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派出经验丰富的嬷嬷,去男子家中“验货”,看长得怎么样,是否洁净,检验完后再给男子套上贞操锁。
他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了未来妻主家的检验,接下来只需要安心等到十七八岁,妻主留洋回来成亲。
在上锁后的几天,主君教他如何带着锁解决如厕和月事的问题,以及如何保持那处的卫生。
每天洗澡他都要用特殊的棉签去清洁玉茎,保持干净的外表,免得到时候引起妻主反感。
沈主君还派人拿来一盒香膏,让他每日沐浴清洁后,给玉茎细细裹上,这样持续敷上几年,玉茎不会有任何难闻的气息,会隐约带着兰香。
许多郎君为了讨好未来妻主都会用不同味道的香膏和药水浸泡玉茎,保持玉茎的洁白和香气。只是为了妻主能够多来房中。
同时,沈行书每隔十天就要喝一碗漆黑的中药,是用来催乳的。
府中的医师说只有在发育的年纪喝下才有用,可以让男子未怀孕就产乳,在妻主宠幸时还能从夫郎的胸口汲取乳液,增进妻夫间的情趣。
沈行书刚服四年,乳头沁出的奶水已经不少,总是会在他练习刺绣或者上课时打湿胸前的衣物。
他颇为苦恼,但是他并不后悔服药,想到未来的妻主可以因此多疼爱他几次,他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毕竟妻主就是他的天。
他自己裁剪了几块布里面缝上棉花,缠在胸上吸取多余的乳汁,这样就不会再打湿外衣。
就是每日拆换些许麻烦。
“小书,下来罢。”沈主君淡淡地嗓音唤回他的思绪。
他看着陌生的周宅,竟有些畏惧。
马上就要见到他未来的妻主了……
雀跃、不安、自卑等情绪萦绕在脑海,他花了十七年的努力才走到妻主面前,要是她不喜欢自己怎么办?
要是她根本不喜欢兰香,不喜欢男子的乳液,更不喜欢十二岁后没有出过自己小院的他怎么办?
他整个的人生将毫无意义。
“一会进去,你直去清香阁,娄小姐应该在那……”说罢又想起什么似的,凑过来和沈行书耳语,“要是娄小姐今天想开锁,你也不必迂腐,她是你的妻主,想什么时候用都可以。你们过不了几个月就会完婚。”
沈行书听着爹爹波澜不惊抛出的炸弹,瞬间红掉半张脸,脑袋里烧的慌,刚刚的自卑想法都被他爹的话炸得一干二净。他胡乱点头:“好的,爹爹。”
周家的下人带着他来到清香阁,还没有进去,就听见少女们高声谈笑,还夹杂着男子的笑声。
里面的人或男或女都打扮得像个洋人,身着西装,有的男子甚至只穿一件薄薄的衣服,隐约可见里面的风情。一旁放着他不熟悉的音乐,那就是传说中的爵士吧。
有些男子甚至直接坐在女子身上,或是和女子一起伴着音乐跳舞,那些亲亲抱抱的舞蹈动作在沈行书看来颇为放荡。
沈行书也学过舞蹈,他的老师都夸他身姿曼妙,但他学的舞蹈庄重而自矜。和这里让人脸红发燥的舞蹈不一样。
他踏进去的时候,感觉空气都安静几分。
沈行书很是诧异,爹爹明明说只有两三位女君是留洋回来的,一眼就能看出哪个是他留洋回来的妻主。
可这里面的所有人看起来都像是外面回来的。
只有他穿一习月白色长袍,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格格不入。
他的出现一下子把清香阁的氛围从洋人国家拉回古板的鸢国,那些新潮的女君们互相交换眼神,空气都陷入凝滞。
沈行书的内心也很慌乱,这些人中就有他的妻主,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个,是那个眼神嫌恶的,还是那个怀里搂着放荡男子的……
她会不会也不喜欢古板的自己……
到这里才发现,他引以为傲的才华技能,还有周到的礼数,好像是这群人最厌恶的所在。
他坐到偏远的角落,清香阁是周家招待客人的一个休息处,宴席开始后会到另一个地方吃饭。
其他人也只诧异一瞬,马上继续原来的动作,交谈的交谈,跳舞的跳舞。
沈行书极力克制住在人群中寻找自己妻主的冲动,没有女子喜欢自己的主君盯着其他女子看。
在这群活泼开放的年轻人里,他像个优美的雕像,保持着端庄的坐姿,脊背挺直,目光下垂,不进行任何不礼貌的打量和非礼的对视。
后面又进来许多和他一样穿着鸢国本土衣衫的,才叫沈行书暗自松口气。
那些人跟他一样找到僻静地角落安静地坐着。
屋内热闹开放的占据中心位置,古板传统的守据各个角落。
门口两位姗姗来迟的女君,一下子吸走全屋人的目光。
沈行书也跟着看过去。
一个穿着西装,披散着长发,头发像是兰江水被风吹起的层层浪卷,眼前带着金丝眼镜,脚下也穿着他不认识的鞋子。一眼看上去就是“知识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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