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王心想今儿是什么运气,他两次入宫,都成了搭车人,当即点头,“多谢太子殿下,那臣就却之不恭了。”
于是,瑞安王与苏容一起,上了燕回声的马车。
太子的马车顺利进了宫门,燕回声问苏容为何主动入宫,苏容对他压低声音道:“我怕盛安大长公主会有危险。”
她说完,示意让燕回声看瑞安王手里用帕子裹着的两根细如牛毛的金针,猜测道:“这宫里,定然藏了一个极高极厉害的杀手,若不想盛安大长公主查出来,逼急了,将人杀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毕竟杀手杀人,不分贵贱。既然敢藏在宫里,就有这个担子敢杀盛安大长公主。
燕回声颔首,对外吩咐,“马车快些,先去见盛安大长公主。”
车夫应是。
苏容跟燕回声说起自己学金针杀人时,老大夫与她讲起的话,又跟燕回声道:“那老大夫叫风无影,是三十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杀手,后来因女儿的缘故,金盆洗手,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待在了江宁郡,在回春堂当了制药的大夫。”
她眯着眼睛揣测,“我想不出,除了他的女儿,还有谁除了我之外,让他教了这一手金针杀人。这手法,与他同出一脉,无声无息,无影无踪,杀人不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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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大长公主端坐在主位上,皇后陪伴在册,宫人们挨个上前接受盘查。
半个时辰的功夫,已盘查了十几人。
苏容等人来的时候,轮到一个小宫女正上前接受盘查,只见那小宫女低垂着头,双手交差在身前,正要下跪。
“等等!”苏容忽然出声。
那小宫女动作一顿,身前的手拿开,指尖有点点金光一闪,攸地向盛安大长公主和皇后飞去。
苏容看得清楚,手腕一转,几枚金针脱手而出,顷刻间,拦住了那小宫女飞向盛安大长公主和皇后的金针,只听金针相撞,一阵金鸣之声,不细听几乎听不清,然后一连串“啪”的清响,齐齐落在了地上。
那小宫女一见失败,当即就要二次出手,苏容已来到了她身侧,伸手按住了她肩膀,那小宫女显然是个有武功的,当即对苏容出手,苏容匕首出鞘,顷刻间剁掉了她的手,那小宫女痛的“啊”地一声惨呼,苏容又回手削掉了她另一只手,然后一脚踢在了她的膝盖上,伴随着又一声惨呼,那小宫女白着脸倒在了地上。
两只断手的指缝间,随着断手落地,又掉出好几枚金针。
苏容看也不看,一脚踩住她的身子,四下一扫,对护卫们道:“都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将人绑起来!”
她一出声,殿内所有人都齐齐惊醒了过来。
苏容的声音虽不严厉,但自有气势,立即有人冲上前,将地上的小宫女五花大绑。
盛安大长公主和皇后脸色都有些发白,她们都不是稚子之龄,自然明白刚刚短短时间发生了什么,真是太危险了,若不是苏容及时出现,她们今日哪怕身边有众多护卫,怕是也要死在这里。
这金针的杀伤力,她们虽然没见识过,但也知道,刺中要命之处,绝无可活。
盛安大长公主腾地站起来,走向苏容,“你这孩子,你没伤着吧?”
苏容摇头,“没有。”
盛安大长公主来到近前,握住她的手,“你怎么进宫了?还来到了这里?”
不等苏容说话,燕回声对盛安大长公主和皇后见礼,回答盛安大长公主的话,“回姑祖母,母后,小七查出赵老儿和赵非死于金针入脑,得知姑祖母在宫里查案,担心姑祖母有危险,便请王爷带她入宫了。”
瑞安王也差点儿吓死了,亲眼见这小宫女金针杀人,如此胆大妄为,真是不怕死,他立即点头,伸手入怀,掏出用帕子包裹的两枚金针,“这就是苏七小姐从赵老儿和赵非脑中查出来的。”,他说着,看了一眼地上的金针,道:“一模一样。”
地上躺着的金针,有两种,一种是细如牛毛,是那小宫女杀人所用。一种是苏容购置的普通金针,大夫行针时用,比特制的细如牛毛的金针要粗许多。
盛安大长公主闻言眼睛一红,握紧苏容的手,“多谢你。若不是你来的及时,我与皇后还真是会遇险了。”
皇后此时也走过来,对苏容道谢,“多谢苏七小姐。”
她早就耳闻苏容之名,第一次是因为周顾未婚妻的身份,第二次是因为她的儿子燕回声说不见其貌,但心仪其人,后来随着苏容进京,关于她的言论更是不断。
她本来对苏容心里是有些成见的,她亲自登门退了周顾的婚后,她也担心她是否看重太子的身份,想嫁太子,攀上东宫,但没想到,转眼便听说她与夜归雪同游大佛寺,似乎已与夜归雪许婚。她一时间不知该担心还是该放心。
她自然希望她的儿子娶一个高门贵女大家闺秀,但又怕他儿子的性子,执着于一人,这对储君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儿。尤其是储君痴情,更不是什么好事儿。
后来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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