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过很多人叫我的名字,或愤怒,或讨好,或悲伤……此刻从他薄薄的唇里滑出的三个字,有些清朗,但随后被不远处来的风轻轻吹散在空中,有些勾人。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后轻轻咳了一下:“不客气。”当然后来我才知道……这大概就是里的一见钟情吧。
渐渐的,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
有时候他会在自由活动的时候,坐在那个我们交换了名字的台阶上,吹着暖风,抚着肚子,在看到我的时候冲我一笑。
在看到他笨重地晾着衣服时,走到他身后,轻轻护住他,接过他手里的衣服,看着衣服被风吹着,扬在空中。当然,也许是这个姿势太亲密了吧,他会害羞的低下头,两只手偷偷捏住衣角。
我在澡堂遇到过他,许是因为狱服对此时的他来说有些小,那高耸的肚子会被狱服勒的红红的,连孩子的乱动都一清二楚。他的肚子很白,因为快要生产而有些下坠,像一颗即将滑落的露珠,不,也许比露珠还要滑。他会用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扶着墙边不让自己摔倒,另一只手托住自己沉重的肚子。
我看了看身下挺立的事物,在他走远之后默默打开了冷水。
想让他给我生崽子……冷水的冲刷下我这样想到。
许念将手轻轻搭在高耸的大肚上,感受着胎儿有力的活动。
“近日就要生产了?还在想着那人呢,他可是赶不回来救你了。”之见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踢开紧闭已久的门,走近许念,拍了拍许念不停作动的大腹说道。
“唔……你,你把他怎么了”许念本安慰着腹中的孩子,听到此话,挣扎起身拍开莫子夑的手。
“只怕此刻,他已经被我派去的人给暗杀了罢,你大可死了这条心……不过如果你做我的妾,我或许可留你腹中胎儿一命。”莫子夑走近挣扎到床角的许念,缓缓说道,“你觉得如何?”
许念听到莫子夑说他暗杀林淮安的一字一句,猛的抬起头,爬过去拉住莫子夑的衣角:“你不要杀他,你留淮安一命,求求你,别杀他。”跌跌撞撞地爬向此刻他最恨的人,哭着求他,沉重的肚子拖在地上,打搅到了本就不安分的胎儿,胎儿越发地拳打脚踢起来。
“唔…好痛,孩子别闹。”许念将一只手捂在肚子上,打着转安慰孩子。
“啊,这可是你说的,既然你想做这笔交易,那就现在开始吧。”莫子夑看了看跪在他衣角下的许念,缓缓蹲下,擦去了他脸上的泪痕,一把将人抱起,扔在了床上。
“啊痛,唔…孩子,好痛…”如此猛烈的动作,引来了胎儿更剧烈的拳打脚踢,许念痛的无法移动,只能躺在床上,将手放在肚腹上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希望能够安慰到孩子。
“脱衣服吧,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许念忍着腹中越来越剧烈的疼痛,坐起身,将身上那层薄薄的白衣脱掉,露出了圆滚滚的肚子。
莫子夑看着那有些下坠的汤圆一般的肚子,将手摁上去,感受到了强烈的胎动和那柔软的手感。他有些满意的笑了笑,用更大的力度将手摁去。
“啊啊啊啊痛,不……不要伤害到孩子,唔……好痛唔……”此刻一按,更是疼的将许念的眼泪都逼出来了,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脸上滑落,用手推着莫子夑摁在肚子上的手,却因痛苦而没有多少力气。
莫子夑看着这般让人想狠狠欺负的许念,脱掉衣服,欺身压了上去,掏出腿间的物件,不给许念留半分准备,狠狠地挺身抽插,摆动起来。
“啊!出…出去,好痛唔,不…不要,孩子呃…呜好痛…”许念哭着挣扎想要摆脱那突然侵占孩子出生的通道的异物,手放在大肚上,护着那不断晃动的大腹,声嘶力竭地哭着,“呜……好痛,孩子呃……”
“哭什么哭,这是你自己愿意的,哭哭啼啼的,影响我的心情,若是你今个儿不能服侍好我,这孩子和林淮安怕是都别想活了。”莫子夑一掌拍在许念不断向上挺的大肚上,逼得许念惨叫一声,瘫了下去。
“呜……好痛,孩子乖些呃,是爹爹不能…啊…保护好你唔…痛…”许念一边安抚着腹中胎儿,一边用笨重的身子努力的去迎合着莫子夑的挺身。
莫子夑看着这样卖力的许念,俯身轻笑着在他耳边说:“我刚刚可说了,我已派人去杀他了,这会林淮安怕是已经去黄泉路上喽,哼哈哈…哈好中二啊喂”说罢是更用力的挺|入,“不过既然你这么主动,我怎么呢拒绝呢。”
许念疼的模模糊糊听到这话,浑身一僵,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腹中的疼痛越来越强烈。他努力睁开眼睛看向莫子夑,抬手打向他的脸:“你…唔滚开……畜牲……啊肚子!”那一掌软绵绵的,就像风拂过了脸庞一样,莫子夑抓住许念的手,狠狠地摁向了他的肚子:“别忘了,你可是还有这个孩子呢,连孩子……也不管了?”
“啊啊……好,好痛……孩子……”许念一想到孩子,便放弃了挣扎,整个人失了魂一般瘫在床上。
“哈,这才对嘛。小莲,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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