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您存在多次欺诈他人,骗取他人钱财的行为,系统将对您进行为期72小时的惩罚,希望您能认真改造,重新做人。”
马哈鱼左右看了看,没见有人在自己周围,又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机械女声再次响起:“惩罚开始。”
这一次马哈鱼确定自己没有幻听,他眼前一黑,只觉头晕目眩,有大片的东西覆在自己身上,潮湿又温暖。
片刻的愣神之后,马哈鱼打了个哆嗦,用力晃动身体,想把身上黏黏糊糊的东西甩掉。
那东西没被撼动分毫,反而在马哈鱼身上越裹越紧,伸出触手一般的东西捆住他的手脚。马哈鱼重心不稳,往地上摔去,那黏糊糊的东西仿佛落地生根,将他缠得更紧,紧紧把他压在地面上。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马哈鱼回想起女声所说的“惩罚”,心里泛起一阵恐慌,大声喊叫起来:“谁来救救我——杀人啦——”
触手很快封住了他的嘴,他用力咬住口感滑腻恶心的触手,却只留下浅浅的牙印。
更多细小的触手缠到他身上,在胸口和屁股附近打转。马哈鱼瞪大双眼,呜呜地叫唤着。藤蔓一样的触手缠紧了他的乳头,屁股附近的那几根拧成了一股,用力向他穴里钻去。
马哈鱼的呼吸急促起来,更加用力地去咬嘴里的触手,挺起胸口想要挣脱束缚,远离这荒唐的惩罚。触手见他不老实,缠得更紧了,马哈鱼立刻感觉到了脑子有些充血,耳朵里仿佛有骨头被挤压也发出的嘎吱响声。他僵硬了片刻,乖顺地放松下来,不再和触手作对。
触手稍稍放松了一些,马哈鱼身上的压迫感减轻了不少,但是后穴里被异物撑开的感觉却更强烈。他也不敢再去咬嘴里的触手,唾液顺着他的下巴滴到地上,发出啪嗒的声音。
被触手撑开的感觉并不好,酸涩又胀痛。马哈鱼努力把它想象成肛肠科的医生,正在为自己检查直肠。可是触手很快戳到了前列腺,这引起了马哈鱼的剧烈颤抖,触手误以为他仍有反抗心理,警告性地缠紧了些。
马哈鱼想解释自己没有想挣脱,但嘴正被触手牢牢捆住,很快他又在心中自嘲,和触手有什么好解释的,它也未必听得懂人话。
穴里的触手在触碰到前列腺后就安分了许多,只在那里浅浅抵着,随着马哈鱼的呼吸偶尔带来丝丝快感。穴外的触手就没那么老实了,有几只纤细的,剥开马哈鱼的包皮,顺着马眼往尿道里钻。
马哈鱼剧烈的颤抖起来,即使触手再次缠紧以示警告,他也止不住这种生理反应。
对他这种只有理论经验没有实战经验的宅男来说,玩弄尿道是一种太过火的体验,又痛又涨,还有一股尿意,实在是没有任何快乐可言。
“还不如继续捅我屁股。”马哈鱼暗暗想着,又忽然一惊,自己什么时候对捅屁股有了这么高的接受度。
触手仍在拉低马哈鱼的下限,胸口的几根触手似乎也已经不再满足于包裹着乳头摩擦,伸出了几根更细更小的触手,摸索着要往乳孔里钻。
尖锐的刺痛敢令马哈鱼一颤,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他再也抑制不住,膝盖发力试图蹬开触手,咬肌也猛然发力,竟真把嘴里的触手咬破了。
触手飞快从他嘴里抽出来,又立刻想要塞回去,马哈鱼咬紧牙关,奋力蹬踢身上的触手。
原本只是抵在前列腺的触手随着他的动作,重重的碾过肠壁,马哈鱼大腿抽搐了一下,又开始蓄力挣脱。
眼见着钻入尿道的触手已经滑出来一百分,马哈鱼仿佛受到了极大的鼓舞,更卖力的蹬踢着,尿道的触手越来越浅,穴里的触手却越凿越深。
在触手即将脱离马眼的时候,裹在马哈鱼身上的。触手本体骤然发力,将已经来到尿道口的细小触手全部塞了回去,穴里的触手也被顶得更深,马哈鱼感觉自己要被贯穿了,张开嘴好半晌才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尖叫声才发出来一半就被触手顶了回去,这一下顶到了马哈鱼的嗓子眼,他想干呕却不能,憋出了一些眼泪来。
触手已经将马哈鱼死死裹住,四肢躯干全都动弹不得,就连脑袋也被包住一半,脖子也转不动分毫。
更多触手聚集到后穴穴口,争先恐后地往里钻。不幸中的万幸是触手似乎忘记了对他乳孔的钻研,兴致勃勃地开发着后穴。
前列腺被缓缓摩擦的感觉令马哈鱼有了一种诡异的放松感,触手们在辗磨了一会儿后。纷纷从穴里退了出去。马哈鱼有些疑惑是不是它要就这样放过自己,一根比小触手粗上十倍不止的大触手骤然破开穴口,以雷霆之势碾过肠壁,撞在前列腺上。
马哈鱼呼吸停了一瞬,喉咙紧缩,嘴里的触手也撤了出去,一根更粗的触手探出来,抵在马哈鱼唇边,马哈鱼张着嘴,任由触手撞到他的喉咙。
穴里的触手猛然插了一下,嘴里的也不甘示弱,两根触手较劲一般,比谁插得又快又狠。
啪啪的撞击声在马哈鱼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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