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续的。
“要被撞下去了……呜呜呜不要这个姿势……”
江屿叹了口气,将呜咽哭着的少女翻个面,俯身亲吻她泛红的眼尾:“怎么会让你掉下去呢?”
被躺着肏无疑是最省力的。
沙发太窄,叶鱼只能靠在椅背上,腿被折成了型挂在男生的小臂上,像只翻不了面的乌龟,眼睁睁的看着被情液裹得油光水滑的粗长肉棍啪啪凿着穴肏进肏出。
身高腿长的男生居高临下的站着肏她,宽阔紧实的胸膛随着他的动作剧烈的起伏,而叶鱼只能看到他的腹部往下,每一块肌肉发力肏她时的样子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看得又害羞又忍不住继续去看,叶鱼从未看过江屿肏干时劲瘦的腰身是如何有力耸动的,自然也看不到紧实的腹肌发力时汗珠是如何在上面一路流淌过沟沟壑壑陷入更深处的。
像是一场人体盛宴。
她的面颊发烫,似乎连吐息都热起来,紧绞着的穴被毫不留情的凿开,这让叶鱼忍不住更加用力夹了一下,立刻看到了男生绷得紧紧的腰腹,还有他粗重起来的呻吟。
性器依依不舍的从湿热紧致的粉穴里被迫抽出大半,江屿额头绷出青筋,像是终于被她的玩闹惹怒了一样,凌厉清晰的脸部线条在背光下沉沉勾着人的视线,叶鱼还未反应过来,男生便更重的撞了进去。
边射精边肏(江屿高h)
“啊不要……太重了呜呜呜……”
叶鱼眼角飙出了泪,粗长的性器毫不留情的凿到了宫腔口,可怜兮兮的小口子被硕圆的顶端撞得又麻又软。
粉白的穴被他肏出了汁,即便主人娇气的喊着不要,穴肉却抽搐的咬着他的性器不放,一缩一缩的吮得他后腰发麻。
江屿掐着她的腿根将少女下身抬高,结扎过的没毛肉棍压着肉穴没根而入肏到了底。
叶鱼适应了这个力度和深度之后,便忍不住舒服的小声哼哼,下身完全挂在了男生身上,毫无负担的躺在沙发上爽到流眼泪。
硬热的肉棍重重的肏到最里面,龟头压着软肉碾磨出汁,臀肉也被撞得一弹一弹的,快感像是不要命一样的涌来,将她撞得魂飞魄散。
“一点也不重,”江屿声音低哑,狠狠挺腰,“现在这样也很舒服对不对?我的小腹都被小鱼的水打湿了。”
少女被他肏得神志不清的呜咽直叫,两团粉白的乳肉被带着颤颤巍巍的摇晃,浑身瓷白的肌肤都泛起了一层粉色,两条挂在他身上的细腿无力的乱颤。
啪啪啪的皮肉相撞声越来越大,叶鱼几乎可以看见男生耸腰带着粗长上翘的性器肏进去时飞溅的汁水,暗红的粗长硬棍在她的腿间还在飞快的干进干出,几乎次次捣在酸软的穴心上用力碾磨。
嫩白的阴阜肉被肏得通红外翻,淫靡的挂着汁,又被深凿进去的性器根部砸得带出了银丝。
她控制不住的拱起腰,小腹痉挛着抽搐,身体被肏得颤抖不止,意乱情迷的低声哼哼:“好喜欢……不行要泄了……”
说着,少女紧致湿热的穴一缩一缩的绞动着激烈的高潮,在肉棍肏干间见缝插针的往外呲水,江屿被喷得尾椎发麻,呼吸沉重的俯身压下去,含住叶鱼半张的唇打桩似的肏进肏出。
叶鱼晕乎乎的环住男生压下来的坚实身体,酸软的腿彻底落在沙发上,又被分开以便于肏干的更深。
被插到高潮是如此的轻松,男生压着撞上来的身体沉重有力,即便在他的身下,叶鱼还是觉得沉浮着无处借力,只能拼命的抱住了江屿的身体寻求安全感。
他亲的更重了。
好像回到了第一次亲吻的那个下午,唇被无意义的厮磨着,舌头在口腔之内蛇似的绞在一起,带着涎水一起快要将她吞咽入腹。
叶鱼又流泪了,在男生长而粗的性器凿到最深处毫不留情的开始射精后,她感受到仍硬着的性器边射精边沉重的操干,一片空白的大脑下意识的紧张起来,呜咽着哭出声:“不要呜呜呜……太深了……”
江屿按住她的后颈,轻轻含着她的耳垂,安抚她哆嗦着哭泣的身体:“没事,很快就好。”
精液不止在她的最深处,性器抽出后,高潮着抽搐的穴肉很快把浅处的精液挤了出来。
被肏成红色的穴口一缩一缩的向外排着他浓白的精液,粉白相间漂亮的不可思议,同样淫靡的让人头皮发麻。
一瞬间,江屿升起了让少女夹着他射的精去上课的无耻念头。
当着前男友的面精液漏了下来(程予白)
体育馆的球场上,网球的双人训练赛刚刚开始不久。
齐笑刚刚胜了一场,乐滋滋的去找叶鱼,却一直没在附近发现她的人影,等到终于找到和叶鱼今天搭档的女孩子,对方已经换了搭档。
听到齐笑问叶鱼在哪里,女孩子小小声告诉她,少女应该是那个来了,身体不太方便,刚刚去了卫生间,还问她借了东西。
找不到人的齐笑松了口气,小鱼是从来不会逃课的,那应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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