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她不由得闭上嘴,这也是她头一次没甩开他的手,因为她好替他感到不值。“我累了,先扶我回房吧。”娄战耒笑道。“嗯。”龚子凛轻柔扶起他,两人徐缓离去之际,龚风华像是下定什么决心,开口道:“子凛,你也别进城,就待在这里。”“我也没打算去。”她哼了声,扶着娄战耒离去。龚风华忖着,招来厅外的巩家两兄弟,在他们耳边低语了几句,两人踏出厅外时,便分别朝着两个方向而去。“怎么了?”褚非坐在身旁低问。“也没什么,只是觉得这状况大出我意料之外。”“你是指娄战耒的事?”他倒不以为意地扬眉,顺手端起桌面的茶杯。“就我所知,娄战耒原就是不受重视的皇子,否则女帝如何舍得他到弋风。“这么说也没错,不过”她沉吟着,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况且我听照霆说过,娄战耒注定要一生老死在弋风。“为什么?”“据闻,要月女帝极不喜欢这个跟前皇夫所生的皇子,所以当初娄战耒自愿到弋风当质子时,才会二话不说的答允,时逾二十载,不曾要他回娄月,年前女帝还指派娄月皇城卫都督和首辅跟随在二皇子身边,如此一来更证明了,他是个不被看重的质子。”听着,龚风华疑惑顿解,忍不住哼笑出声。“褚非,你知道吗?要是我讨厌一个人,我就会刻意地接近他。”“为什么?”他喝了口茶问。“因为皇上视我为眼中钉。”他一顿,立刻意会。“所以只要谁跟你走得近,就会被皇上视为同党?而娄月女帝做了这么多,就只为了让娄战耒在弋风好过?眼前这场不准进宫的戏码,也是演给旁人看的?”“聪明呀,褚非。”她赞道。“那你这一年来一直避着我,又是如何?”这问话一出,项予差点就鼓掌叫好。原来他主子还是有脑子的!龚风华却是一楞,立刻起身。“对了,公主找我。”“仙宁公主什么时候找你了?喂”瞧她跑得像飞似的,褚非回头问自己的贴侍“项予,我没会错意吧,稚对我也有意。”“没错,咱们晚上得闲就去城里买男风彩绘本。”主子总算开窍,他欣慰的点头回答。褚非咬咬牙。“好。”就这么决定,跟他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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