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殊站不住滑倒在池水中,撩起水慢悠悠一点点地把兰殊头发、脸上、脖颈上干涸的性液洗干净,又沿着自己造出的痕迹一路向下,双指探入仍然软烂的后穴,撑开小口,静静等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这方池子下面是一条天灵火脉,池水常年高温,随着灵力方向流动,翻腾。
后穴受不住这等温度,被池水烫的不知收缩,企图合拢以阻挡不断向内里娇嫩穴壁涌进的水流,却被裴褚两根手指硬生生撑开,闭合不得,只能维持着撑开的样子,任由池水涌进,一次次难耐地夹着穴口作乱的东西。
兰殊神情懵懂,整个身子几乎靠在裴褚宽阔的胸膛上,被后穴里滚烫的水流刺激地止不住低低呜咽,腿根绞紧,茫然地看着池中出现的大片白灼,又看着它们逐渐消融在池水中。
直到再也排不出东西来了,兰殊才得以解脱,没了裴褚的桎梏,烫到发颤的后穴止不住收缩,连进去的池水锁在里面也不知道。
他身体这几天养成了习惯,下意识往裴褚怀中靠去,浑然不知眼前人就是造成他受苦的罪魁祸首。
裴褚第一次见到兰殊如此情态,不见平日的顺从和藏在骨子里的高傲,像是被肏到痴傻了,反应格外迟钝。
他目光紧锁着兰殊那双水雾弥漫的眼睛,紫眸逐渐暗沉,几乎酿成了漆黑浓墨,心中升起莫名的破坏欲,铺天盖地,汹涌而至。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而易举撬开了兰殊唇齿,插到喉头,模拟起性器抽插的模样,捣出淋淋水声,软软滑滑的舌尖推拒无法,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嘴角落下,被插得狠了,茫然的眼睛里也跟着落下眼泪。
口腔被逗弄得酸涩不已,兰殊这才反应过来一般,双手撑在裴褚胸前想要将人推开,却忘了自己早就被玩弄地失了力气,那点软绵绵的力道对裴褚来说更像是情趣。
裴褚低低浅笑出声,心情无端的好,停下了作弄兰殊的动作,不管下身依旧直挺挺地立在水中,一个结咒把兰殊送回床上,在人魔两界连轴转了大半个月的人,一沾到床铺就昏睡了过去。
裴褚倚着池壁,阖上眼向后仰去,脑海里浮现出兰殊那副又纯又欲的模样,单手握上自己的性器,浓稠精液泄在池水中,搅起一池浑浊。
夜色散去,天光大亮,魔界常年阴沉的天气少见地放晴。
床铺凌乱,一截光裸手臂横出,被窗外透进的光照得泛着莹润光泽,宛如上好美玉。
明明面容是天生的秾艳,偏生眉目间又显出几分悲天悯人的圣洁,两相融合,给榻上美人增添几分难言的勾人心弦,无怪乎魔族小兵间流传着某些下流传闻。
睫毛微颤,兰殊睁开眼睛,偌大房间只有他一个人,看不到裴褚的身影。
度过了意识混沌的发情期,之前的记忆一股脑涌上心头,日夜不停的交合,殿下坦荡甚至于欣然接受的行为也显露无疑,兰殊一时不知道先为自己的暴露而懊恼,还是先思考殿下的状况。
他一向冷静自持,暂时得不到答案的问题也就不再追问,径直起身,先去找祝卿安。
兰殊掀开薄被,遍布紫红痕迹的脊背裸露在空气中,起身的动作却陡然一僵,撑在两侧的手紧攥成拳,以此来抵挡身体压抑不住的细微颤抖。
他的肉身无论强度还是韧度在当今魔界都算得上强悍,比当初在人界受伤又刻意弱化的身体强上无数倍,现在却连起身都艰难。
身后被人清洗过,但还是疼得厉害,从大腿腿心到饱满的臀肉都被打得高高肿起,稍微一动,布料摩擦间仿佛就要被蹭破皮了一般,性器顶端传来的疼痒也不差分毫。
他曾经受过的伤比这不知道重上多少,弱小的魔族在魔域永远是最底层的存在,皮骨分离、刻骨剜心,他都忍下了,但从来没有一种伤会让他觉得比现在还难以忍受,绵长的痛感中夹杂几分麻痒,轻飘飘的,又让人连直起身都做不到。
……
祝卿安这段时间喜欢上了人族的茶艺,有事没事就要端着他那几个杯子和茶壶,装模做样地冲上一壶,再学着人族的样子不急不慢啜饮。
兰殊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唇瓣微抿,人魔两界如今都是风雨欲来、暗流涌动的隐隐压抑,却仿佛半点影响都没影响到这人,依旧是闲的没边。
兰殊面无表情,祝卿安倒是一眼注意到了他身上的不对劲,懒洋洋的目光悄无声息染上深色,随即消失,似乎从未出现。
来人银发一如既往地漂亮,脸色却苍白得不正常,唇瓣隐隐泛着白,站直的身体也犹如绷紧到了极致的弦,只需轻轻一碰,就能把人折断了。
“烙印。”兰殊言简意赅,直接切入正题。
“哎,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好歹也算是朋友了吧。”
祝卿安却仿佛嫌弃兰殊太过冷淡一般,俊逸懒散的面容上噙着一抹欠揍的笑,自来熟道:“我天天待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天天都在牵挂你的安危,一等就是大半个月,你回来的第一件事却是烙印。”
观星台高耸入云,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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