过离奇,他更多地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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