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是有尊严的,瞬间扯开嗓门大声嚎哭,医院这一层楼的走廊都能听?到晨晨的哭声。
完蛋了,把儿子逗哭了。
徐昭着急忙慌地开始哄儿子:“乖,不哭了,爸爸不逗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他越哄,晨晨哭得越厉害,简直是恶性循环。
徐昭硬着头皮,试图和?晨晨讲道理:“徐晨,不许哭!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你是我们徐家将来的希望,更应该坚强,怎么能哭呢?”
晨晨不为所动,他一个六个月大的小婴儿,懂什么家族的希望,你说你的,我哭我的。
徐昭一个脑袋两个大,强的不行,就来软的:“儿子别哭了行吗?你妈要是知?道我把弄哭了,不得跟我生气,不理我?”
姜穗涵急急忙忙推开门进来,看到徐昭满头大汗地在哄哭闹的晨晨,忙把孩子抱起来,将奶嘴塞到晨晨嘴里,许是饿坏了,晨晨抽噎了两声,抱着奶瓶,欢快地喝了起来。
“晨晨怎么哭了?”
面对媳妇的质问,徐昭哪好意思承认是自己的锅:“可能是饿了,就突然哭了起来,我怎么哄都不听?。”
姜穗涵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感?觉他说话语速比平时快了一点。
徐昭镇定自若,不露出半点心虚。
一瓶奶,晨晨喝的干干净净,他这会?儿精神好,正兴奋着。
父子两人吃饱喝足,就她还?没吃饭,姜穗涵不放心地看着晨晨:“你一个人真的可以??”
徐昭略带无语地说:“没问题,你就放心好了,以?前在家的时候我也帮着一起带孩子,你就出去吃顿饭的时间,晨晨我能带好。”
姜穗涵一步三回头,对徐昭的话并没有放心,他都离家两个月了,晨晨和?爸爸生疏了不少,想要熟悉起来还?需要时间。
果不其然,徐昭被打?脸了,
晨晨本来躺在床上玩着自己的小脚丫,玩得不亦乐乎,扭头一看,妈妈不见了,身边就一个不是很熟悉的男人,陌生的环境让他很不安,扰人的哭声又来了。
徐昭担心被医院和?病人投诉,再次投入哄娃事业,孩子只半岁,听?不懂大人说的话,和?晨晨讲道理讲不通。
翻开姜穗涵带来的行李,还?好她有先见之明,带来了平时晨晨最?喜欢玩的几个玩具,拿着玩具哄了晨晨好久,小家伙才给点面子,不哭了,却还?是一边玩玩具,一边时不时抽泣。
到后面,玩具也不管用了,晨晨闹着要妈妈,哭得徐昭头疼不已,有护士过来叫他哄好孩子,不要让孩子哭,影响其他病人休息。
徐昭想了很多个办法,凭借着自己的才能,最?终还?是把晨晨哄住了。
太不容易了。
孩子越长大越调皮,才六个月就这么熊,等再大点,能跑能跳能说话了,还?不知?道调皮捣蛋到什么地步。
徐昭陡然有了老父亲才有的忧愁。
想着事情,不自觉停住了吹口哨,晨晨没有听?到口哨声,不乐意了,小脸耷拉下来,嘴巴一瘪。
这架势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徐昭立马吹起口哨,口哨声响起,晨晨咧开小嘴,笑得特开心,手脚乱蹬,以?表达他此时内心的愉悦。
姜穗涵走到一楼,好巧不巧,碰到那个脸上长着小雀斑的女护士,走过去问她附近最?近的国营饭店怎么走。
女护士不冷不淡地说:“出了医院往右拐,一直走,走大约三百米,再右拐,走个一百米左右,就能看到国营饭店。”
姜穗涵笑着说:“谢谢。”
女护士扯了扯嘴角:“不客气。”
姜穗涵顺着女护士指路的方向走,还?真找到了一家国营饭店。
现在是下午三点多钟,早过了午饭时间,问了国营饭店的服务员还?有什么吃的:“就剩下馒头和?素面。”
姜穗涵要了碗素面,虽然没有肉,只有两片青菜叶子,但是味道意外的好吃,面汤似乎不是纯白开水煮的,有淡淡的鸡汤味。
服务员无聊地坐在对面的餐桌前,好奇问道:“同志你不是我们云市的人吧?”
姜穗涵点头:“我家是广省的,你们店里的素面味道真不错,我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素面。”
服务员扬起下巴,自豪地说:“那是自然,我们店里大师傅的师父以?前是在宫里御膳房做事的,能不厉害吗?我还?没去过广省呢,你们那里比我们云市怎么样??”
她也是无聊,难得找到人聊天。
姜穗涵咽下口中的面条,想了想说:“我们家是广省下面的明江市,靠近大海,海鲜很多,我们那里的人习惯每顿都吃海鲜,云市是内陆城市,风俗和?饮食习惯和?我们家挺不一样?的,就比如这面条,我们那里是世世代代主食是米饭,云市多是面条。”
服务员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羡慕道:“海鲜啊,你们那里真幸福,能吃到那么多海鲜,还?能看到大海,我从小到大就没吃过海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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