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以置信瞪着眼前的房门,实在怀疑房里的小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他止不住好奇地坐到沙发上,就着灯光,看着她翻译的儿童绘本。动物们的小小冒险,逗趣温馨,活泼有意境,内容翻译得很简单,却点出了动人的情感,与一旁的彩色图画意境相符,正好符合小朋友的感知。看完了绘本,他忍不住起身到书柜前寻找,果然发现她还译过其它书,不多,却足以从书籍出版的年份上发现,她五年前就接触笔译这行工作了。像是为了挖掘她的思维情感似的,他回到沙发上,细细阅读起他从来不曾涉猎的外国罗曼史。她以细腻的中文文笔,表达了爱情故事里的爱恨情仇,也以缠绵煽情的各种感官,淋漓尽致地呈现了一场又一场的床戏——老实说,她翻译得很好。好到让人难以将这些火热的床戏,跟她含蓄拘谨的外表画上等号。这小女人绝对是入错行了。他咕浓看,然后像是看魔似的,将整本罗曼史看完,当他再次低头看看手表,己经是凌晨四点多。他倦累的靠在沙发椅背上闭目养神,大脑竟莫名擅自幻想起某个情景一一某个小女人红看脸,轻咬看下唇,害羞又局促的坐在计算机前,打下一行行充满男欢女爱的床戏情节。连间接接吻都会脸红的小女人,竟然翻译了好几本十八禁的罗曼史小说——他忍不住低笑,却舍不得移开目光,他的视线或者,应该说他的意识依旧贪恋地逗留在脑海里,静静凝视那抹他擅自幻想出的羞涩小女人。他的脑海里有好几个她,一半是他幻想出来的,一半是她留给他的印象,但每一个她都是那么的可爱羞涩、含蓄文静。不知不觉间疲倦转浓,浓到他几乎睁不开眼,然而他没有试看让自己清醒,而是伴看脑海里的小女人,渐渐走入梦境之中。她醒了。多年来养成的良好作息,让筱堇自动在六点半睁开了眼睛。她伸了伸懒腰,然后睡眼惺松的下床站到梳妆台前脱下身上的睡衣,打算换上家居服,却发现自己脱下来的衣服不是睡衣,而是上班的套装。她为什么会穿着套装睡觉?疑惑浮现在脑海,她没有办法思考原因,尤其当尿意突然来临时,她只好拿看脱下来的套装,就穿看内衣内裤推开房门,快步走到外头的厕所。因为走得太急,她完全没有发现客厅沙发上多了另一个人影,只是将套装扔在角落的洗衣篮里,然后迅速解决生理需求。当她走出厕所后,才又重新思考起这个问题。她到底为什么会穿看套装睡觉?筱堇轻咬下唇,慢吞吞的走到茶几边,打算替自己倒杯开水再思考,却听见身后的沙发上传来某种动静,基于单身女子独居的警戒,她迅速转过身,竟意外看见再熟悉不过的身影——霍、霍刚?她睁大眼,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看到了幻影,此时眼前的男人换了个姿势,像是睡得不大舒服。如果他真的是幻影,那未免也太生动了。她在心中喃喃自语,然后揉了揉眼睛,眼前的幻影仍存在着。不死心的,她又揉了揉眼睛,这一次幻影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还缓缓睁开了黑眸。“早。”沙发上的男人先是一愣,然后理所当然的跟她道早安。她一句话也吐不出来,水眸瞪得更大,开始怀疑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是幻影,也许比较有可能的是,昨天晚上因为某种不明原因,她梦游到他家了。毕竟他就住在楼上不是吗?就在小脸因为内心想法而干变万化时,坐在沙发上的霍刚眼神也变了。百合小花、性感蕾丝、粉色内衣裤老实说她瘦归瘦,但骨肉匀称,比例完美,身形聘婷性感,身上的内衣看似清纯却充满了女人味,就和她的体态一样,看看眼前的性感青光,他目光瞬间转浓,忍不住轻咳了一声。“你考不考虑换套衣服再出来?”他好心建议,明知非礼勿视,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将视线落回到她苗条迷人的身材上。“换衣服?”她又是一愣,然后本能地顺看他的视线看向自己。刹那,客厅里的气氛陷入某种诡异的死寂,然后一个小小的抽气忽然打破了这分死寂,接着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啊啊啊”更多的尖叫迸出她的小嘴。她小脸爆红,双手紧紧环在胸前,瞬间拔足狂奔,只用了三秒不到就冲进了卧房,然后砰地一声用力甩上门板。青光走了,客厅瞬间陷入初夏的懊热。他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却心知肚明热的其实不是夏天,而是他自己,尤其是他以为早己锻炼得很淡定,但其实却不是那么淡定的男望。他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莞尔的笑了。天晓得,那个小女人铁定会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她没脸见人了,一辈子都没脸见人了。
为什么霍刚会在客厅?为什么刚刚她到外头时没注意到他?这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然后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在房里走来走去,非常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好一会儿后才终于想起昨晚的聚餐。对了,昨晚她去聚餐了。她在包厢里喝了口啤酒,他突然出现,并为她点了杯调酒,然后他们说了几句话,接着她把调酒喝光后就莫名想睡,而她却想不起自己搭捷运回家的印象所以是他送她回来的?对,一定就是这样,他们住在同一栋大楼,这是最合情合理的可能。但是他明明就住在楼上,为什么会睡在她的客厅里?他有这么累吗?不过话说回来,一切都怪她太过迷糊,竟然只穿看内衣裤就走到外头,他一定全部都看见了,他一定把她给看光光了。哇呜!她将小脸埋在双手掌心,懊悔呻吟,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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