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只扫了一眼,脑海一闪而过那张漂亮艳丽的脸蛋以及属于“贺洲”的记忆。
前一天,他还被喻遥哄得晕头转向,答应了对方无理的要求,然后把人压在教室讲台上,撬开喻遥的嘴巴,将那颗红洇洇的唇珠含在嘴里狠狠吮吸,连带里面的涎液都吞吃得一干二净——副本介绍里“离奇死亡的学生”,很大可能就是喻遥。
贺洲蓦地起身往外走,“我去陪喻遥。”
另一边。
喻遥当然不打算去什么天台找学生证,他怎么可能去教学楼天台?
可踏出教室的瞬间,他就像被控制的木偶般,神情空洞的往教学楼走。
反应过来的时候,喻遥已经站在了天台。
静谧空洞的天空似乎隐约渗出阴冷的血色,喻遥脸色惨白,埋藏的记忆重新浮现,顾泽川坠楼前的模样无比清晰的映在眼前。
并不算什么意外。
被贵族学校录取的、成绩优异父母双亡的贫困生,遭到了富二代们的霸凌,以喻遥为首,教学楼天台,在一场单方面的殴打中,顾泽川被人推下了楼。
消息封锁,校方给了天价的赔偿金,参与霸凌的学生被领回了家,然后一个个开始出意外。只有喻遥顺利转学,好端端的待在了崇明高中。
但噩梦很快就找上了他。
慌不择路的喻遥开始算命求神,找到了一个邪术保命。
需要一个和顾泽川八字相同的人充当祭品。
喻遥是想让贺洲替自己来天台的,今天是顾泽川的忌日,他提议的恐怖游戏,就是为让自己找到一个替死鬼
巧的是贺洲和顾泽川的生日一模一样。
于是他终于答应贺洲的追求,甚至在前一天他同意了和贺洲做爱。
鬼靠气味认人,只要顾泽川把贺洲当成他,那么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很显然,游戏开始的时候,他已经被顾泽川盯上了。
明明是五月温和的天气,喻遥却冷得后背发颤,他腿根发软,跌跌撞撞往楼梯口逃。铁门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另一头锁上了,“有人吗、开门…救命!”
身体一寸寸的覆上寒意,手背猝不及防被人笼住,有什么东西掐上了他的腰,从身后。喻遥瞳孔一滞,尖叫声堵回喉咙里。他被“人”硬生生拽着压倒天台护栏边缘,速度快到不可思议,半个身体几乎悬空在外面,随时都可能摔下去。
“救命…不要、”喻遥唇瓣彻底失去血色,哆哆嗦嗦挤出哀求声,细弱绵软,然而不知名的力量却不打算放过他。
裤子腿根被强硬挤开,布料轻飘飘撕碎落地,多出一个器官的下体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当初喻遥教训顾泽川,就是因为他看到了自己在更衣室的样子…所以现在、他来报复了吗…
肥嫩的肉蚌红肿未消,肉嘟嘟挤叠在一起,嫣红骚浪的阴蒂从里面探出尖尖,让人一看就知道是被鸡巴粗暴奸淫抽插过。由于主人敏感的身体反应,逼口已经开始湿答答流出透明液体,喻遥小声啜泣着,脸色惨白,完全是被吓傻了。
空气有片刻的凝滞。
骨感又冰冷的手指,指腹带着粗糙的薄茧,压在湿腻肥软的阴户上,喻遥绷着腰,腿根颤抖着,诡异的酸麻感阵阵涌上小腹,“呜…不”
“顾泽川…是你、是你吗…”
凉风中似乎挟着一声讥讽的嗤笑。
窄小的逼缝被粗鲁挤开,整个阴户被覆住揉捏,色情的摩挲按揉,手指绞在泥泞的逼肉里扣挖抽插,喻遥的小逼紧致又浅嫩,他还摇摇欲坠挂在天台外,随时面临着被摔成肉泥的风险,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娇嫩的逼肉却被挤开绞动,咕叽咕叽泛出水声,痒意密密麻麻翻涌在甬道内。
刚被开苞过的、骚浪肥嫩的肉逼渴求着鸡巴的肏弄。
“我知道错了呜,救命”
“不要摸了呜呜、放开我…对不起呜,对不起…”
喻遥双腿发酸发软,小腹酸胀,腿肉紧紧夹着侵入自己体内的异物,在酸麻逼肉中扣搅的手指动作却愈发肆意,近乎的发泄一样在蹂躏花蕊,指尖掐着阴蒂刮擦,粗暴恶劣。他没有什么力气,对方没再箍住他的腰,喻遥的身体滑落,马上就要跌坐在地上了。
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喻遥。
在他即将跌坐时,喻遥突然又被摁在了护栏边缘,完全是微仰着坐在上面的姿势,他死死抓着栏杆,被吓得失声,支撑着身体的只有抓着他腰、腿的鬼魂。喻遥胸口剧烈起伏喘息,表情惊恐,下体作乱的手指仍捏着红滟艳的阴蒂,指腹在上面摩挲揉蹭。
下腹除了酸胀,隐隐约约弥漫出热意。喻遥又要放松警惕时,他整个人被抓着往后倒了倒,强烈的失重感一秒冲上大脑,喻遥短促的叫出了声,头脑空白,死亡恐惧的冲击下,下体淅淅沥沥蔓出了水声——
他失禁了。
喻遥终于被松开,身体绵软的跌倒在地,漂亮的脸上血色尽失,由于惊恐,瞳孔涣散盯着虚空。
几声巨响,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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