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确定那些邪神尸体是真的难吃,呕,有种古怪的说不出来的呕吐物的气息,黏糊糊的,还带着一种脏兮兮的感觉。”
“呕!呕!呕!!!!真的够难吃的!!!”
“子伯前辈似乎是觉得神像作为祭品很有用,一个人将庙中的神像全宰了,祭品的金色神血快浸满整个黑色祭坛。”
“庙中只剩下一个神像了,可能是为了以后的祭祀,也可能是那个神像从各种奇异古怪的呓语中有了一点欺软怕硬的本能,竟然被子伯前辈吓得会主动上供神血,这才被饶过一命,不愧是疯狂的蛛巫,我知道子伯前辈的称呼了。”
“我喜欢子伯前辈的这个称呼,朱郎前辈一定也喜欢,我能感受到他很开心。”
“嗯,魂魄又腐烂了,没想到我竟然亲眼看见自己魂魄腐烂的全部过程。”
“这个死亡之力果然可怕。”
“等等,我看到了什么,子伯祭师是不是觉得神像用完了,剩下的不够用,又开始召唤了?”
“嗯?这些是什么?”
“那些是某些上古皇朝的遗留吗?巫?不,比巫更加久远,祂们更像是神孽了。啊,竟然进入到古战场上吗?”
“的确,古战场虽然晦气煞气十足,毕竟是那些顶尖大能尸体还在那里,这些尸体对这些存在可是有用处的。”
“子伯前辈宰了三只神孽祭祀了朱郎前辈。”
“朱郎前辈这次觉得味道不错,看来,这个时候,蛛母祖灵已经成了祖灵了,喜子也成了喜子伯,这才觉得这些东西味道好。”
“庆幸母蛛教过我的话,面对子伯前辈的时候尽可能乖巧一点,到现在为止,子伯前辈一次都没输过。”
“那些成精的诡异都被子伯前辈轻巧的抓了回来,当成了蛊坑中蛊虫们的食物,子伯前辈是觉得这些诡异不配当朱郎前辈的祭品吗?”
“我的魂魄腐蚀的差不多了,我还有留在这个世界的痕迹,每一位出生的生命都会在天命中刻下的,现在这丝痕迹在慢慢消失。”
“我要死第三次了。”!
尸体成诡异了。
“我的思维慢慢迟钝了,难道这就是死亡的结果吗?我只感觉到不一般的安宁,很寂静,第三次的死亡降临了。”
“这样的死亡类似于更深层次的沉睡。”
“保持清醒果然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我现在可以敏锐的察觉到自己的思维在慢慢朝着更加扭曲的方向堕落,我好像更加崇拜杀戮与死亡,也更享受这一点,我可以肯定之前我对于杀掉周围的活物没有任何执着。”
“子伯祭师又开始献祭了。”
“蛊坑中出现的蛊王怎么跟我之前看到得不一样,颜色也不一样,这只蛊王身上是黑色的,血液也带着腥臭的气息,是因为蛊虫们之前吃得是诡异的原因吗?子伯祭师也看见了,直接捏死了那只蛊王,没有献祭。”
“有点可惜。”
“我看见的是真实的还是错觉?”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觉到子伯祭师可以感知到我,也许这是我的错觉,明明这应该是一份回忆吧?”
“俑人们活了。”
“子伯祭师又开始召唤了。”
“他在召唤什么?等等,这次我看着子伯祭师的动作,好像有种我也会的错觉,我好像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嗯,这一次子伯祭师召唤了一群没有自我意识的东西,好可怕啊,这些存在身上好像黏着一些可怕的东西,嗯?像是什么世界的残念?这种玩意儿感觉看一眼就会死啊。”
“子伯祭师也发现不对劲了,这种东西根本没有办法献祭,真的待在横死国地盘上的话,这个小的世界也会被拖垮的,我不敢继续看下去了,真可怕。”
“子伯祭师将这群存在扔了出去,啊,可怕的男人,可怕的这群古怪存在,连子伯祭师都杀不了他们吗?只能扔出去。”
“子伯祭师的实力到底有多高?直到现在我都没有看见他全部实力,目前来看,地君比不上子伯祭师,朱郎前辈和他的祭师到底谁的实力最高呢?我也不确定。”
“好了,现在我可以肯定子伯前辈一定是发现我在看了,明明是透过记忆,他依旧能够发现我在看吗?他十有八九不是人类了,也对,人类绝对不可能活数万年啊,子伯前辈活了这么久还没有成为神灵,他应该更可怕了。”
“朱郎前辈运气真不错,有这样的一位巫,如果我以后也有这样的一位巫就好了,希望他也擅长死亡的力量。”
“刚刚是我在说话吗?”
“我忘了。”
“不,这个不是我的想法,伴随着死亡,我的想法真的开始慢慢扭曲了,我开始向往记忆中的蛊坑、古战场、俑人了,嗯,这些东西给我陪葬的感觉真不错,我还希望更多一点。”
“该死的,我的意识果然开始扭曲了。”
“不行,死亡之力还剩下三分之一没有扩散,我不能立刻苏醒,这些记忆我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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