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一目十行地看下去。
他身边忽然跟着冒出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沈呦呦也踮起脚尖,努力看过去。
贺赫给边泽注射的,都不算高成瘾性药物。
却更加可怕。
这是几种混合在一起,会让人逐渐精神崩溃,轻则神经功能失调,重则……瘫痪,甚至死亡的药。
“等贺天均从国外进修回来的时候,才发现,父亲已经死亡多时,尸体混合着酒精,散发出难闻的恶臭味。”
沈呦呦终于知道了,剧情里这轻飘飘的一句,到底代表着什么。
王平则再也忍不住,拿起对讲机,“贺赫抓到了吗?……什么?!”
一大早,贺氏大楼就被团团围住了。
另一个大家都没想到的人——顾父,顾姝的父亲,在这一次围剿中居功甚伟。
他不知从哪得到了消息,连忙联系上警方,将自己之前收集的证据全都交了上去,几乎算是来了个里应外合。
可惜,等警方正式拿到搜查令赶过去的时候,贺氏大楼早已人去楼空。
再一查账,贺赫简直像是未卜先知一般,几乎将所有财产都转移到了r国,只留下个空壳公司。
但无论如何,贿赂官员、偷税漏税、非法拘禁等数项罪名并罚,虽然还在打官司,但贺赫的发展甚至扩张计划,算是彻底夭折了。
值得一提的是也不知道贺赫究竟是下了什么药,他那些红颜知己竟然愿意忍下绿帽子,还联合起来帮他打官司。
但无论如何,华国的司法并非玩笑。从他畏罪潜逃的这一刻起,只要贺赫敢再踏入华国领土一步,就会被立马抓入监狱。
“有小野家族在,r国和华国又没有引渡条约,”
季昀看着电视上的报道,手背到后面,摇头叹息,“就算真的定罪了,也暂时拿他没办法。”
阮绵闻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要实在闲,就先去呦呦家把她接过来,少在这晃来晃去。”
夫人发话,季昀只能戚戚下楼,一眼就看到了季知桢,惊奇,“你这是要去哪?”
季知桢今天穿了件藏青色的毛衣,上面还缀着白色的领子,越发显得彬彬有礼。
他的脸上向来没多少表情,此时也只是抬眼看了看爸爸,“接呦呦。”
“菜做好了?”
季昀见儿子点了点头,随手拿起外套,“刚好,爸爸跟你一块去。”
季知桢沉稳地看了眼爸爸,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
还是把爸爸放在眼前的好,否则谁知道他会不会偷偷吃菜?
季昀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儿子心中的形象,随意往季知桢脑袋上盖个帽子,牵着他就往外走。
等沈呦呦来开门时,就看到一大一小带着同款的针织帽,齐刷刷地看向她。
帽檐压住了知桢哥哥的刘海,显得他睫毛更长,比起平时更多了几分乖巧。
“季伯伯!知桢哥哥!”
小姑娘快活地拉开门,室内暖黄的光照出来,“快进来!”
季知桢很矜持地点了点头,他熟门熟路地走到门口,由小机器人换好拖鞋,才踩着地毯走进去。
季昀有样学样,但他长得人高马大,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有人,不由扬起声调,“呦呦,还有别的客人?”
他话音刚落,季知桢就看到了来客。
贺天均紧贴着爸爸坐在沙发上,听到声音,下意识抬眼。
两个小孩对上视线,好一番厮杀,还是季知桢率先垂眸,声音浅淡,“我们来早了吗?”
这话语里多少带着几分别的味道,贺天均琢磨了小半会没琢磨出来,沈呦呦倒是敏锐地感受到知桢哥哥情绪不佳。
她将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虽然不知道知桢哥哥为什么忽然不高兴,还是及时解释道:“还差一会会奶奶就收拾好了,哥哥来得刚刚好……要吃块月饼吗?是天均哥哥刚刚送来的。”
季知桢则将视线投向桌上摊开的月饼上,抿了抿唇,忽然道:“我也做了月饼。”
季昀这才换好鞋走过来,闻言接话道:“他忙活了一整天呢,护的跟宝贝似的,也不许我提前吃一个!”
他这话本意在控诉这个不孝子,却让季知桢心情稍好了些,带着一种“孺子可教也”的心情抬头看了眼爸爸。
“怎么?”季昀丝毫不知道儿子大逆不道的想法,挑眉,“你还不承认?”
他说着说着又忍不住控诉,“呦呦,你不知道你知桢哥哥,有多丧心病狂。”
沈呦呦好奇地眨了眨眼,季昀说得更加来劲,“他最近不是在练厨艺吗?简直把餐桌承包了!”
“之前顿顿让我们吃什么土豆牛肉,这段时间又顿顿四喜丸子烩三鲜儿的……”
季昀一口气将这段时间的苦水全部倒尽,然而沈呦呦的眼睛却越来越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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