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悦看她一眼,“你有病?”
“你咋还骂人?你才有病,温悦,你忘记之前大家都叫你扫把星丧门星了吗?”方兰花气急败坏,提高音量吼,唾沫横飞。
温悦眨了眨眼:“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也说你是丧门星扫把星,你也是咯?”
方兰花脸色瞬间涨红:“明明你才是!我又没克死父母,凭什么说……”
“你再说一遍,谁克死父母?”
周曜看到温悦跟人聊天,本想就在后面待着,将近一米九的身材人高马大地蹲在田埂边上,瞧着莫名有些委屈。他伸手无情摧残田埂边的野草,一抓一拔就是一大串,视线时不时往一旁飘,心思根本就不在这儿,动作漫不经心。
正琢磨怎么样才能把人给哄好,突然就听到温悦对面的女人发出尖锐嘶吼,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
听到‘丧门星’扫把星’这些词,周曜脸色猛地沉下,站起身大步走过去冷声问:“你说谁是扫把星丧门星,嗯?”
男人黑沉着脸,眉眼挂上冷厉,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方兰花直接白了脸。
她脑子空白了一瞬,没搞明白这男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奇了怪了,刚刚明明没瞧见啊。再看对方凶戾的表情,哆嗦两下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周曜皱眉,粗声粗气:“说话啊,刚刚不是挺能喊,现在哑巴了?我问你话呢,你说谁丧门星?”
“又、又又不是我先说的。”方兰花磕磕巴巴,“是温悦先开口骂我的啊,她说我有病。”
周曜冷笑:“我媳妇儿说错了吗?你不是有病是啥?”
他其实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是坚定地认为温悦不是那种会主动挑事的人。就她那丁点儿胆子,哪里敢主动惹事?
方兰花有些心虚,毕竟她确实想嘲讽温悦来着。
她看了眼挡在温悦身前的周曜。后者就穿了件工字背心,身上紧实的肌肉鼓鼓囊囊藏都藏不住,这要是挨上一下,不知道得有多疼。
“我、我还有事儿,不跟你们说了!”方兰花低着头,飞快绕开面前的小两口火烧屁股似的往前跑。那速度,不去参加短跑运动赛都可惜了。
周曜盯着方兰花的背影冷嗤一声,收回视线,和温悦眼神对上。原本还冷厉凶狠的表情像是被方兰花给传染了,变得心虚起来。
温悦眼型很漂亮,眼睛又大又圆,但眼尾的弧度微微往上翘了点儿,添了几分妩媚。澄澈干净的眸子很平静,就这么望着他。
被这么看着,周曜表由心虚变成烦闷,抬手抓抓头发闷声道:“你别生气了,昨晚是我的错,喝了点马尿就犯浑,我跟你道歉。”
“没关系,我原谅你了。”温悦声音轻柔。
周曜眼睛一亮:“真的?”
温悦嗯了声。
周曜仔细盯着她看了两眼,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明明就还在生气。”她压根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态度依旧疏远冷漠。
“昨晚的事情我已经原谅你了。”温悦没多说,丢下这句话绕开周曜继续沿着田埂往前走。
她生气的点又不止是昨晚那件事。
但温悦懒得说,没必要。
周曜:“……”
咋这么难哄,他不是道歉了吗?
周曜脸色沉了又沉,想着老子不哄了爱咋咋,目光扫向温悦远去的身影,身体却十分诚实地追上去。
“温……”
“周曜?”
旁边田埂上走来个扛着锄头的青年,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模样,朗声喊着周曜的名字大步走过来,视线扫过温悦,笑着问:“都快饭点了,你们小两口干啥去?”
周曜脚步顿住,啧了声,正打算不搭理继续走,就见温悦也停下来了,扭头往这边看。
他松了口气,这才回答:“随便走走。”
“感情挺好嘛。”青年又看向温悦。
温悦冲他笑了笑。
这人是村长的小儿子,叫李名金,仔细算起来好像还是原主血缘关系很淡的表格。于是她叫了一声:“表哥。”虽然跟周曜之间有问题,但她并不打算把问题摆给别人看。
“诶。”李名金笑呵呵地应下。
周曜瞟了眼温悦,拉着李名金的胳膊往旁边走了几步,压低声音:“李哥,听说你跟嫂子感情很好,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李名金挑眉:“啥问题,你跟你媳妇儿吵架啦?”
“不是。”周曜停顿两秒,若无其事道:“是这样,我有一个朋友。”
“我有个朋友做错事情惹他媳妇儿生气了, 怎么都哄不好,道歉也没用,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媳妇儿消气?”
李名金意味深长看着周曜:“一个朋友?你哪个朋友?”
“你不认识。”周曜语焉不详含糊过去, “直接告诉我有没有办法吧。”
李名金一脸看穿所有的表情:“有烟不,给我来根。”
“我不抽那玩意儿。”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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