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岩蟒从家里消失,小水一直吵嚷着要,岩蟒已经成了家中的一员,大概已经适应不了室外的野生生活了,因此老大着急得很,但是在房子的各个角落都找了个遍就是没找到,或是在哪里饿死还是憋死了?但是也不见尸体,也没有什么腐臭味儿。
小水哭喊累了,老大才冷静下来,按着岩蟒的生活习惯往房子里仔细找,没有血迹,没有混乱,不可能被什么野兽拖出去了。
常常关着的窗户因为前一天屋里憋闷而被老大打开了,夜里忘了关,窗沿上落着几根小水的长头发,为此老大觉得岩蟒应该是身子从这个窗缝里钻出去了,而平时它都是和小水黏在一起的,因此才在这里留下了小水身上的东西。
老大透过窗户看着窗外,实在是无从找起,而且最近没有室外作业的工作,因此决定不出去找了,大概已经再也找不到了,但是怎么和小水说呢?
她想起了大家常常用来骗小孩子的话,“它是出去旅行了,要给你找玩具带回来的。”
小水相信了,但是突然失去玩伴的她还是有些闷闷不乐的,老大只能追加一句安慰,“不用难过它很快就会回来的。”希望一时骗过她去,后面她找到新乐子就不会再去想这件事了。
没想到岩蟒却真的回来了,不过在大概一个月后,已经几乎如入冬,天气相当寒冷了,这时老大已经不再拒绝和小水的亲昵了,只是总心存芥蒂,看到岩蟒回来,心里先是松了一口气,才去检查岩蟒的身子,整个细了一圈,但是身子下半截却鼓鼓囊囊,摸着里面有蛋,竟然出去一趟是交配去了。
岩蟒的穴口总是隐隐透出白色的卵壳,似乎在发力排出体内的卵,但是卵还太软,也或是它始终觉得没找到一个可以下蛋的地方,因此只是窝在小水身边,也不动弹,比平时更懒惰。
人身上最容易冷的部位是手指和脚趾,身体肢端。像人一样,蛇最冷的是头和尾巴,尤其是尾巴,相比身子其他地方更细,还只有一层硬质的鳞片,而这条岩蟒肚子里还有蛋,身子更虚弱。
于是岩蟒特别喜欢把尾巴蹭进小水的衣服里,紧紧贴着小水的肌肤,获取一点温暖。它把小水的乳头当成挠痒痒的树桩,鳞片发紧的时候就对着小水的乳头来回剐蹭,蹭掉小水乳头上一层薄皮,隔着衣服在胸前渗出一点血迹。
浑身上下最温暖的地方是下体,小水两腿之间的下体对岩蟒来说像是火炉一样温暖,它总是把尾巴塞进小水两腿之间,探寻着更暖和的地方,小水阴唇被蛇尾扒开,完全裹住岩蟒冰冷的鳞片,不仅提供着温度,还提供也水分,穴口每一丝淫液都渗到岩蟒的鳞片里,水分都吸透了,像用纸巾去擦拭一块生肉,阴唇和蛇尾黏着在一起,每每分开都要拉扯起一块粘得发紧的穴肉,有轻微撕裂的痛感。
没有粘液介质传递温度,岩蟒探着尾巴找寻更暖和的地方,探进淫液流出的穴口,湿润且更加温暖的穴中,似乎源源不断的供出着能量,对没有视觉的岩蟒来说这里是一块橙色的暖房,似乎是一个理想的产卵场所。
小水感受着岩蟒对身体的入侵,尖锐冰凉,下体像是插进了一把刀,刀尖如刺却在体内膨胀,阴道里的软肉像豆腐,紧紧吃进那股锐气,只能温温吞吞含住,微微挪动身子,蛇尾抵住的位置变化,戳在阴道里的阴蒂脚上,小水身上泛起缓慢轻微的快感,便抓着蛇尾往阴道里捅,捅在阴蒂脚上,把整个阴蒂拱起来。
小水撑开双腿埋头看着自己的下体,原本埋在阴唇里的阴蒂被顶得撞开了阴唇,像顶开花瓣开了花,透出那点小小的花蕊。
小水另一只手伸出食指,轻轻点在阴蒂上,随着蛇尾在体内的顶撞在阴蒂上打圈。
蛇尾没入小水穴中,在小水肚子里窝成一团,泄殖腔憋闷地深入狭窄闭塞的阴道,到子宫口终于喘口气,这个适合下蛋的温暖地方,一定能把小蛇养育好的,岩蟒尾部发力,要把卵排在这里。
小水阴道被紧绷着,感受到的性快感被蛇蛋具象化,几乎凝结在身体里了,孕育出一股力量冲撞在小腹下的子宫里,像是月经逆流一般一股股的涌进自己身体里。
蛇蛋是半软的,带着蛇腹中的体液,排进小水子宫里,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小水的小腹开始隆起,被椭圆的蛇蛋顶起几个鼓包,蛇尾挪动蛇卵跟着动,在小水腹上乱踢,像是胎动。
第六个蛋已经被塞满的子宫顶出,撑开了小水的阴道,蛇尾也被挤出,小水和岩蟒的身子通过这颗蛋连接在一起。
岩蟒先脱离了这颗蛋,一颗原白色的软皮包裹的有些软乎乎的蛋,小水怕把它弄破,却又不想让它被遗落,于是撑着力气,张开手掌捂着蛋往穴中送,忍着阴道裂口的疼痛,多亏了淫液的润滑,推了几下终于塞进体内。
而眼前落下岩蟒产的第七个蛋,小水小心翼翼的捡起来,扒开阴唇撑开穴口,吐了一口唾液稀释穴口淫液,企图再次尝试将这颗蛋塞进穴中,塞进了一半,蛋却还是被不自主收缩的阴道夹破了,碎裂的蛋皮随着蛋液流出,阴道瞬时收缩吃进了另一半蛋皮,小水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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